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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国字脸中年警员已经走到了跟前,将腰间的通讯器给掐灭了,板着脸,“大雨天的不进去躲雨,站在这里做什么?是你报警的?”
他望向了秦朗,目光有些不善。
眼前这景象,一个是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另一个却是如同是落汤鸡一般,浑身都湿透了的林幼楚,怎么看都像是闹了矛盾的小情侣。
秦朗笑着点头,指着林幼楚道,“是我报的警,这个小姑娘还在上高中,家里父母吵架了,还被父母揍了一顿,不敢回家,麻烦您送她一趟。”
国字脸警察知道是误会后,目光缓和了下来,从秦朗的身上将视线移开,凝视着林幼楚,心里暗道原来是个可怜的女学生。
他轻声地道,“把家庭住址告诉我,我送你回去。”
“啊……这……”林幼楚有些慌张,见到警察,几乎是下意识地心里有些发虚,“不用麻烦警察叔叔了。”
秦朗狐疑的道,“刚才不是你说自己一个人不敢回家的吗?还说要让我带你回家取取暖?怎么回事,难不成你觉得我家比你自己的家还要更温暖一些?”
林幼楚狠狠地瞪了秦朗一眼,心里在咆哮,这个家伙怎么话这么多?
就不知道闭嘴吗?
国字脸警察皱着眉头,也看出了点门道,脸色冷了下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把身份证拿出来!”
林幼楚结结巴巴,“那个……身份证我忘记带了。”
她也不敢再隐瞒了,一老一实的道,“其实,我不是女学生,我已经(成)年了,刚才是跟朋友开玩笑呢,警察叔叔您别当真,都是个误会。”
秦朗及时地补刀,“误会?什么误会?你刚才不是还说自己是高中生吗?还有,我们才刚刚见过一面,哪里算得上是朋友?”
“叮!林幼楚愤怒值持续上升,恭喜宿主获得天命反派值 1000。”
国字脸警察有些厌恶地扫了一眼林幼楚,他最讨厌的便是这种成天在外面钓凯子的女人了。
因为他儿子,就在这种轻浮的女孩子身上栽了跟头,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现在听到秦朗的叙述,已经下意识地将林幼楚当成是故意搭讪的女孩儿了。
他板着脸,冷冷地望着林幼楚,呵斥道,“妨碍公务人员办案,浪费公务人员的时间,你觉得这个玩笑很好笑吗?!”
林幼楚唯唯诺诺的,她是真的没有想到,秦朗这个王八蛋竟然会把警察喊来,而且还当面拆台,现在被警察瞪着,弱弱的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国字脸警察冷冰冰的道,“要是说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我们警察做什么?”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公民守则,递到了林幼楚的身上,“从头到尾大声地朗读一遍,三天内背下来,到时候来局子里找我,当众背诵一遍。”
林幼楚手里捏着绿色的小本本,面如土灰,头大如斗。
背书啊?
还是公民守则?
她本来想着揭穿秦朗的丑陋真面目,让他当着沐语嫣的面社死。
可现在?
怎么要惨遭社死的对象,变成了她?!
碰到这种刚正不阿的警察,她能怎么办?
她也委屈啊,心里烦躁不安地捏着公民守则,在国字脸警察的注视目光下,当着几人的面,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爱国守法……”
一道道目光的注视,林幼楚的心里,就像是被刀扎了一下又一下。
她满心的愤怒,却不敢表现在警察的面前,只好在心里全部都转移到了秦朗的身上。
一会儿功夫后,公民守则背诵完毕,国字脸警察转身离去,在此之前,还强调地要让林幼楚三天后去找他背诵的事情!
警察一走,林幼楚顿时咆哮地朝着秦朗扑了过来,张牙舞爪,“秦朗,老娘跟你拼了!让你羞辱我,让你找警察来!混蛋,王八蛋!”
跆拳道两年的练习生,在林幼楚的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那一拳一脚的,风范十足,颇有一番猛男兴奋拳的意思在里面。
扑过来的同时,秦朗迅速地后退,故意,不,一不小心的脚下一个踉跄,朝着后方摔倒,眼看着林幼楚扑到跟前,连忙伸手往前面一抓,抓住了一只独眼兔,并且以此为着力点,猛地一个甩身,硬生生将自己踉跄的身躯给站稳了。
反倒是林幼楚在反作用力的力道下,身子朝着水坑里面摔去。
疼!
嘶嘶……
好疼啊!
林幼楚以为自己要栽倒了,可现实并没有,她倾斜着身子停在了半空中,右边的心口处一阵剧痛传遍了全身。
等睁开眼睛,却发现秦朗一只手抓着她的独眼兔,把她给维持住了一个平衡,倾斜在半空中,这才没有摔倒!
“秦朗!你这个王八蛋,你在占我便宜吗?松手,你给我松手!”
林幼楚娇声地呵斥,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独眼兔被擒拿,自己还是靠着独眼兔上抓着的一只手才没有倒下,心里面的羞(耻)与心口上的真实痛觉,简直让她暴跳如雷!
秦朗低头看了一眼,手掌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从独眼兔上脱离。
“不……”
林幼楚刚刚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可不要两个字还没有说完,独眼兔上的那只手掌便已经撤开了。
啪嗒!
林幼楚再次的一屁股瘫坐在了水坑里面,摔得七荤八素的,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被摔成了七八瓣了。
秦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实在是抱歉,刚才没有站稳,一不小心的唐突之举,本来是准备拉你起来的,可是这抓到的位置不对劲,你又吼我,就只能松手了。”
林幼楚不仅心里委屈,而且身体上还很疼,她破口大骂道,“装什么装?你就是故意的!滑倒?
你三(条)腿走路,怎么可能会滑倒?!”
秦朗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你解释,反正横竖说不过你这种两张嘴的女人!”
“我……”
林幼楚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只觉得心里的委屈与一种奇怪的感觉,同时升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