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到达总督府后,我就直接冲进了双哥的办公室。
双哥在总督府分局工作,平日内我们是时常有来往的,每个月他总有那么几天,打牌手气会非常旺。
当然了,打牌的对象一般就是我或者球球以及旭哥。
所以我们的关系是什么样,这里就不过多解释啦,大家能懂就行!
“双哥,怎么回事,人怎么还死了呢?”
我虽然和那两名服务员并不是很熟悉,可毕竟都是在场子里工作,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无痕,你先坐下,慢慢说这件事。”
双哥的态度很反常,这也让我意识到了事情没那么简单,起初我还想着会不会是谁报复我们。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因为如果是想报复我们,没道理冲着服务生下手呀!
“双哥,人命关天的大事呀,你快点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无痕,去你场子玩的那几位客人你认识嘛?”
“当然认识啦,他们总我场子消费,我还进去敬酒来的呢!”
“呵呵,我问的是你知道他们这帮孩子的身份吗?”
“这就不太清楚了,客人不说,我们也没法问呀!”
聊到这里的时候,双哥的表情明显就很纠结了,那是一种好像大便干燥长达数年后才有的表情。
“双哥,到底怎么回事,你赶紧说行不行,怎么的,咱们这关系还不到位呀?明天要么咱们在约一场!”
此刻我也没多想,只是以为双哥故意卖关子是想多要点钱而已。
“无痕,我先带你去医院吧,这个案子也不是我负责的,你冲我说话没用。”
这时我就已经有些不满了,妈的,不是你负责,你跟我唧唧歪哇的说这么半天干什么。
甩着脸子的我迅速离开了总督府,带着庆杰和双哥去了医院。
带我到达医院后,球球已经到场了,看样子应该也是朋友联系的他。
“怎么回事你知道了吗?”
“我也不知道呀,问双哥,他还神神秘秘的,草,好像东方不败一样。”
我不满的回了一句,随即率先走进了病房,此刻李培培已经苏醒啦,双手和脖子都打这石膏,脸上也都是淤青。
接下来,李培培的话,让我十分震怒。
出道两年,我的行事作风一直相对中庸,但这一次,我突然有了要杀人的念头。
事情是这样的,梁公子和他那几位兄弟都是画饼的好手,意思就是杨小双如果和李培培能跟他们走,并且伺候好他们,那未来是十分晴朗的。
并且在不经意间,梁公子这帮孩子们还展现了一下自己的财力以及在当地的势力。
出来干活都是为了赚钱呀,所以在梁公子这伙人的忽悠下,杨小双和李培培也就沦陷啦!
当然了,对于刚下海的两人,也只是同意可以先接触一下,说白了就是可以先处对象,你给我点好处,咱们公平交易。
如果事情只是这样的话,那么其实也挺完美,如今社会这样的事不算少,除了能骂一句,漂亮姑娘都让猪拱了,还能说什么?
可谁知,在离开的车上,梁公子和他一位朋友就要求杨小双和李培培发生关系。
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知道的这一套,总之弄的挺b态的。
一开始两人还好好商量,但随着杨小双和李培培的言辞拒绝,这两人也不客气了,抬手就是一顿毒打。
毒打完后,梁公子和同伴还觉得解气,借着酒劲,一脚油门就撞了过去。
至此,杨小双命丧当场,而李培培则命大捡了一名。
这种纯纯草菅人命的做法其实根本都不需要审判,虽然当时并没有行车记录仪一说,但主要街道是有监控的呀!
是自然车祸,还是蓄意谋杀,一眼就能看出来。
可总督府给出的结果却让我和球球大吃一惊。
我和球球已经没有见到办案人,跟我们调节的人还是双哥。
是的,没有看错,死了人的事情竟然还可以调节!!!
“双哥,这事还有什么难点吗?谁开的车,谁偿命呗!”
球球双手掐着腰,不是一般的气氛。
“对,杀人偿命,这没什么好说的。”
双哥呵呵一笑,低头给我和球球看了一份笔录,签字人竟然还是李培培,你说神奇不神奇,他刚刚苏醒,并且双手都严重骨折,竟然还能签字呢!
上面记载的内容很简单,那就是杨小双和李培培两人进行卖银活动,被梁公子和同伴严厉拒绝后发生了冲突。
受到惊吓的梁公子两人误踩油门,造成了交通事故。
可笑不可笑?可悲不可悲?王法在何处?
“嘶!”
我直接给笔录撕碎了,随即阴沉着脸指向病房内说道:“双哥,欺负我们兄弟不懂法呀?王培培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没这么欺负人的吧!”
“无痕,球球,你们要当我是朋友,就劝李培培把这件事认下来,我可以保证,她不会受到任何处罚,并且那边说了,会拿出五十万来赔偿她!”
“双哥,你说这话是没拿我当朋友呀,如果人没死,咱怎么都好说,你双哥张嘴了,我们一定给这个面子,可现在人死了,死了懂不懂?”
“你不认能怎么样?”
我眼睛一瞪喊道:“查监控,打官司,你们分局管不了我就找总局,我就不信了,人死了能这么就拉倒啦!”
“当时监控失灵啦,什么都没有拍到。”
“扯淡呢吧,通江大桥的监控就没坏过,拍照比我家相机都清楚,你跟我说没失灵了?”
双哥环视了一下周围的情况,随即强行给我和球球拽到了一旁压低嗓音说道:“哥俩,咱们什么关系呀,我可能害你们吗?你们怎么就这么笨呢,知道市总督姓什么吗?”
我和球球听到这话顿时一愣,心里一下全部明白了过来。
“梁总督和梁晨远是一个梁懂了没?”
“都是命,但这俩姑娘的命和梁公子的命能相提并论吗?不,别说他们了,哪怕咱们哥三跟人家能比吗?”
沉默,除了沉默外,还是沉默。
是呀,都是命,可我们的命跟总督儿子的命能一样吗?
双哥的话很刺耳,甚至带有一定的侮辱性,可貌似还挺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