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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安室透(波本威士忌(bourbonwhiskey))/(你最好别想起来他的另一个名字)]
[年龄:24岁(毕竟才两年不见)]
[身份:组织成员,被gin和rum看好的新人。其他的你也不知道了。]
[体力值:80/100(刚出完任务)]
[成就:打工皇帝(体力下降速度-30)最后一瓣樱花(尚未解锁)]
[道具:马自达rx-7fd3s、h&k·p7m8…]
[技能:手木仓射击(大师)、格斗(大师)、侦查(大师)、狙击枪射击(精通)、汽车驾驶(精通)…]
[综合评价:擅长搜集情报,推理能力和判断能力极强。比你好用太多的酒厂劳模2号,目前任务还没出过纰漏呢。]
[备注:别跟他走得太近,会有不幸的事情发生。]
啊,那位侍应生。当时他果然是为“纯白之门”来的。良夜一边调整呼吸,一边把目光落到另一个人身上。
[姓名:绿川光(苏格兰威士忌(scotchwhiskey))/(你最好别想起来他的另一个名字)]
[年龄:24岁(毕竟才两年不见)]
[身份:组织成员。其他的你也不知道了。]
[体力值:80/100(刚出完任务)]
[成就:弹无虚发(射击技能命中率 30)]
[道具:马自达rx-7fd3s、trg-42…]
[技能:狙击枪射击(大师)、格斗(精通)、潜行(精通)、手木仓射击(精通)…]
[综合评价:温柔且机敏的人,擅长随机应变。虽然在你这里有自我牺牲的前科,但这正是敢于直面死亡的人的魅力吧。]
[备注:别跟他走得太近,会有不幸的事情发生。]
“……”良夜别开眼睛,把匕首□□,胡乱在男人衣服上抹了两下收好。“我去处理尸体。”
“casablanca前辈,需要帮忙吗?”从刚才初见的尴尬中缓过来,bourbon很上道地开口。
“不,我自己处理就好。”良夜拖着男人的衣领往宅邸更深处走入,地板上留下一道血痕。“不用叫我前辈,直呼代号就行。”
系统可是刚叮嘱过他要跟这两个人保持距离。
而且、他并不确定自己的脑子里是不是还存在“对后辈回护”这种功能,他的身份应不应该这么干,明明这两人物理意义上来说比他更年长——但他莫名不想跟对方一起干处理尸体这种血淋淋的事儿。
算是有人情味吗?
stinger带来的任务很简单,这次他们要应对的是一个擅长大额做空的操盘手,只要击杀即可完成任务。对方总是在参加各种宴会,因此小有难度。
“本来rye也会跟你们一起,不过rum说他还需要一个狙击手。”stinger缓缓道。“所以scotch来远程保底,bourbon和你来确认他的位置,必要时近身击杀,底线是全身而退,明白吗,casablanca?”
良夜下意识点点头,又反应过来stinger看不到,只好张嘴:“我知道了。”
他不会开车,因此只能坐bourbon的马自达。良夜的直觉告诉他这两瓶whiskey关系很好,于是很有眼力见地把副驾驶的位置留给了scotch。
他忽然瞧见bourbon的钥匙扣是个金色的小狐狸,木头材质,能看出主人尽管十分爱惜,但还是有时光在磨损。
——看起来像是游乐园射击游戏的战利品。他无端这样想,然后佩服起自己天马行空的脑回路。
bourbon注意到他的目光,后视镜里那双紫灰色的眼睛看向他:“怎么了,casablanca?”
“那个小玩具、”良夜斟酌着用词。“看起来挺有创意的。”
“嗯、是啊。”bourbon边回答边不动声色地遮住了那个钥匙扣。“朋友的礼物。”
不让他看!太小气了!
良夜撇了撇嘴:“你的人缘真好。”
…
俗话说得好,不怕暗杀对象烧包,就怕暗杀对象怂包。
良夜看着几乎陷入保镖人墙包围圈的操盘手先生,久久无语。
想必宴会厅另一头bourbon的表情也差不多。
“他一直在移动中,并且有保镖作为掩护,我无法瞄准。”scotch在耳麦中说道。“他预订的客房是特制防弹玻璃——我需要第三发子弹才能击穿。”
“嗯,那就掩护我们吧。”bourbon还没开口,就听见了casablanca懒洋洋的声音。
暂且按兵不动。
晚宴上提供的牛排是三分熟,纯天然原生态的味道,一刀下去,粉红色的血水如同溪流流淌到白瓷盘边。一部分人根本不在意咽下胃肠的究竟为何物,最重要的是每位客人都能使用的纯金刀叉,在水晶吊顶下反射着昂贵的光。
在良夜的设想中,接下来可能还会出一些乱子,也许scotch会浪费两颗子弹,bourbon和自己会受点伤——但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感谢对方四五十岁仍然不熄的色心。
在暗杀对象先生的设想中,接下来他会得到尊敬与奉承,在保镖的护送下安全回到客房,这个样貌精致的黑发侍应生倒在意料之外。青涩生疏的反应看得出还是一只稚嫩的雏鸟。
他揽着对方的后腰踱入黑暗的房间,关门前挥手让保镖们在原地待命,余光里有金色一闪而过——但那不重要。
昏暗的灯光显得这双蓝眼睛更亮了。
他忍不住要品尝一番滋味,就在他想展现一下身经百战的法式热吻技巧时——
——他看见对方的口中咬着一把金色的餐刀。
而他的咽喉并不比牛排坚硬多少。
…
良夜出门时顺手就脱掉了沾满血的侍应生马甲,草草擦去了脸上的血迹,没擦净,下颔都是淡淡的水红色,白衬衫领扣被扯开一颗,线头很不优雅地随风飞扬着。
门外是已经倒地的两个保镖和面无表情的bourbon。
良夜揉了揉自己的侧颈,上面还有没消下去的指痕:“…手劲儿真大。走吧。”
“您完成任务的方式确实让我意想不到,前辈。”bourbon说。
“叫我casablanca。”他不耐烦地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