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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后他们依旧各做各的,screwdriver回到地下室的怀抱,fizz双子在维护保养狙击枪,良夜刷完碗后跟gin确认了一遍要去二号基地带新人的时间。
——是三天后。
将要给出的代号是o(黑樱桃),五个被挑选出来的代号候选人信息已经发来,都是年轻男性。
rustynail受boss任命,常年活跃在俄罗斯边境,因而日本这边通常是screwdriver代行指令。一年前他们这一派便不再接受新的代号成员,也不派发任何鸡尾酒的酒名代号,一心只要底层工具人发光发热。
组织内三足鼎立的局面是boss乐见其成的,gin和rum最近几年没怎么少摩擦,都正是需要新鲜血液的时候。
这样一想,良夜也很难吃准这个o最终会花落谁家。
[togin:]
[你的意思是只留下一个活口就够了。我明白。]
[fromcasablanca]
gin没有回复。
带新人之前,良夜还像模像样地用左手以川江绫也的口吻写了请假条,希望绫濑小姐能原谅多灾多难的他近来多次无故翘班。
和嘘寒问暖的香椎小姐自然不同,screwdriver皮笑肉不笑地将他一脚踹出店门去送外卖。目的地还是波洛咖啡厅。
良夜合理怀疑她知道自己和bourbon不对付,甚至知道对方“安室透”的这个身份,于是上杆子让他不顺心。
这时已经临近傍晚,太阳半隐在云间,他带着一身美拉德反应的果糖香气离开甜品店,只做了简单的防护。
“川江君总是这样全副武装呢。”安室透的微笑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刚好,他莫名有些指尖发痒——奇怪,他就是觉得这种表情不适合对方。
他很想直接说一句,bourbon麻烦我们彼此坦诚点,你的笑容让我有点恶心。但只要对方没出手揭穿,他自己是决计不会让川江绫也和casablanca联系到一起的。
“紫外线过敏、没办法。”他拉了拉口罩,吸入一口室内空调的新鲜冷气才回魂。“两个安室牌三明治、三杯冰美式,其中一杯加奶、加三倍糖,打包带走,谢谢。”
“您可以直接点拿铁。”
“我有我自己的追求。”谁叫ginfizz的口味这么奇怪。
sliverfizz说今晚让他来接,回家路上顺着郊区溜一圈,看看他的车技是否进化到了不怕路边老太太的地步,这样也好对得起他那张根本没有记忆说是什么时候考的驾照。
于是他便光荣承担了给为了秋日祭现在仍在音乐教室勤奋练习的人带晚餐的责任。
“您的三明治和三倍糖加奶的冰美式,多谢惠顾。”安室透双手捏着袋边,把提手递给他。
啊、什么错处都挑不出来的侍应生原来这么容易让人恼火的吗?
“谢谢。”他接过时做出一副被打量得不快的神态。“我身上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吗,安室君?”
“您跟我一个朋友有些相似。”安室透仍然微笑着回答。
“哦…”良夜恶趣味忽起,用手指敲了敲吧台。“那你可能是见过我的姐姐吧。”
他这次也一样戴着口罩,为了避免被上次见过一面的安室透看出端倪,就连易容也只做了口罩下面的那部分,完完整整地保留了望月良夜特征满溢的这双眼睛,分毫未动。
就算看出来了又怎么样呢?
他拎着餐点转身离开,恰好跟一对青年擦肩而过。虽然没有花时间选择查看对方的面板,但觉得或许应该是重要的角色。
反正以后还会再遇见吧?他没有停留。
“萩?”
停步的那人终于回头。
“坐吧。还是老样子,麻烦咯、安室君。”
他这份恶作剧的好心情在抵达帝丹大学时戛然而止。
“啊、报警了…”ginfizz、现在要说是栗花落响,一脸不耐烦地摸着自己的后颈。“副社长啊他突然就啪叽一下死掉了。”
——人怎么会突然啪叽一下死掉啊?!
“天黑了嘛,进来的时候没开灯,我就不小心踩了他…他的尸体一脚。”
谢谢你还记得自我纠正啊。
“尸体是我和泷一起发现的,不过这之前我们没有不在场证明。”
“所以现在是嫌疑人。”
很好,从凶手三选一变成四选一了,栗花落双子买一赠一。
“所以、我肚子饿了,把三明治和咖啡给我。”
都这个时候了您还想着三明治啊!!!
良夜一脸无语地把三明治和三倍糖美式递给他,转向他弟弟——栗花落泷。“你有什么头绪吗?”
“暂时没有。”栗花落泷摇头。“按照尸体失温、尸僵和尸斑的情况来看…死亡时间初步推断在1小时以内。不过还没测肝温,所以也不能就这么直接下判断。”
“这之前的1个半小时内,我和响都在新音乐教室,除了彼此外并无人证,因此不能摆脱是共犯的嫌疑。”
“虽然已经报警了,不过警察还没到。现在场内只有个侦探。”
良夜顺着栗花落泷指着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是毛利小五郎父女和江户川柯南。这时他们已经整理出了案件的基本信息。
“嗯,没事的。”他立刻放下心来,安慰道。“我们很快就能回家了。”
赌上主角的名誉。
栗花落泷不免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到底没说什么。
今天下午帝丹大学音乐社在筹备秋日祭的表演同时,学生会通过了他们希望更换一个新的社团活动室的申请。社长品川苍空和副社长大仓凑安排了搬运的时间表,栗花落双子被安排在18:00搬运乐器和交还旧音乐教室的钥匙,最后离开,结果他们一进入音乐教室就发现了副社长大仓凑的尸体。
栗花落泷说:“大仓被安排的时间表是16:00-17:00之间和佐野麻枝子一起搬运自己的那部分乐器,17:00之后就没人见过他了。而佐野16:40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这栋楼,现在正从女生宿舍那边赶过来。”
“嗯,”栗花落响点点头补充道。“佐野她就是社长的女朋友哦。”
良夜的关注点也被带偏:“现在还没分手吗?…呃、你们继续。”
“大仓他是从背后被钝器击中头部倒地死亡的,我认为是一击毙命。”栗花落响说,一边扯了扯衣领:“好热啊…我们把窗户打开吧?”
良夜看向紧闭的窗户:“嗯、顺便把血腥气散一散?”目光转向天花板的角落:“那不是有空调吗?”
“空调上周坏掉了。”栗花落响说。“好像前天才报修上,都已经积了一层灰。”
“好吧。”良夜把窗户打开,晚风同样很闷热,打开窗户后,反而感觉室内的温度升高了,真是有些得不偿失。
社长品川苍空正在接受毛利小五郎的问询,良夜远看一眼,也是个帅哥。大仓凑趴在地上,血糊了一脸看不出五官,不知道颜值到底高到何等地步,才能让佐野选择劈腿。
“我的搬运时间是15:00-16:00。”品川苍空说。“因为想跟麻枝子一起吃晚餐,所以16:30的时候我又来了一次…我们到食堂时是17:10。”
在旧音乐教室里发现尸体的时间是18:00,大仓凑目前推断的死亡时间为17:00-18:00之间。品川和佐野确实有不在场证明。
“凑他为人一直很好,从不轻易与人结仇的。”品川还在对毛利小五郎侃侃而谈。“不过…他异性缘非常好。”
于是情杀案这个动机一下子变得合理了起来。
“最开始他还怀疑是我杀了大仓。”栗花落响看着他满脸哀伤的表情,幽幽道。“也不想想,我想杀人哪有这么麻——”
栗花落泷面无表情地捂住了自家哥哥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