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如果前妻也算是旧识的话,他们的确像她说的那样,即便曾经领了结婚证又怎么样呢,他们从来没有同床共枕过,就连婚宴,酒宴都不曾举行。
唯一可以证明他们俩曾有过夫妻关系的,不过是民政局系统上的“已婚”,变成“离婚”罢了。
柔柔听了阮星的解释,看到她落落大方的举止,敌意瞬间削减了几分,并对她露出了甜美的笑:“这样呀,行安哥,既然是旧识,怎么也不听你跟人家介绍介绍?害得人家为你吃醋,你摸摸我的肚子,咱们的宝宝可不乐意他的爹地这样欺负妈咪哦……”
她噘起了娇俏的小嘴儿,艳嘟嘟的,故意撒娇的时候,就像是一只向主人讨乖的猫儿,就连阮星这样的女人都忍不住为之侧目,可是张行安却脸色阴沉的甩开了她。
“记住你的身份,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不是你该过问的就给小爷闭嘴!谨遵本分,还能让你在我身边多留几天,否则,就给小爷滚蛋!”
一袭话说的又冷又狠,似乎刚刚还为自己的女人全权买单的那个男人,转眼就翻了脸。
这太快的转变,让柔软吓得噤若寒蝉,一双楚楚动人的眸,含着泪儿,想掉下来却又惧怕他的威吓,只能可怜兮兮的抿着唇,像个被欺负凄惨的小媳妇一样,乖乖的待在原地,不敢动弹。
这个男人有钱有貌出手大方,对她好的时候,在床上能将她宠上天,各种甜言蜜语的**汤灌下去能让她变成情路上的傻子;可他翻脸的时候却是无情的,尤其是他发火的时候,要是不识趣真的会被他赶离身边。
柔柔也深知张行安这样的暴脾气,也可能是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低垂着脑袋,忍着眼泪,双手搅着孕妇睡衣的下摆,几乎将衣摆给揉皱了也不敢再做声。
阮星却实在看不下去了,啧了一声,为柔柔打抱不平道:“张行安,没想到你还是这个暴躁脾性,既然人家女孩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你这臭脾气可得改改才行。”
不知道为什么,得知张行安做了父亲,阮星有一种突然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就好像束缚在脑袋上的紧箍咒突然被拔除了一番。
张行安却一错不错的望着阮星,面上的沉痛一闪而过,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并未曾说什么。
阮星拎着购物袋,要离开的时候,对着张行安耳语了几句:“咳,说实话,这个女孩比那个美香强多了,这个脾气虽然有点娇气,但性格看起来还不错,现在既然人家怀了你的孩子,那就好好对人家,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个家了。”
眼看着她要离开,张行安下意识的想去抓阮星的手:“小星,你听我说,我……”
阮星却机灵的用厚厚的购物袋将两个人的身体隔开,一脸警惕的瞪着他:“张行安,你想干嘛?大庭广众之下还想对我动手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张行安哀叹了一声,想不到她对自己的戒备依然这么浓,无奈的道:“我只是想说,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能不能不要每次见了我,就跟耗子躲着猫儿似的?”
阮星却有些不耐烦的对他摆摆手:“算了,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再见,不,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