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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直视。
怎么会有人隔着屏幕就擅自把别人定做老婆,仿佛他确实已经躺在别人床上,衣服都被剥光了一样,浑身都被某种诡异的黏糊糊的、说不上是爱意还是什么东西的感情包裹住了。
直面三次元让人掉san。
费奥多尔伸手按灭了手机的灯光,整个房间倏然暗下去一截:“没有营养的言论。”
他满脸写着“我不听我不看我想睡觉”,还端着正当合理的理由:“太宰君,你也应该休息。”
“我去洗个澡就睡。”太宰治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至少这次我们没被封号。”
费奥多尔只想把“我们”这个词替换成“我”,那种恶劣的捉弄行为就只有太宰治想玩。他厌倦地阖眼,还是想要一小片安静的区域让自己消化一下又一次失控带来的影响。
看他兴趣不大,逗人没有反应,太宰治便也不继续玩乐,开始认真地做起实验来。
先是在床底下翻找了一下,从拖出来的工具箱里找出了一个锤子,放在手中掂量片刻。
“重量手感都不错。”
他将手机放在地板上。
“呐,如果你还能再次回来的话,”太宰治摆着无辜的眼神,眯着眼睛笑,既危险又可爱,“可以换一部拍照高清的手机吗?”
手机:……
旁观的费奥多尔:……
砰砰两声下去,地上多了一些黑色碎片,太宰治将它们扫起来,丢进垃圾桶。然后转头面向费奥多尔:
“看,你的黑历史解决了。”
……
第二天一早。
太宰治正在饮水机那接了水,慢悠悠地啜饮补充水分,餐盘上摆着些不太健康的食物,为了一些实验,他经常被要求健康饮食,不过那种要求太宰治经常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听不做。
他忽得感受到食堂里气氛一变,似乎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静得可怕。
回头,果不其然看见某个长发熟人路过,带着一身煞气,不发一言,却能让全场噤声。
所有人都知道琴酒不能惹。
了解琴酒在组织的地位已经有段时间了,太宰治对这人保持着某种敬而远之的态度,他的愿望就是能摸鱼,而和琴酒扯上事必然会有极大的麻烦出现,他宁可压着自己对组织的好奇心也不想处理一个又一个的麻烦。
“是不是很吓人?”
太宰治给耳朵边上的声音吓得一抖,手中的玻璃杯险些掉到地上去。
他一边在心里吐槽这地方的人是不是都学了闪现,一边绷住脸色,带着莫测的微笑拧过头去:“嗯?”
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出现了一位青年,倚着墙壁,从一边抽了个一次性水杯,凑近过来接水,太宰治适时后退。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组织中没见过的人大抵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不可回收垃圾,即使眼前的人看起来很正常,也保不齐有什么变态爱好藏那副看着纯良的外表下。
而且,外貌好像也……
太宰治快速打量了一下这个人,最终确认,刚刚没有发现他不仅是因为对方的隐匿、对身体掌握程度比他强,还有一个原因是他实在是……
不怎么白。
这一角的灯光恰巧坏了两个,原本亮白的灯泡艰难地发出惨淡光芒,笼得附近的花盆都出现了一种凄惨的颜色,倒和这人的肤色挺配的。
太宰治接完水,端着餐盘就往自己熟悉的座位上走。
他尽可能地表现出来自己是因为害怕沾惹上琴酒相关事情所以才离开的模样——即使是生硬地闭口也不愿意在背后谈论任何的事情。
不过,金发、小麦色皮肤的青年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挂着看起来很单纯的笑容坐到了他面前。
太宰治:。
他低头干饭。
该怎么让自己看起来更白痴呢——
太宰治重新思考起这个论题。
白痴在此刻应该是惊恐还是自作主张的聪明?继续自以为是的冷漠?还是强装的镇定中出现一丝小小的慌张?要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露出瑟瑟发抖的眼神吗?
在第一勺豆腐汤滑入胃袋前,他想了一些有的没的。
然后抬起头。
喝了第二口汤。
眼前这个人既然敢提和他琴酒,不是组织里年轻有为可以和琴酒杠两下的人,就是野心勃勃意图赶上对方的。,目的八成就是想过来套什么话了,他在组织里是新鲜的小白鼠,这件事不算隐秘,知道的人却也不多,能知道他和琴酒有略微关系的人恐怕就更少了
太宰治就像一个游戏边角的炮灰npc,等着别人来他这边打卡收获根本不存在的重要线索。
“你……”青年开了口。
“你要问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太宰一顿,端起碗,快速把因为磨磨蹭蹭已经开始变凉的的豆腐汤喝掉,又拿起一边的纸巾擦了擦唇角。
太宰治连腹稿都没打,压低了声音开始胡诌:“gin大哥是一个好人。”
“你不要在我面前提他坏话。”他略带悲痛地说,“我知道组织内部对他是风评不好,说他是冷漠无情的杀人机器,只服从于boss的命令。但他既然把我从贫民窟带出来,我便不会背叛他。”
“啊?”
其实太宰治后面说的那一串奇奇怪怪的话安室透都没听进去,他的大脑已经被最开始的那句话塞满,旋转跳跃360度无死角播放回音:
“琴酒是一个好人。”
“琴酒是个好人。”
“琴酒是好人。”
“……”
妈耶,这是什么恐怖故事吗?
没等安室透反应过来,太宰治已经抱着餐盘交了自己的闪现,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