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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白试了试,他想把整个池子都搬进生死界。
可要将池子收进生死界,就得连同石棺一起搬进去。
石棺里到底有没有人还不知道。
若是贸然搬进去,万一石棺里冒出个帝境强者,他会死的很有节奏感。
吴白不敢冒险,所以只能放弃这玄玉池子,打算把里面的生命精气全部取走。
可惜,炼天碗碎了,不然直接装走就行了。
“大胆蝼蚁,竟敢窃取本帝之物,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就在吴白琢磨怎么把这一池子的生命精气弄走的时候,突然间一声怒吼响起。
声音并不大。
但是这声音明显针对神魂。
吴白一时不察,神魂颤抖,脸色发白,眼前发黑。
小青和西门云翼竟是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嘴角溢血。
吴白大吃一惊!
仅仅一道声音,震得他神魂摇曳,更是让小青和西门云翼受了伤,可见对方有多恐怖!
吴白嗖的一声远离玄玉池子。
“你们俩没事吧?”
小青擦掉嘴角的血迹,摇了摇头。
西门云翼嘟囔道:“草.....脑浆子都沸腾了,差点被震晕过去。”
“你们俩先进生死空间,然后挖个大坑出来。”
小青表情一变,正要开口,却见吴白朝着他悄悄摇了摇头。
吴白将小青和西门云翼收进生死空间,然后目光落到石棺之上。
“前辈,晚辈无意冒犯,只是误入此地,以为这里是无主之地,冒犯之处还望海涵。”
“速速退去,饶你不死。”
石棺里的声音再次响起,而且依旧针对神魂。
但这次早有防备,神识形成屏障,护住神魂,所以对方的声音并未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吴白抱拳,“敢问前辈可是天帝?”
“滚!!!”
一声怒喝,整个石棺都剧烈的颤抖起来。
吴白目光闪烁,却是微微一笑。
“前辈的脾气貌似不太好,晚辈以礼相待,你却口吐芬芳,这不太好吧?”
“你想死在这里吗?”
石棺中的声音充满了怒意。
吴白却是不怕死的说道:“那请前辈现身一见,好让晚辈瞻仰一下帝境风采.....若前辈到时要杀我,晚辈也死而无怨。”
“小小蝼蚁,也妄图瞻仰本帝风采,你还不配!立刻滚出这里,不然定叫你横尸当场。”
听着对方的威胁,吴白不怒反笑。
“前辈是不是受伤了?”
“你当真不怕死?”
吴白笑容灿烂:“看来前辈的确是受伤了,不然早就跳出来一巴掌拍死我了,而不是在这里句句威胁,只为让我立刻离开这里。”
“本帝只是不喜杀戮,你若再不退去,别怪本帝痛下杀手。”
“哈哈哈.....”
吴白昂首狂笑。
“前辈,你露馅了。”
石棺中的声音响起:“何解?”
吴白笑着说道:“帝境强者,哪一个不是趟过血海,踏着尸山登临绝顶的?你说你不喜杀戮,晚辈是万万不信的。”
“还有,帝境强者哪有你这么多话?罗里吧嗦的跟我说这么多.....所以晚辈斗胆猜测,你现在出不了这石棺。”
“前辈,晚辈现在身陷囫囵,想要杀我的人太多,我得努力提升自己.....所以,这池子里的生命精气晚辈取走了。若有机会,加倍补偿。”
话音未落,吴白直接朝着玄玉池子冲了过去。
“你敢?”
石棺中响起怒不可遏的嘶吼声。
吴白却懒得理会,冲到玄玉池子前,双手轻轻一托。
玄玉池子里的生命精气沸腾,如失去重力,全部涌上半空,随即像是消散了一般,忽地就不见了。
眨眼间,整个玄玉池子空了。
吴白这才发现,玄玉池子和石棺相连,是四个角有四根铁链在作祟。
吴白眼神一亮,一剑斩出。
四道凌厉的剑气分散开来,斩在四根黑色铁链上。
让吴白没想到的是,这一剑竟然没能斩断铁链。
这铁链也不是凡物。
吴白再次挥剑,凌厉的剑气激射而出。
“铛...”
“铛...”
“铛...”
崩裂声响起,四根铁链终于应声而断。
巨大的玄玉池子朝着下面坠去。
吴白扑向玄玉池子,下一秒,偌大的玄玉池子直接消失了。
“你这蝼蚁,坏我大事,找死!”
石棺中响起暴躁愤怒的嘶吼声!
“多谢前辈慷慨解囊,晚辈会记得你的大恩。”
吴白说完,咧嘴一笑,直接朝着上面冲去。
“砰!!!”
空间震荡。
那石棺的盖子竟是屹立而起,一道残影从石棺中冲了出来。
吴白心里一突.....失算了,对方竟然可以离开石棺。
完蛋,这下玩大了。
他速度暴增,朝着上面冲去。
“嗡!!!”
光华流转,界壁闪耀。
这方空间直接被封印了。
往上冲的吴白脸色微变,一拳轰出,璀璨的拳光呼啸而出。
“轰!!!”
界壁之上涟漪激荡,竟是直接将拳光震得爆开了。
吴白大惊。
这阵法的等级很高,他破不开。
一股寒意瞬间袭遍全身。
吴白下意识的挥剑,剑气纵横。
然而,剑气却斩空了。
吴白心里大惊,竟然是神识攻击。
对方想要灭他神魂。
好在吴白之前就护住了神魂,对方的攻击并未取得多大成效。
吴白猛地扭头看去,只见一道影子屹立的半空。
灵体!
吴白有些错愕,他仔细打量着对方,这道灵体凝实真切,犹如真人,比铁锤也不差。
而且,他觉得对方很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吴白疑惑道:“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吴白,怎么哪都有你.....你可真是一只让人讨厌的蝼蚁。”
吴白皱眉,对方一口喊破他的名字,说明他们的确见过。
他也觉得对方很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你是谁?”
对方怒道:“吴白,你竟敢忘了我是谁?你真是该死。”
吴白耸耸肩,打趣道:“你这话说的好像怨妇,你若是女人,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始乱终弃过。”
“你不应该忘了我,你竟然敢忘了我是谁?”
对方神色暴躁,怒不可遏的嘶吼,好像吴白不记得他是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吴白促狭道:“更像怨妇了......你到底是谁直接说不就行了,罗里吧嗦的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