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笔下文学 > 游戏 > 今天我仍不知道亲爹是朱元璋 > 第204章 第204章

今天我仍不知道亲爹是朱元璋 第204章 第204章

作者:木兰竹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2-09-24 23:01:58 来源:2mcnn
提示:若标题与内容不符,左下方点击“换源”,切换其它源即可解决。

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解纶是欧阳衡挚友解开的儿子。

解纶虽然名声不显,但他有个名气很大的弟弟,就是高智商低情商,被朱元璋朱棣父子俩给了无数机会磨炼,最后还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雪里埋”解缙。

顺带一提,解缙如今才三岁,未来也会成为欧阳衡的弟子。

解缙中进士的时候,他的兄长解纶和妹夫黄金华一同中进士。一门三进士,是大明一则佳话。

比起解缙波澜壮阔的一生,解纶当官后不久就因为性格刚直与权贵不和,辞官归家,不再起用,之后泯然众人。

不过他短短的官宦生涯,得到过朱元璋“笃实”的评价。

能在笃实的洪武帝口中得到“笃实”的评价,解纶行为处事肯定笃实到认死理的程度了,在官场自然举步维艰。

不过解纶懂进退,又对权势不看重,能得善终,这一点比他弟弟聪明许多。欧阳衡看重解纶的淡泊,才选中了今年才十四岁的解纶作为女婿,继承自己的衣钵。

在疼爱晚辈的师长看来,出人头地是次要的,保住身家性命才最重要。

但解纶看到了朱标送给老师欧阳衡的字后,恐怕未来会得到极大改变,说不准会步解缙后尘。

当然,他们哥俩也可能都能活下去。

欧阳衡不知道解缙在原本历史中的遭遇。现在他只是看着解纶亮晶晶的眼睛,又欣喜又担忧。

他知道自己这准女婿天赋不低,但原本对权势没有太大追求,不醉心官宦仕途,所以迟迟未去考科举。

现在解纶眼中居然燃起了对官场的好奇和热情,未来恐怕成就不会低。但这也代表,解纶未来的危险也会很大。

欧阳衡希望解纶能去朱标身边接受教导。朱标教导了几乎所有勋贵子弟,就算将来朱标功高盖主,在太子继位后被清除,这个涵盖了几乎所有朝堂勋贵的师门,也可能会保护解纶安然退隐吧。

欧阳衡虽然没在元朝做过官,但作为名门世家,他当然知道在朝堂中,师门是最大的党系,有时候比地域维系的党系更加牢固。

欧阳衡在心中幽幽一叹。

党系啊。

……

“山东知省还算有点眼力,没有辜负标儿你写的那句诗。”李善长看着山东知省的回信,用拐杖轻轻敲了两下地面,道,“欧阳修的后人,没给他祖先抹黑。”

欧阳修……朱标在心中叹了口气。

对于欧阳修等宋朝文人,他心情蛮复杂。

很多人第一次熟悉的文人,就是北宋语文背诵天团。因为熟悉,所以对其好感度不低。

但朱标成为古人之后,被迫把前朝书籍都翻了个遍。书读得越多,对宋朝官吏的好感度不断下降。

比如北宋修史的时候,没有像其他朝代一样客观。

就算太史公司马迁的《史记》是私史,私人感情痕迹较重;后世修史也因为客观情况或者皇帝要求,选择史料的时候可能会对前代有抹黑。但他们至少都有一个理念,那就是“史书”是“纪实体”。

以司马光为首的北宋史学家,却认为修史是“劝诫君王”的手段,必须要进行“忠奸顺逆”的主观评价和删改。

比如司马光的《资治通鉴》将汉武帝《轮台诏》说成“罪己诏”,塑造一个幡然悔悟的汉武帝形象,以劝说皇帝对西夏、辽国等忍让,不要打仗。

实际上读一遍《轮台诏》,就知道它只是汉武帝对之前政务的总结,功劳和失误都有说,然后表示仗打完了,该休养生息了,与“罪己”相差甚远。

欧阳修主修的《新唐书》也和司马光的“以古讽今”的思想一样,唐朝皇帝的本纪从《旧唐书》的三十万字删到了九万字,有许多悲壮事迹的将领的列传更是一笔带过,删得索然无味。

而且欧阳修等人执着于文章的可读性和文学性,再加上从唐朝到北宋时间较久,又遭遇战乱,史料缺乏,所以采用了大量笔记、小说,让《新唐书》错误繁多。

连后人都哀叹,“拾取小说私记,则皆附著无弃”。

不过欧阳修等人修史虽然不客观,但在那个时代,他们的选择也不能说错,只是不符合后世人的理念而已。朱标站着说话不腰疼,不喜归不喜,倒也没资格评价什么。

现在他爹让他主持修《元史》,他把《元史》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修就好。

用《元史》劝诫他爹没必要,自己劝诫自己更没必要。还是修得尽可能客观一点,好留给后世人考古研究。

李善长见朱标神色复杂,迟疑道:“标儿,你是不是不喜欢欧阳修?”

朱标摇头:“不是不喜欢,只是……”

只是欧阳修和司马光这群人代表着古旧正统文人,和他的思想格格不入。

不过他们的思想在实政上拖后腿,但在个人品德上还是值得敬佩。在官场这泥沼中,他们已经超过了至少九成的人。

所以欧阳修的后人能被他一幅字打醒,不与士绅豪强同流合污,也不为怪了。

朱标转移话题:“陛下想让我主持修《元史》,我想起了欧阳修主修了《新唐书》,有些感慨罢了。”

李善长脸一黑:“修史?!为什么主公要让你去修史?你应该留在北京!”

朱标立刻安抚:“我的官职不变,只是多了挂一个《元史》主修的官职而已。”

李善长仍旧满脸不悦。他用拐杖狠狠砸了几下地面,道:“修史让翰林院的人来就行。宋濂他们难道不会修?陛下何必给你增加无谓的负担!不行,我要给陛下上折子!”

朱标拉住李善长,道:“修史是把握话语权的重要手段。我只是定下标准,然后审核成稿,又不是自己编纂书写史书,哪可能累着?政务之余看一下元史的初稿,算是放松了。”

李善长无奈:“既然标儿你说是放松,那便罢了。但你可千万不要累坏自己。”

朱标曲起胳膊握拳:“放心,我每日都睡眠充足,保证四个时辰的睡眠,绝不动摇!”

李善长想着朱元璋平时只睡两个时辰,点了点头,道:“你中午还可以再休息一刻钟养养神,千万别累着。”

古代文人将白日睡觉作为懒惰的象征,所以他们并不提倡午睡。

但李善长在朱标这里就完全不管什么传统,朱标说想休息,睡上一整日都没关系。

朱标接受了李善长的好意,道:“好,我一定照做。”

李善长满意地捋了捋白胡须,道:“标儿,你选好修史的人了吗?”

朱标道:“宋先生他们都想加入。除了他们之外,我想让王亮也加入。”

王亮现在还赖在劳动改造营当老师。

他写的《大元丞相脱脱传》在报纸上刊登后,时人无不为丞相脱脱垂泪,咒骂大元的亡国之君。

观者评价,当脱脱死的时候,大元就已经死了。之后那么多年,不过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因这篇文章,王亮的名声比他在大元做官时还响亮。

李善长和王亮交谈过,知道这个人很有才华:“他连劳动改造营都不肯出,会去修史?”

“他是元朝旧臣,修《元史》他肯定愿意。”朱标长叹一口气,“终于可以把他送到南京去了。”

李善长失笑:“怎么,你不是差点骂死他,难道还怕他?”

朱标抱怨:“我真的没有差点骂死他……唉,他总是三天两头来找我吵架,说要扳回一城。我不应战他生气,我应战他也被我气,唐大夫已经抱怨过我很多次,说下次再把他气晕就不救了。”

李善长大笑:“刘伯温羡煞标儿!”

朱标翻白眼。

刘伯温先生现在发现自己骂不死人,动不动就要给别人扣满门抄斩的大帽子,比自己背负骂死人之名可怕多了。

朱标担心,后世刘伯温不再成为著名贤臣,而是成为著名佞臣。

王亮果然被修《元史》诱惑到南京去了,朱标松了口气。

朱标在岸边大喊:“别回来啦!”

王亮站在船头挥袖子:“休想!”

同样站在岸上送别好友王亮,正抹着眼泪的赵老先生差点憋不住笑出来。

朱知省,送别呢,你们严肃点!看看气氛!

“赵老先生,你真不去南京?”朱标送别之后,再次问道,“以赵老先生的学识,修个《元史》绰绰有余。”

赵老先生笑道:“教书不比修史有趣得多。现在不用每日担心王公被你骂死,我更轻松了。”

朱标脸涨得通红:“我没有骂……辩论、辩论算什么骂,何况是王老先生自己来找我辩论!”

赵老先生笑得更大声。其他人也笑出了声。现场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这个时代没有鲁大爷的经典,每个时代都会有鲁大爷经典。

王亮都已经到了南京,与新的同僚们骂成一片时,山东知省还没和豪强士绅的代表商谈完毕。

朱标有点烦了。

他写信询问,才知道山东这群人请出了一个硬茬子,让欧阳衡难以招架。

不过欧阳衡还是顶住了,这群人不松口,他就用拖字诀一直耗着,现在对方终于有和解的迹象。

“山东曲阜啊。”朱标手中来自山东的信件不仅有欧阳衡送来的信,还有常葳送来的信。

常葳在江浙强硬推行井田制之后,就来到了山东。

山东已经推行过一次井田制,但因为倭寇横行和士绅顽固,现在有反复的迹象。

常遇春本来想亲自提刀杀到山东,但常葳以自己离得近,爹继续镇守西北,为甘宁等元朝残存势力较为顽固的地方分田为由,接过了常遇春的任务。

常葳信中所写的内容,也和山东曲阜有关。

这个孔家已经被历代统治者惯坏了,将曲阜当做国中国,完全把推行井田制的事不放在眼里。

哪怕“井田制”这个概念就是他们儒家的核心经济概念。

常葳探查了一番之后,气得想动刀子。但孔家特殊,她在信中请求朱标教导。

常葳大概是看到什么令她理性蒸发的事,虽然在信中没有明说,但她信中隐隐表现出愿意用这条命换孔家去死的意愿。

朱标不由嘟囔:“这丫头,还真是常叔叔的女儿,动不动就想拼命,能不能思想积极一点。”

朱标嘟囔归嘟囔,但也明白常葳为什么要下定这样的决心。

那毕竟是孔家啊。

不过孔家在宋朝才被封为“衍圣公”,还只是一个八品官。元朝为了控制文人,将“衍圣公”封为三品官,才把识时务为俊杰的衍圣公家族捧上“儒家象征”的神坛。以前文官们只尊孔,并不尊孔家。

大明皇帝这么多年都没册封他们,他们的声势正是最低的时候,是个取消儒教神牌的好时机。

朱标模糊记得网上谁说过,是明初洪武皇帝为了拉拢一直不理睬他的文人,才把孔家奉为“文官之首”讨好儒家?

还好那个洪武皇帝不是自己爹。

朱标虽有些担忧,但常葳这性格,她已经下定决心,想拦也拦不住,就只能让常葳背负这个骂名了。

撤掉儒教神牌后,儒教的信徒们一定会疯狂吧。希望自己的计谋能减轻一点常葳的压力。

朱标转了一下笔,甩了自己一脸墨汁。

他沉默地抹了一把脸。转笔的习惯真是不好改啊。

朱标洗完脸之后,接待了一个已经被他晾了许久的人。

南孔的代表,孔希友。

当朱标终于召见孔希友的时候,孔希友对儿子叹了口气,道:“不知道孔家是祸是福。”

他儿子孔佑和朱标同岁,正是年轻气盛时,不解道:“皇帝召见我们,又把我们丢给一个北直隶知省,这个知省还晾着我们,为何我们要受此屈辱?”

孔佑已经问过很多次,孔希友都沉默不回答。

这次,孔希友终于回答了:“自从有了衍圣公这个爵位可以继承,孔家的作风就已经让人看不起了。这不是受屈辱,是自招辱。”

孔佑皱眉:“北孔的事,和我们南孔有什么关系?”

孔希友道出孔佑不知道的事:“南孔不是没有接受过大元的册封,而是后续与北孔争夺正统的时候失败,让北孔继续承袭爵位而已。”

他自嘲道:“我们说我们将衍圣公让给了北孔,你还真相信?投降大元的孔家,和跟着宋朝南逃的孔家,你说他们会支持谁?”

孔佑脸色胀红:“这、这……我们孔家……孔圣人……”

孔希友打断道:“佑之,你要记住,衍圣公一家只能代表衍圣公一家,我们南孔一家也只能代表南孔,没有人可以代表孔圣人。”

孔佑双拳攥紧,抿着嘴不说话。

孔希友看着儿子难受的模样,心中也十分难受。

他年轻时候也曾痛苦,为何孔家读的书和做的事完全割裂。之后他就习惯了。

洪武皇帝居然登基五六年仍旧将孔家置之不理,虽未废除衍圣公的爵位,但也没有承认,只是偶尔去曲阜祭孔赏赐。世人已经猜测,这个洪武皇帝肯定不是一个尊孔的人。

许多文人在痛哭洪武皇帝对儒家不尊重,但也有更多的文人冷眼旁观。

南孔见到洪武皇帝没有承认衍圣公,以为自己有了机会,频频让朝中重臣上书,迎南孔回山东曲阜继任衍圣公的位置。

洪武皇帝却评价,“一丘之貉”。

一丘之貉……孔希友坐在轿子上,闭上了双眼。

这四个字就像是刀子一样,剜着他的心。

但即使受到这样的侮辱,当洪武皇帝召见的时候,他立刻马不停蹄前来拜见。

北孔和曾经洪武皇帝想要联宗的朱子家还没机会拜见呢。南孔的族人都感到很荣幸。

他想,要是我心中的圣人道理也完全消失了就好了。

就不会痛了。

孔希友来到朱家后,还以为自己会继续遭遇冷眼。

他没想到,朱标已经在亭子中摆好了酒菜,没有与他严肃正经地谈事,直接邀请他入座。

“我并非想晾着你们这么久,只是在等山东的消息。”朱标开门见山道,“山东遭遇倭患,又遇天灾,田地荒芜。孔家以祭田名义吞并民田,又联合山东官绅上奏减免商税和海外贸易税,以赈济百姓……”

朱标讽刺地笑了笑,道:“皇上让人去山东给了他们一点教训,看他们会不会服软。”

孔希友藏在袖子里的双手不由颤抖,好不容易才让声音不颤抖:“他们、他们服软了吗?”

其实看到朱标的笑容,他就知道北孔完了,但他心中仍旧还存着最后一丝希望。

当朱标摇头的时候,孔希友和陪坐的孔佑皆手脚瘫软,脸色煞白。

朱标当做没看见,给他们酒杯中斟满酒:“非其鬼而祭之,谄也。出自哪本书?”

孔希友深呼吸了几下,道:“《论语·为政》。”

朱标道:“推行井田制,是诸子百家哪个学派的主张?”

孔希友声音忍不住颤抖:“儒家。”

朱标沉默了许久,道:“吃菜吧。”

孔希友和孔佑哪能吃得进去?但朱标都命令了,他们只能食不知味,机械进食。

待朱标稍稍填饱一点肚子之后,放下筷子。

孔希友和孔佑也赶紧放下筷子。

朱标举起酒杯,和孔希友、孔佑说起元之前、特别是宋之前孔家出现的贤能之人。

世家大族有家族藏书,有家训教导,有教育阵容十分强大的族学,出能人的比例很高。

孔家这样的大家族,当然本应该不缺少贤能之人。

在元之前,孔氏族人有辅佐国政的,有为民请命的,有造福一方的,有死战报国的……历史长河,总会出现些令人敬佩的人,孔氏族人并非都是庸碌。

只是有了爵位继承之后,孔家就迅速堕落。

“其实不是孔家堕落,而是若要保证大家族的延续,必须奸猾之辈。”朱标喝下一杯酒精度估计不超过百分之五的果酒,故作深沉,“流水的王朝,铁打的世家,若不识时务,如何让家族如铁打一般?有刚直正义者,大概也会被排挤吧。”

孔希友没说话,孔佑却径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忍不下去了:“朱知省,你有何事,何不直说?!”

朱标瞥了孔佑一眼,道:“皇上决定,将孔家祭祀收归朝廷。既然孔子已经成为泥塑的神灵,无人再真正思考那个鲜活的先贤是否会为这些祭祀而愤怒痛苦,那么就让孔子成为菩萨佛祖道尊,神化得更彻底。你们孔家,想祭祖就自己祭祖,以后别再趴在孔子身上吸血。”

孔希友和孔佑神色大变。

朱标笑道:“你们南孔应该不在意。你们失去了衍圣公的爵位,本就没有喝到多少血。只是以后官府不再因为孔子对你们有厚待,反而你们要靠自己的本事为孔家正名。还是说,你们南孔也做不到?”

孔佑想说什么,被孔希友拉住。

孔希友声音尖锐道:“你这么做,天下儒士不会同意。”

朱标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册子递给孔希友:“这个已经在印刷中了,全天下的儒士都会同意,他们还会想把你们推进火堆里烧死,以消除你们对孔子的侮辱。”

孔希友翻开小册子,小册子一笔一笔,全是孔家人和孔家家仆犯下的罪。

一桩一桩,地方豪强都经常做这些事,孔希友本来不在意。

但他听到朱标说“印刷中”,就很在意了。

朱标幽幽道:“儒士们把你们孔家捧上神坛,对你们的期望也如同对神灵一样高。虽然这些事存在,但没有人讨论,就被所有人忽视。你说他们开始讨论,你们孔家并非孔子,只是一个普普通通会犯下许多劣迹的地方豪强,他们还愿意供奉你们吗?”

孔希友浑身颤抖,不敢置信地看着朱标:“你、你……这是你的主意!这一定是你的主意!”

朱标挑眉:“是我的主意又如何?难道我做得不对,不该把你们孔家做过的事记录下来,公之于众?”

孔希友捂着胸口,眼前一黑,居然喘不过气了。

朱标看着孔希友往旁边栽倒的身体,吓得跳起来,大喊:“快去叫唐大夫!”

假装自己是一个普通侍卫的燕乾,给了孔希友和朱标一个欲言又止的眼神,飞速离开,亲自去叫朱唐大夫。

唐大夫大概又要抱怨了。

“父亲,父亲……爹!”孔佑手足无措。

朱标越过慌乱的孔佑,将孔希友放到地上躺平,为孔希友顺气掐人中。

我的亲爹亲娘呢,怎么又来一个碰瓷的!!!

我冤枉!!!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