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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且浅的一个吻,落于腺体,让秦时生猛地躲开。
动作太大以至于撞在车顶让秦时生揉着头,痛呼了一声。
昆将吃瓜的视线从后视镜上飞快移开,询问出声,“秦先生,您……没事吧。”
秦时生赶忙摆了摆手,“我没事。”
他怎么忘了,alpha的精神力受损,omega的信息素是最好的抚慰剂。
现在他在燕绥的眼中恐怕跟能缓解他头痛的药没什么区别。
纷乱的思绪因一双突然搂上了腰的手而打断,夹杂着罗勒叶信息素的身子贴靠上来,让秦时生呼吸一窒。
秦时生:“殿下?”
燕绥皱紧了眉头:“疼……”
秦时生低下头去,去掰对方箍在腰上的手。
“别推开我……”
耳畔拂过清浅微弱的声音,秦时生手中的动作一顿,开了口,“殿下,既然醒了就自己坐好。”
“殿下?”
身侧又没了声音,秦时生转过身,却正对上对方闭上的眼睛。
燕绥的脑袋因他的动作从他的肩头滑落,秦时生眼疾手快的伸手拖住了他的脸。
微凉的手掌心蹭过对方的脸颊,秦时生像是碰到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似的将手抽出,扶着人靠在车座上,给人披上衣服。
这下,就连鼻间呼吸到的罗勒叶信息素都更浓了一些。
枫糖的信息素被勾了出来,他的腺体在发烫,他在渴望着alpha将他标记。
秦时生喘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了随身带着的抑制贴。
撕开包装纸的功夫,燕绥的齿牙已经在腺体边缘试探。
“别别。”秦时生伸手摸了摸燕绥柔软的发,“阿绥,听话。”
饥饿的豺狼像是被安抚,在诱哄声中不情不愿的从秦时生的脖子上移开,将下颚抵靠在他的肩头。
秦时生微微侧目,几乎是能看见那近在咫尺颤动的长睫,生的十分好看。
啊啊啊啊啊秦时生你在做什么?醒醒!
秦时生将自己的思绪抽回,咳嗽了一声伸手就将抑制贴贴了上去。
车内,染着枫糖味道的信息素被阻隔,秦时生伸手摇开了一点窗户,让车内淡淡的味道在对流的空气之中散去。
两个人的呼吸逐渐平稳,秦时生喘了一口气,“昆秘书,要不,人你还是带回去吧。”
这样下去,怕是会失控。
昆握着方向盘朝着后视镜看了一眼,“秦先生,依照殿下现在这个情况,将人带回去就只能做封控治疗。”
“这么严重?”
秦时生看着燕绥苍白的脸色,“他不是一直在吃药?”
“药只能短暂缓解,终归是治标不治本……”昆继续道:“秦先生应该是知道的,想要让alpha的精神力稳定,最好的办法就是omega的信息素。”
秦时生沉默了。
他沉吟了片刻,问出声,“殿下这些年就没有一个交好omega?”
昆:“殿下有洁癖……”
秦时生感受着腰上紧紧箍着的手,扯了扯嘴角,“……他这可不像是有洁癖的样子。”
昆一噎,“秦先生,您就看在殿下帮了您的份上,可怜可怜殿下。”
“昆看来,哪怕什么都不做呆在omega的身边,也比让殿下接受封控治疗来的更好。”
这说的倒也不假。
他也舍不得让燕小绥回去受罪。
车内再次陷入了沉默。
秦时生视线从燕绥的身上抽回,落在车窗外流动的车流上。
半晌,车在32区的一处住宅楼前停了下来。
“秦先生,到了。”
昆透过后视镜看向身后坐着的秦时生,“秦先生,刚刚那番话您不必放在心上,将您送到,我就带殿下……”
秦时生挑眉,突然出声,“将殿下留下,我这可没有山珍海味。”
昆:“殿下不挑食。”
秦时生:“我让他睡地板。”
昆:“……殿下自己同意我没意见。”
秦时生:“那……生活费?”
昆赶忙从西装的兜里将黑卡递了过去,“您随便刷。”
好家伙。
把燕小绥卖了也不过如此了。
“行了,人好了明天就给我接走。”燕绥没接,转头将车门拉开,“来搭把手。”
昆擦了擦额头,长舒了一口气。
不得不说,殿下交代的活是真难干,但凡秦先生心冷一点,他们今天就得滚蛋。
两个人将人从车内捞出来,秦时生将燕绥的手架在脖子上,扶着人喘了一口气,“你回去吧,明天记得来接人。”
“是是是。”昆赶忙点头。
昆开着车离开,秦时生弯腰想将人重新的打横抱起,抱了几次却发现自己抱不动了。
刚刚alpha的信息素让他有些腿软。
秦时生将手刚伸到对方腿窝打算再尝试一番,结果正对上燕绥睁开的眸子。
秦时生:“……”
双目相对,让秦时生猛地抽回手,清咳了一声,“那个……既然醒了,自己走。”
搂在脖子上的手倏然收紧,燕绥的视线落在omega泛红的耳廓上,弯了弯唇,“我没力气。”
秦时生将人拉开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
alpha的脸色泛着白整个人看上去气息恹恹,就唯独那双眼睛亮的逼人。
秦时生觉得燕小绥在骗他。
但他没证据。
抱人是不可能了。
秦时生掰开他的手,“那我扶着你,咱们上去。”
燕绥见好就收,“好。”
32区与64区相比,像是进了贫民窟。
楼是老楼,楼前唯一的灯泡还坏了,秦时生将单元的门打开,扶着人走了进去,“你说说你非要把昆赶走干什么,我这脏乱差还真的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燕绥跟着人走上台阶,“我又不嫌弃。”
秦时生:“我嫌弃。”
让人知道他让太子爷住这种地方,他怕被皇室暗杀。
燕绥不明所以的看向人,“我记得具象画室上月才涨了你的工资,再加上你平时商插,商画……”
秦时生翻了个白眼,“奶粉钱不要钱?上学不要?还是吃饭不要?”
燕绥:“……”
秦时生:“跟衣食无忧的太子爷肯定是比不了。”
“而且这是个学区房,旁边的几个学校都还不错。”秦时生声音一顿叹了一口气,“对于小时那么大点的孩子来说,稳定的居所比漂泊不定来的更好。”
昏暗的楼道之中,让燕绥看向他。
青年在说到秦小时的时候,眸中是少有的晶亮。
五年,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是从襁褓之中长成一个已经要开始上学的孩子的过程。
而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错过了小时的成长。
燕绥收紧了手。
门从外面打开来。
“我回来了。”
秦时生开了玄关的灯,一眼就看见了客厅里面亮着的大屏幕,“秦小时!作业写完了吗?又在看电视!”
燕绥:“真凶。”
秦时生瞪了燕绥一眼,“你闭嘴。”
坐在客厅秦小时听到声音麻溜的从地毯上爬起来,“爸爸,你回来这么晚,是不是又去……厮混。”
捕捉到关键词的燕绥眯起了一双眼,“厮混?”
“老师不是平时很忙吗?”
秦小时一眼就看见了燕绥这个不速之客,跑到对方跟前,用手掩唇悄悄的出声,“爸爸在忙也要去见贺青。”
燕绥:“……”
秦时生:“……”
秦小时这个混账小子,上去就将他卖了!
他那是去厮混吗!分明是去给他找爸爸!这个没良心的臭小子!
眼看秦小时又想说什么,秦时生一把将秦小时的嘴捂住。
秦小时扒开秦时生的手,“爸爸就是心虚……”
“……”
他是怕他在燕绥面前胡扯!
秦时生余光撇了燕绥一眼,冲着秦小时道:“去将你那间屋子收拾收拾,晚上你跟我睡。”
“我不。”秦小时将秦时生朝着燕绥身上推了一把,“男男授受不亲。”
秦时生:“……”
什么见了鬼的歪理?
ao就亲了?
身子抵在身后柜子上的燕绥就顺手搂住了栽过来秦时生的腰,“咳咳……老师,你忍心让一个病人在一个屋吗?”
秦时生磨了磨牙,“地上,屋里你选一个。”
燕绥:“…………屋里。”
“很好。”秦时生十分无情的掰开燕绥的手,迈步走进屋,“屋里也不大你随意,我去做饭。”
秦时生一走,留下燕绥和秦小时大眼瞪小眼。
秦小时一脸嫌弃的冲着燕绥晃了晃小手指,无声的张了张口:“你,不,行。”
燕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