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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115
酒吧里, 霓虹灯闪烁,放着年轻人最爱的音乐,三两个好友玩笑声, 开瓶器开酒时‘哧’的一声, 冰块倒入酒杯的清脆响声, 各种声音融在一块,是夜晚里最热闹渴望宣泄的一角。
角落卡座坐着几个高大英俊的男alpha, 还有娇小可爱的女omega。
他们正在吐槽着刚实习的状态。
“哎别提了,我那个舞蹈机构太累, 我们除了做主教还得兼顾招生, 达不到招生人数还得压我的工资,本来就没有多少工资。”
“我还在等乐团面试通知,希望这次能够考上吧, 这是我考的第三个乐团了。”
“不是说燃弟会来吗,他怎么还没来?”
“哈哈哈哈说到这个我笑了,听说他休学的时候闯红灯结果驾照被吊销,现在还没考回来,估计是叫车现在还在路上呢。”
正在说着玩笑话的舍友a忽然感觉到后脑勺被一瓶酒抵住。
“笑谁呢?”
舍友a僵了半秒,扭过头一看, 发现是骆颂燃,干笑两秒:“哈哈哈燃弟你来了啊, 快坐快坐。”
舍友们跟音乐学院的女同学看到骆颂燃来了都欢呼起来, 毕竟他们是真的好久没见到骆颂燃,也就知道是因为家里的事情休学,具体什么原因休学也不知道。
骆颂燃把手上几瓶好酒放在玻璃桌上, 环视了一圈好久不见的舍友跟同学, 那种久违的感觉让他十分怀念, 他坐到沙发上,双腿交叠,双手放在沙发背上摊开:
“啊,自由的感觉。”
两年前,他是夜店里最亮的仔,是超跑俱乐部玩得最疯的beta。两年后,他有了对双胞胎,还有个处处盯的老公,这谁能想得到呢?
他自己都想不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带了几瓶好酒给你们当见面礼。”骆颂燃用下巴点了点桌面的酒,看见路过的酒保:“你好,帮我们开一下酒。”
“好的。”酒保走过来帮忙醒酒,拿起手中这只大几万的酒抖了抖。
“燃弟,所以你休学一年半究竟干嘛去了,我们真的超级好奇。”舍友a靠近骆颂燃,把手臂在他旁边,撑着脑袋看着他,满脸好奇:“难道是家里出事了?”
“对啊,你之前又说晚点会说,现在能说了吗?”
骆颂燃瞥了眼靠得自己那么近的舍友a,挑眉笑道:“友情提醒,你尽量别贴到我。”
要是沾到其他alpha的味道他家的段总又不知道得要做什么事了。
“哇,你可以啊燃弟,休学一年半就搞这么生疏的一套是不是?”舍友a完全没想到那么多,伸出手臂就勾住骆颂燃的脖子,跟他玩闹:“之前在学校是谁帮你打饭洗衣服的,现在还让我别贴你?”
舍友a抱上骆颂燃的时候,在他身上闻到一股很强势的alpha信息素气味,浓郁的程度不亚于标记,不由来的压迫感让他下意识的放开。
一旁的舍友c还没看见舍友a的表情:“燃弟,我今晚可是给你叫了体育学院的几个alpha,他们几个人最近都在我健身房兼职,绝对符合你的要求。”
骆颂燃眼神亮了亮,似笑非笑:“哦?什么时候来?”反正也就是看看,又不是要做什么。
舍友c这时看了眼手机:“来了,他们在门口了。”
说着好巧不巧,就看见门口几个惹眼的高大alpha走进来,舍友c招手示意。
骆颂燃放眼望去,看到有两个alpha穿着背心灰色运动裤的,肌肉线条健硕,不由得半眯双眸,果然人总是喜欢欣赏的。
他满意的点了点:“嗯,安排的很不错。”
“你跟段教授……还在一起吗?”舍友a迟疑问,不由得想到之前骆颂燃还在校的时候,这个年长的alpha找过他们好几次。
“我们结婚了。”骆颂燃直言,唇角微陷。
舍友们跟同学瞬间瞪大眼,不约而同惊呼:“什么?!”
……敢情这一年半是回去结婚了?
好家伙这是隐婚啊。
骆颂燃意料到他们会很惊讶,别说他们了,自己都会感慨这两年过得真快,他看着舍友c招待着几个alpha在身旁坐下,侧着身,手撑在沙发背上抵着脑袋,看着其中一个戴眼镜的alpha,含笑问:“你读大几?”
“咳,大一。”戴眼镜的alpha很高大,他悄悄看了眼身旁这个很漂亮的beta略有些局促,而且信息素好好闻。
骆颂燃‘啊’了一声,尾音拉长,他挑眉道:“原来是弟弟啊,长得真高大。”
戴眼镜的alpha被夸奖的瞬间唇角扬起,下一秒又默默收起。
“就比我老公矮一点点。”骆颂燃拍了拍alpha的肩膀:“不过没关系,你才大一,还会长高的,加油。”
戴眼镜的alpha:“……”有夫之夫吗?
“颂燃,你怎么就结婚了呢?我以为你休学是养身体还是什么的。”omega女同学就是之前经常找骆颂燃问小提琴方面的那个,她还是觉得很意外:“我没想到你会结婚,之前我记得你说你跟段教授只是……”
骆颂燃撑着脸笑了:“不是休假开始才结婚的,我跟他在学校的时候已经结婚了,现在差不多结婚两年。”
从知道怀孕,到猪猪崽崽出生,再到现在猪猪崽崽九个月大,确实是快两年。
这一笑惹得身旁戴眼镜的alpha晃了晃神,小声说了句真好看。
骆颂燃听见这句很小声的话,笑笑没说什么,弯腰去拿面前的杯,问了句:“这是水吗?”
舍友b拿着刚醒好的酒给骆颂燃倒了杯:“你都给我们拿这么好的酒自己不喝两杯?”
骆颂燃看着兰姆酒混合着巴掌大的冰块,沿着杯壁缓缓倒入加了冰快的酒杯中。本想着不喝的,但是想到自己又没有开车,反正也是叫代驾,喝一两口也没事,最多回去被闻出来说两句。又或许,不用等回去他就会被抓住。
“那我喝两口吧。”
他笑着接过舍友b递过来的兰姆酒喝了口。
透凉醇香的口感在口腔里弥漫开,是纯烈酒溶于冰水的爽快,顿时觉得整个胃很舒服,没忍住喝多两杯。
舍友们和同学就看着骆颂燃就这样两杯酒下肚,见他的眼尾渐渐染上微醺,却半点不见醉意,在佩服这人酒量的同时,也不由得感慨,这个beta好像比一年前更加迷人了。
是那种由内而外透出的迷人。
而且不再是那种男女通吃的迷人,这样的迷人程度更吸引alpha。
“燃弟,你这么喝你家那个不会说你吗?”舍友a没忍住问了句。
“会。”骆颂燃把酒杯放下,想着喝两杯就够了,他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就喝两杯,不会醉就好,他也不敢说我什么。”
可能是觉得有些热,扯了扯衣襟。
舍友a见旁边那几个alpha学弟眼睛都直了,低头咳了声,压低声凑到骆颂燃耳旁:“你现在收敛一点,没看见几个弟弟眼睛都落在你身上吗?年轻气盛的,跟要吃了你一样。”
骆颂燃听到舍友这么说故意看向旁边的alpha弟弟们:“这么看着哥哥做什么,哥哥已经有老公了,不要想了哦。”
说完恶劣的挑了挑眉,跟旁边戴眼镜的alpha轻轻碰杯,笑得更加灿烂。
戴眼镜的alpha喉结滚动,大胆问了句:“那哥哥可以给个联系方式吗?”
这惹得旁边几个alpha都在起哄。
骆颂燃心想这要是两年前他可能就给了,但现在他哪里敢给,就在他准备婉拒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且带有一点压迫感的声音。
“当然不行。”
他猛地转过头,随后瞪大眼。
只见酒吧里,段亦舟抱着猪猪崽崽的身影格外吸引人。
“叭!”
“粑粑!”
猪猪崽崽看到爸爸的瞬间伸手就要他抱。
而这样奶声奶气的叫唤也引起了不少人注意,谁来酒吧会带家里的崽崽来,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但今天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骆颂燃傻眼,他看着段亦舟失笑:“你带他们俩来酒吧干嘛?他们俩不是睡了吗?”
段亦舟一手抱着一个,眼神幽怨的盯着骆颂燃:“猪猪崽崽吵着要你,我能怎么办,就带他们来找你了。”
猪猪崽崽十分的配合,见爸爸不抱他们俩瞬间仰头大哭起来,大眼睛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加上又长得好看哭得是令人心疼。
骆颂燃顿时无奈扶额,想也知道是段亦舟故意的,就说这么容易就让他出来酒吧,原来是想要弄这一出,他伸手要抱猪猪,结果段亦舟又不让他抱。
“你喝酒了?”段亦舟俯首凑近他,在骆颂燃身上闻到了酒味,皱了皱眉。
“一点点。”骆颂燃心想也是,自己喝了酒还是不要抱孩子的好,一会要是给他摔了那就糟糕。然后想到段亦舟来的目的,十有**就是要带他回去,也没办法,只能跟身后的朋友们说句。
“抱歉,我家两个宝宝要找爸爸,我得回去哄哄他们,下次再约吧。”
舍友们跟同学一脸震惊看着骆颂燃,又看了看段亦舟怀中的两个宝宝,眼神就在这四个人脸上扫了又扫,这四个人仿佛跟共用一张脸似的。
最后瞪大眼:“你生孩子了?!”
骆颂燃坦然点头,指了指猪猪崽崽:“这俩我的,异卵双胞胎。”说完就站起身跟他们道别,先去结账。
这不站起来还好,一站起来身上这件黑衬衫背后镂空透明蕾丝就被看见了。
段亦舟半眯双眸,看着这些alpha眼睛都看直了,他表情阴沉。已经开始想一会他要怎么《教育》这个不听话的小祖宗。
回去的路上。
骆颂燃看了眼后头坐在安全座椅上睡着的猪猪崽崽:“这两小家伙怎么每次上车就秒睡。”
“宝宝,你穿这件衣服很好看。”
骆颂燃听到段亦舟这么说,靠回椅背上,懒懒的用手撑在车窗上,抵着额头笑出声:“言下之意是什么?不让我穿?”
“没有,想穿什么是你的自由。”
段亦舟把车驶入山庄,开了大约两分钟到自家的车库前,车库门缓缓打开,将车开进去停好。
骆颂燃听出段亦舟语气的不对劲,他伸手捏了捏这男人的耳朵:“那这是我出去玩不高兴了?”
“有一点。”段亦舟把车停好,打开车门,走到后座开车门,把已经熟睡的崽崽抱出来。
骆颂燃见况走到另一边把猪猪抱出来,可能是喝了点酒有点微醺,弯腰把猪猪抱出来时忽然觉得一阵恍惚,身体晃了晃。
好在一只大手护住他的后腰,稳住他才没摔。
随即就看见段亦舟把猪猪从他手中抱走:“我来抱吧,你自己慢慢走别摔了。”说完就走去电梯口。
骆颂燃站在原地愣了两秒,像是想到什么,才跟上去:,走进电梯:“段亦舟,我想到之前了。”
“想到什么?”
“现在你抱猪猪崽崽的时间比抱我多。”
电梯渐渐升上别墅四楼。
到了四楼,电梯门打开,段亦舟抱着猪猪崽崽去儿童房,正好看见阿姨从儿童房出来:“蓉姨,孩子就麻烦你了。”
说着把孩子抱回房间里,放下猪猪崽崽后亲了亲才离开。
本来骆颂燃还想在儿童房陪一下猪猪崽崽,然后就被段亦舟拉走:“……我想看看猪猪崽崽。”
“刚才出去玩的时候不想着猪猪崽崽,现在倒是想了。”
走到电梯前,骆颂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段亦舟掐着腰面对面抱了起来,他惊呼出声,垂眸对上段亦舟:“干嘛?”
然后他就感觉自己被段亦舟一只手托着臀部,另一只手抚上他衬衫后镂空的位置,忽然听见‘撕拉’一声。
骆颂燃愕然瞪大眼,感觉到后腰一凉,紧接着温热宽大的手掌便覆盖而上,带着他难以抵抗的力度。
“g你。”
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在电梯里响起,‘叮’的一声,电梯达到顶层,危险意味随即蔓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