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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精神本就在崩溃边缘,现下又对上余佘的眼睛,甚至都没听见引诱的话语,整个人很快就变成了石头。
不过或许对一个没有生存能力的蝴蝶来说,在这弱肉强食的原始森林,死亡对他来说应该算是一种解脱吧。
余佘揉了揉刺痛的头部,他也不过是刚刚进入成年期醒来,这样高强度地使用技能,对他来说还是消耗太大了,缓了一会好些后,他就回到已经成了一片废墟的树屋。
他比赢先回来的,摸着眼前残破不堪的树干,他心里也不怎么好受,这是他和赢一点一点建起来的家,还有着他们温馨的回忆,可本来耸起的二层小房,现在变成了一层,院子里的秋千、吊床,也都碎成了木头渣子。
不过还好,没有怎么波及到作为仓库的那棵树,里面的调料和一些兽皮衣物还在,瞧见衣物余佘这才想起自己现在赤条条的,他瞬间脸色爆红,那自己刚才岂不是一直在裸奔!!还好看见的人都死了。
赢回来时就看到雌性面色通红地穿着衣服,他脑中十分不解:穿衣服干嘛?马上还得脱啊,难道雌性觉得冷吗,那我一会得多和他贴贴。
余佘一看赢回来了,把手里的裤子都丢到一边,那个人的荆棘藤给他的腿扎了好几个窟窿,血虽然止住了,但还是疼的,索性不穿裤子了。
赢过来就一只手把他抱了起来,像抱个小孩一样毫不费力,他是半个人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变成整个人了,这样坐在赢的手臂上他居然有些羞耻。
余佘还沉浸在莫名的羞耻中,腿上就传来一阵温热,赢在给他舔舐伤口。
他一阵酥麻,下意识抓住赢的头发,有个受伤的地方在大腿根,一时羞得面色涨红。
但他感觉赢应该没有别的想法,动物界中没有各种化学药品,唾液就是最好的防感染的消炎药,野兽受伤了都是用舌头舔舐伤口的。
小而圆的血洞在余佘光滑白嫩的小腿上,有种凌虐的美感,赢看着本来白玉无瑕般的腿现在多的痕迹,想着鹟没死正好,抓住了也给他身上开几个洞。
余佘只能软软地靠在他脖颈处,想着以后还是不要轻易受伤了,这种治疗方法实在太不正经了。
而赢在给他用唾液消过毒后抬起了头,眼神在周围转了几圈,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把他放了下来,自己躺下来呈大字型。
余佘从情、欲中回过神,不明所以地望着赢:傻子在干什么?难道是怕树枝脏,让自己躺他身上?
赢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余佘盯着他也没动,随着时间流逝,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变得越发尴尬,余佘还是坐在原地不动,赢终于撑起身看向他。
“你在干什么呢赢?”余佘实在受不了开口问道。
永远不要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推测一个傻子的行为,最好直接问,这是余佘找了个傻子老公得出的结论。
赢听到余佘的询问才坐了起来,挪到余佘身边,半跪在他面前,大掌扣着他的后脑勺,把他摁倒了硬邦邦的胸膛上,凑到他耳边伸出舌头舔、弄他的耳朵,声音喑哑道:“佘,该你给我舔了”。
余佘看着赢布满全身的伤痕,咽了下口水,他可全身都是啊,这都舔一遍舌头都得磨破皮了吧。
“赢,咱能不能……不舔”。后面的字在赢怨念又委屈的眼神下,越来越小声。
得,舔就舔吧,谁让他睡了一个冬天,把他丢下这么久,拒绝的话实在说不出口了。
余佘舔了舔嘴唇,闭上眼睛就舔着赢身上荆棘刮出的血痕,咽下口中的腥气,既心疼这个傻子,又因为有人能把自己看得比生命重要而高兴。
不知为什么他舔着舔着眼睛发酸,他将一个还在流血的伤痕含在嘴里,久久未动。
赢本来舒服地仰着头摸着余佘的脊背,享受着雌性的“治疗”,雌性却停住半天没了动作,他刚想低下头看看雌性怎么回事,小腹上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然后似有水珠打在他的身上。
他心中一惊,手足无措地抬起余佘的头,只见那张清冷美丽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泪水,他吓得一边给余佘擦眼泪,一边说:“不想舔就不舔了,别……别哭”。
“对不起,对不起赢,我再也不丢下你一个人了”。
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他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他想到之前赢绝食瘦骨嶙峋的模样,又想到他一动不动任那个兽人欺负他的样子,他就觉得都怪自己,若是再晚点醒来,赢说不定就会少一边翅膀。
他不仅总是一次次抛下他,还总成为他的累赘,赢这么厉害,每次受伤却都是因为自己。
他越想越是难过,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赢头次见到这样的雌性,他僵在原地呆呆地擦着余佘脸上的泪水,不知该如何是好。
等余佘哭了一会后,赢环过手臂将他搂在怀里,逼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余佘抬起头,随后他也俯下身,堵上了他呜咽的嘴。
他探进雌性的唇瓣,勾着他的信子吮吸。
这样他就没法哭了吧,机智赢挑了挑眉想。
一开始只是单纯的亲吻,嗦了两口后就逐渐变了味道。
后来据受害人余佘回忆,是赢先动的手。
毕竟只有赢自己知道,他匆匆地赶回来就是要干正事的,眼下气氛正好,他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
两人纠缠一段时间后,赢给余佘身上啃得比被荆棘藤抽过的还惨烈,在最后关键一步时,余佘猛地一惊,找回了些神智,想起赢的大小,他紧忙道:“赢……等一下,不行,会坏的”。
但赢这会早已上头,哪会跟他“等一下”,余佘看着赢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也不管不顾地挣扎了起来。
他一挣扎,赢一下歪了,他的脸黑了黑,抬手死死摁住乱扭的雌性,成功上垒,赢这个处男鹰终于把蛇吃进肚了。
余佘只感觉痛得麻木了,哭丧着一张脸嘴里骂着赢,心里想着之前他还调侃哪个母鹰这么倒霉,他妈的,没想到是他这条蛇这么倒霉,傻了,真的被捅傻了。
草,他说怎么成年后的传承还有什么“放松之法”、“紧缩之法”,他妈的这个蛇的祖先真是贴心啊。
他试着跟方法放松,突然一阵剧痛,草,这个牲口,不能让他缓缓吗,别他妈撞了。
后来情况变得十分混乱,余佘大脑已经没法思考了,最后都不知道那天怎么过去的。
这边情意浓浓,而在森林的另一半,战火也正浓。
“你们为什么不等我就去了?”
蜥蜴少年怒气冲冲盯着眼前半死的鹟,他上次被赢斩断了尾巴后不敢再在森林里逗留,带着伤回到了部落,恰逢祭司开部落大会,要派出兽人杀掉赢,而他刚好知道赢的行踪。
赢死了那个雌性就是他的了,因此他毫不犹豫地将具体方位告诉了祭司,他在路上无意中提到了白蛇,没想到鹟得知赢很在乎白蛇后就先行一步带着人离开了,把他留在了后面。
鹟胸口开了个大洞,是赢最后的那一爪子,他费劲地睁开眼皮:“带你?就你提到白蛇对他的痴迷样,你会同意拿白蛇要挟横?”
他说着又咳出了两口血,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
“你们抓了白蛇?你们没给他怎么样吧”。
鹟看着他那急得上窜下跳的样子,冷笑了一声:“能怎么样,他甚至还杀了同行的那个兽人”。
“那就好,我还想等赢死后和他结为伴侣呢”。听到余佘没事,蜥蜴松了口气道。
鹟皱了皱眉,不解地问:“伴侣?他不是兽人吗?”
他亲眼看见那条蛇变成人的。
“不是啊,他是雌性兽人,我一开始也没敢相信,这世上还有雌性兽人,他那会身上的雌性味好浓,他还那么还那么好看,还厉害,我第一次见他都没打过他,后来他好心放我走了……”。
蜥蜴还在喋喋不休地讲着余佘的好,但鹟什么都没听进去,在蜥蜴说出“雌性兽人”之后,他眼神变得更加阴婺。
凭什么,凭什么连选雌性自己也不如他,他找到了独一无二的兽人雌性,还是个那么厉害的白蛇,而自己向一个普通的雌性求偶都会被挖苦一番。
他们以后会有更强大的后代,即使把横赶出了部落,自己却还是事事不如他。
感受到自己生机逐渐薄弱的身体,他不甘心啊,他不想死,他一定要杀了他,不,他那么在乎那个雌性,他要把他的兽人雌性夺过来,让他痛苦。
“呵呵呵……哈哈”。
蜥蜴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侧头看着地上快死了还笑得欢快的鹟感到莫名其妙,这人不是疯了吧,听雄父说他从以前就什么都不如横,他当时救他也是出于同族之宜,刚长好的尾巴又断了,但好像救回来也活不成了。
他叹了口气,觉得鹟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