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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佘没管满脸问号的好奇宝宝赢,他先是顺了顺被吹得乱码七糟的头发,有点太长了,都到腰了,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难打理,摩挲了几下白色的长发,他还是舍不得剪掉的,过几天找到新家做个梳子吧。
赢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理头发,他回忆了一下雄性求偶,都会把强壮的身体亮给雌性看,那雌性这样理顺毛发,是不是就是在把美的一面展现给雄性,这个雌性真是一点不矜持,又在主动追求我了,虽然他很好看,但是他现在在兽人里还小,还没有发情期,只能让他先忍一忍了。
余佘理好头发把赢拉回烤肉边坐着,搜寻了一下脑子里学过的知识,用简单易懂的放式开口:“这个叫火”。
他指了指火堆,看见赢点头表示明白才继续说:“树枝这种状态叫燃烧,树枝燃烧必须具备的三个条件,树枝本身可以燃烧,在空中有很多我们看不见的物质,有一种东西叫氧气,也是树枝能燃烧必须具备的条件,还有一个就是引燃树枝的东西,达到了一定的温度,树枝才可以燃烧,你吹起的风够大可以降低树枝的温度,就熄灭了,而你说的之前森林的大火风扑不灭因为火势太大,微弱的风会带来更多的氧气,从而烧得更剧烈”。
鹰有些似懂非懂,什么空中看不见的物质,他在空中什么也没看见啊,不过他大概明白了,风灭不了火,因为不够大。
他看着侃侃而谈的雌性,心里的骄傲油然而生,他的雌性懂得可真多,他忍不住搂过雌性的腰把他放在自己腿上。
“干嘛,怎么总动手动脚的”。
余佘讲的口干舌燥,转头一看这傻大个根本没听,又把自己搬到他怀里,还用滚烫的手攥着他的尾巴尖揉来揉去,烦死了。
他忍不住拿尾巴抽了他的胸膛一下。
赢也不恼,笑嘻嘻地从身上揭下白色的一条重新握在手里。
余佘看他这傻样心里叹息,也就是遇到他这种心地善良的,要是遇见个坏的不得让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俩兽打打闹闹,突然传来一阵烧焦的味道。
“靠!我的烤肉!”
余佘急忙从赢怀里跳下来,去抢救他焦了的烤肉。
还好就靠火的外面糊了一层,里面还是好的,他用冰刀将糊了的地方削去,撕了一块吹了吹,递到赢的嘴边。
赢看着古怪的食物犹豫了一下还是吞了下去。
“怎么样,好吃吗?”余佘有些激动的问,他已经快忘了烤肉是什么味道了。
赢感觉有些怪怪的,没有之前的生肉鲜嫩,好像在嚼一根木头,但是看着雌性亮晶晶的蓝眼珠,他还是没把实话说出口。
“嗯,挺好吃的”。
余佘自己也撕了一块放在嘴里嚼了嚼,呲牙咧嘴地咽下去,真难吃啊,这个肉质就特别柴,还没有调料,真折磨人啊,干饭像是受刑。
最后他吃了两口就丢了,赢怕他饿了,变成鹰后,在余佘还来不及反应时,就飞走了。
余佘扒拉着灭掉的火堆,嘟囔着“傻大个干什么去了”。
天已经有些黑了,森林寂静得他有些害怕。
还好赢没让他等太久就回来了,在余佘的面前丢下了各种各样的果子。
余佘拿起来一个紫色的啃了一口,不好吃也不难吃。
“难吃得很,以后不许自己出去摘,你得带着我一起”。
其实他心里高兴得很,这傻鹰看他没吃多少就去给他找果子,但是不能夸他!不然他下次肯定还要这样干,那翅膀开了好几个大口子,再遇到猛兽怎么办。
“很难吃吗,我再去摘几个别的吧”。
余佘赶紧抓住他:“你都伤成这样了,到处跑什么,你这么迟钝,再遇到野兽攻击你怎么办”。
“很早就发现他了,你叫我,就没理他”。
余佘懊恼地想都怪他分散了鹰的注意,但嘴巴上依旧不饶人。
“你死了谁给我当佣人使唤”。
他只是怕傻大个死了饭票就没了。
被雌性看轻让他有些不快,正色解释到:“我很厉害的”。
“行行行,你最厉害,这些就够我吃了,我困了,我们回去睡觉”。
赢一听他困了,也不坚持了,等他抓起了果子,就带着他回树洞了。
树洞里阴暗潮湿,虽然余佘待的没什么不适,但他曾经作为人的心理还是有些抵触的,他想着等赢翅膀好了,他们就找个大点的树在上面建个树屋。
再问问赢有没有海,可以提盐,最好再把花椒大料孜然这些调料找齐…这样乱码七糟的想着,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在他睡着后,赢偷偷地把他抱在怀里,摸摸了他的脸,双眸幽深地又抚过他苍白平坦的小腹。
就这样两人养伤在树洞住了几天,余佘也摸索出哪种生物的肉好吃,有种像山鸡的肉为上佳,似猪的其次,剩下的都还算勉强入口,还有几个特别难吃被余佘列进了黑名单。
赢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应该可以离开这了。
余佘要受不了了,他自从来到这就没有舒舒服服地洗过澡,每天结的那点水也就够洗把脸,他的尾巴天天在地上蹭来蹭去都黑了。
“赢,附近有水吗,我要脏死了”。
他揪着自己打结的头发,感觉自己就是个流浪汉。
“有水的地方很远,要飞一会”。
赢心想怎么会脏呢,他每天夜里都会用嘴给他梳理的,雌性可能爱干净吧。
“那我们走吧”。
他激动地爬上赢的背,扯他的头发示意他快些。
赢宠溺地一笑就走到外面变成了鹰,带着他往有水的地方飞去。
余佘走的时候还抓了几个果子和一块木头,果子打算路上无聊当零食吃,木头是他要挖个杯子存水。
他大学闲得无聊学过简单的雕塑,杯子这种简单的物品对他来说不要太容易,他抓一把时不时周身飘过的云,有些无聊,其实还没有飞多久,也就半个小时吧。
余佘把玩着手里被他磨得光滑的杯子,想了想,又结出一把冰刀,在杯子上刻了起来,偶尔伸出头看一眼正在飞行的赢。
赢对余佘时不时投来的目光感到不解,默默地加快了飞行速度。
余佘自己估算了一下时间,大约用了一个小时,按照赢的速度,的确是很远了。
从赢背上下来那一刻他就爱上这个地方了,眼前是一条河,水质清澈,里面还有欢腾的鱼虾,看得余佘都流口水了。
身后是一大片树林,树上结的粉色的花,郁郁葱葱,有风吹过,花就不停地飘落,像童话世界一般。
余佘决定他就要在这建个家了。
他把刻好的杯子放在岸边,拉着赢跳进了水里,得有小半个月没洗了,抬起自己的尾巴一点点搓着鳞片间的泥,鳞片太多了,缝隙又难洗,他沮丧的放下难搓的尾巴,转过头看了一眼自己玩水玩得高兴的傻大个,蓝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两圈,就一脸坏笑的扎进水里。
他偷偷从水中游了过去,在赢的面前跳出来尾巴用力击打水面,溅了赢一身水,他自己恶作剧完就笑嘻嘻地钻进水里想跑。
赢其实早就看到他了,就想看看他要干什么,当余佘从水里跳出来的那一刻,赢呆住了,他尾巴扬起的水花在阳光的地照耀下呈七彩的颜色,湿漉漉的头发在他身后甩动配上美丽的面庞简直…美极了,赢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总之那一瞬间感觉心都要跳了出来。
这一愣神倒叫他跑出去好远,反应过来的他变回兽形甩了甩身上的水,就在高空寻找调皮蛇的踪迹,没有生物能在鹰眼下躲藏。
他看准就俯冲下去,一爪子抓住了那根调皮的尾巴,还带出了一个水下的美人。
只见美人整个蛇靠在他的爪子上,还用胳膊搂住他,整个爪子都感受到了雌性滑腻的肌肤。
那人还顶着漂亮的脸,气急败坏地道:“你耍赖啊赢”。
赢落在水里变回人形,揪着他的尾巴把他拽过来,捧着他的脸细看了半晌,然后趁余佘不注意,把他整条丢在水里。
余佘整个人都傻住了,对他百依百顺的赢居然会做这种事,他愤怒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朝赢游了过去,缠在他的身上用力地扯他的头发,咬他的耳朵。
赢笑着由着他在自己身上作弄,只不过手不安分地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
余佘也没发现,两人打闹半晌,余佘有些玩累了,他趴在河中央的大石头上,有些昏昏欲睡,而他的奴隶赢任劳任怨地帮他洗着鳞片,赢搓得他好舒服,时不时还有微凉的风抚过他身上,驱散了暑意,不知不觉他就睡着了。
赢在他睡着后给他全身都“清洗”了一遍,就连那两个鳞片覆着的地方,都被赢打开仔细清洗过。
余佘这一觉睡得舒服极了,他抻了个懒腰坐了起来,手拄的地方十分柔软,奇怪,他不是趴在石头上睡着的吗?这柔软的触感是什么?他迷迷糊糊地睁眼看过去。
这是…这是他的被子!!他猛地抬头看向周围,这是他家!
一把掀开被子,看着自己都快忘了的双腿,他有些震惊,他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