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河间郡王府。
李崇义推开父亲书房的门,脸上带着一丝得意。
“崇义,不是让你去蓝田山庄捣毁田地吗?为何在此处闲逛?”
李孝恭见到李崇义,不禁微微皱眉。
忽然他想到什么,问道:“可是遇到麻烦了?”
“爹,您放心好了,孩儿已安排妥当,这次一定能成!”
李崇义洋洋得意,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邀功。
李孝恭却是沉声道:“不可大意,李嚣那小儿不是善茬,或许他早就有所防备。”
“呵呵,他李嚣聪明,难道孩儿我就傻吗?”
李崇义不屑地说道:“不过他的确很看重那些种子,我派去的人还没靠近就被抓了。”
“被抓了?”
李孝恭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李崇义一脸得意:“是啊,他们应该很开心,很得意,却不知道已经掉入了我的陷阱。”
“孩儿已经在暗中联络了一些佃农,花了些银子,他们已经同意帮我办事。”
“明面上用傀儡引开敌人注意力,真正的行动蛰伏在暗中……”
李孝恭忍不住点头赞赏道:“崇义,你这一招声东击西用的不错,看来为父这么多年没白教你。”
“爹……”李崇义忽然想到了什么,犹豫着开口道,“陛下有没有提到过谁娶那东瀛公主?”
“你问这个作甚?”
李孝恭想了想,忽然脸色一沉,说道:“我警告你,不要打东瀛公主的主意!”
“为什么?”
李崇义一时间愣住了,脸色有些难看。
“爹,好歹咱们也是皇族外戚,您跟陛下开口,陛下说不定会答应将那公主许配给我。”
“闭嘴!此事绝无可能!”李孝恭却脸色铁青地呵斥道。
“您都没有试过,怎么就知道不可能?”
李崇义一脸不甘,随后一咬牙,面露凶相,沉声道:“要不我这就去把生米煮成熟饭,陛下不答应也得答应!”
“啪!”
一道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李崇义难以置信的捂着脸,声音颤抖地说道:“爹,你,你居然打我,不就是一个卑贱的异国女子吗?”
“再说一次,离那东瀛公主远一点,否则会坏了我的大事!”李孝恭眉头紧皱,厉声训斥道。
听到这话,李崇义这才恍然大悟,试探道:“爹,你和她……”
“闭嘴,不该问的别问!”李孝恭脸色铁青。
“孩儿知晓了!”
李崇义叹了口气,一脸失神的出了门。
李孝恭看着自己儿子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说道:“等事情结束,你想娶谁都行,但不是现在。”
门口的李崇义听到这话,顿时狂喜回头:“多谢爹成全!”
此时,李崇义心花怒放,一想到那水灵的美人,眼中出现一抹热切。
“我进宫一趟,你回鸿胪寺呆着不要乱跑。”
这时,李孝恭也走了出来,吩咐了几句。
“是!”
……
蓝田山庄。
李君羡坐在大殿,听着手下的禀报。
“大人,一切如常,并无异样。”
“继续巡查,不可懈怠!”
李君羡点点头,面无表情。
忽然,门口又进来一个侍卫,行色匆匆,手里还拿着一只微型弩箭,上面穿着一张纸。
“大人!”
来人立马跪下,举起手中之物,恭敬地说道:“小人在大门口发现了这个,是袖箭,出处暂不确定,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射来的,没找到可疑之人。”
“拿过来看看!”李君羡眉头一皱。
侍卫递上纸条,李君羡看了之后,脸色一变,赶忙下令:“那些佃农中有奸细,去抓人!”
“是!大人!”
侍卫立马应声告退。
而李君羡看着侍卫的背影,眼中充斥着浓浓的困惑。
究竟是谁给他报信?
为何对方知晓如此隐秘的事情?
还有,此人用意何在?
……
皇宫。
李嚣带着赵云天还有一些禁军刚刚入了皇宫大门,就遇到了李孝恭的马车。
“李大人?”
李嚣看着李孝恭,眼珠子转了转,露出一丝微笑:“什么事这么匆忙?”
“机密。”李孝恭撇了一眼李嚣,面无表情地说道。
“哦?”李嚣想了想,玩味地说道:“李大人就不问问我来此为何?”
“为何?”李孝恭好奇的问了句。
“呵呵,也是机密。”
李嚣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
李孝恭顿时就转过头,再也不准备搭理李嚣。
“想来你也是来找我父皇,同行否?”
李嚣带着莫名的微笑,眸中流光溢彩。
然而李孝恭却再也没有回一句话,把李嚣当成了空气……
御书房。
两人同时来到门口。
在太监的禀报后,两人一同走了进去。
李孝恭当即跪下行礼:“微臣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然而,就在李孝恭话音刚落,李嚣就哭爹喊娘的叫了起来:“父皇!”
“你可得为孩儿做主啊!”
“他们……死得好惨呐!”
“又怎么了?”
李二看见李嚣这假模假样的神态,当即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谁死了?”
李嚣正色起来,痛心疾首地说道:“禀父皇!孩儿秉着为我大唐无私贡献精神,不辞辛苦,呕心沥血,亲自种植粮食,就是想着能解决北方灾情,能够让在前方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填饱肚子!”
“可如今,却有贼人毁我农田,杀我雇佣的佃农,导致我的心血毁于一旦,也间接的断了将士们的口粮。”
“父皇,您说这贼人,是不是罪该万死?”
“竟有此事?”李二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过这刑事纠纷,你得去找府衙报案,朕可没空管。”
还解决北方旱灾?
还准备种粮以充军备?
简直可笑。
李二心中极度无语。
他哪里不清楚李嚣的那点花花肠子。
就蓝田山庄那几亩地,跟闹着玩似的。
而北方将士,动则十万。
灾区百姓,少说也得百万,这点粮食,连塞牙缝都不够。
他都懒得点破李嚣拙劣的演技。
明显是来诈银子的。
“父皇,若是府衙能够处理这事,孩儿也就不来找您了,关键是……”
说到这里,李嚣不怀好意的看了看李孝恭,继续说道:“关键是这人身处高位,府衙也得罪不起呀!”
“是谁?”
李二也看到了李嚣的眼神,顿时心知肚明。
“就是他!”李嚣指着李孝恭就喊道,“堂堂河间郡王,居然派人做出如此龌龊之事,真当本王年幼好欺不成?”
闻言,李孝恭眉头紧蹙:“越王,你在胡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