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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力这番话打消了大妈的顾虑,也让大妈不再追问了。
我抽了下嘴角,这也太简单粗暴了,没想到林力说的隐瞒方式就是两个字:不说。
仔细想想林力这么处理确实是很好的方式了,俗话说的好,说多错多,一个谎言要拿十个谎言去圆,万一圆不好就会有破绽,大妈稍微动点脑子或许就发现了,反倒是什么也不说最好,即便大妈将来发现了大爷的这段陈年感情,也不至于有我们什么责任了,因为我们半个字都没说过。
我看了林力一眼,对他又多了一分佩服,想起他说过遇到过这种事有经验之类的话,我就明白他肯定受过类似的教训了,这才能做出合适的选择。
林力这时候示意我背上大爷离开,我过去背上了大爷,大妈看着我们出门还是有些不放心,我只好说了一些安慰的话她才放心了下来。
我们先是到附近找了家宾馆,开了两间房,大爷跟阿赞添呆在一间,我和林力一间。
安排妥当后林力就对我说:“反正办事要到晚上,时间还早,先出去逛逛。”
我好奇道:“大爷都还昏迷不醒,我们现在出去不合适吧?”
林力揽着我的肩膀说:“有什么不合适的,阿赞添看着呢不会有事。”
我皱眉道:“你不说清楚我不去。”
林力有些恼火,但也只好说了安排,他说需要等到晚上去那戏子的埋尸地,把尸体挖出来,让大爷完成那一吻化解了戏子的执念才行。
我吃惊道:“你没事吧,这里可不是泰国,这种事是触犯法律的,再说了哪有尸体可挖,现在都火葬了只有骨灰盒,还埋在公墓里。”
林力满不在乎的说:“都差不多了,没有尸体可挖那就挖骨灰盒,骨灰和尸体有什么区别?”
我纳闷了下:“当然有区别了,难不成让大爷亲吻李大妈的骨灰啊?”
林力不耐烦道:“要不是域耶不能带上飞机也不用这么麻烦了,以域耶强大的法力刚才当场就能解决了,兴许下午就能飞泰国了,连住宾馆的钱都能省了,你当我愿意冒险跑到公墓去挖骨灰盒,别他妈啰嗦了,带我出去逛逛。”
我有些没辙:“那你想去哪逛,总要有个目的地吧,瞎逛算什么事。”
林力嘿嘿一笑:“早就有目的地了,泰缘阁。”
我愣了下,一时半会还没想起来,想了半天才想起了那家位于城西商业街上的佛牌店,还有那个说话贼损的蛇蝎美女老板娘。
我好奇道:“去那干啥?”
林力咬牙切齿道:“追债!”
我一头雾水,林力只好从手机里翻出了我拍给他的那张宣传海报放大,这张照片虽然拍摄的是海报,但也拍到了门套的不锈钢镜面,镜面上映衬出了那个老板娘的样子,虽然放大后容貌看着很模糊,但看个大概还是没问题的。
我疑惑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林力催促道:“先打车过去,路上在跟你慢慢说。”
我们出门后先去阿赞添的房间跟他打了招呼,阿赞添说大爷体力不支没这么快醒来,让我们不用管,他会看着,我们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打上车后林力从手机里又翻出了一张照片递给我看,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接过手机看了看。
照片背景很阴森昏暗,能看到泰国法师的祭坛,祭坛上摆着许多让人毛骨悚然的骷髅头,以及黑漆漆的阴神塑像,供盘里还有血淋淋的动物内脏,只见一个满身纹身的阿赞师傅就盘坐在祭坛前,在他的前面还跪着一个女人。
由于照片是从侧面拍的,看不到女人的正脸,但能从侧面看到,只见这女人的侧脸看上去怪怪的,甚至是抽象,肉色很奇怪,红白相间,乍一看就跟五花肉似的,很快我就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这张脸被火烧过!
我纳闷道:“这女人是。”
林力点点头:“就是现在的泰缘阁老板娘,她叫杜玉红。”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杜玉红的样子,五官精致,肌肤胜雪,怎么可能是照片里的女人?
林力看了司机一眼,压低声音说:“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我好奇道:“她植皮了?可植过皮的脸不管怎么化妆,应该也很不自然,是能看出区别来的,可上次我见到她的时候没觉得她的脸蛋是植过皮了啊?哪家整容医院的手术这么牛?”
林力沉声道:“不是整容医院,是东南亚鬼王阿赞乃密的人皮降!”
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林力慢慢打开了话匣,说起了他跟杜玉红的恩怨。
杜玉红是个河北人,老家在杂技之乡吴桥下辖的一个小山村,早些家她家境贫困,便被父母送去学杂技了,在她十六七岁的时候看着同村的女孩南下打工回来,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从土里土气的山村小妹变成了城市里的时尚女孩,想起自己练杂技又苦又累,还赚不了几个钱,这让她心里有些不平衡了,于是苦苦做父母的思想工作,最后父母拗不过她只能同意了。
就这样杜玉红南下深圳,在一家电子厂里做了流水线女工。
由于杜玉红练过杂技,身材保持的相当匀称,加上她本来长得也不赖,进城后学着化妆打扮,很快就成了厂花,吸引了组长的目光,组长对她发起了猛烈的追求。
杜玉红情窦初开,哪受得了组长又是送花又是百般呵护,加上这个组长也是河北人,让杜玉红很有信任感和安全感,这一来二去的杜玉红就陷入了爱河,跟组长谈起了恋爱。
在两人相处的过程中杜玉红渐渐察觉到不对劲了,组长有时候会背着自己偷偷打电话,于是她就留了个心眼,找了个机会偷看了组长的手机,这一看她当场就呆住了,她在组长的手机里看到了结婚照以及孩子的照片,原来组长在老家已经结婚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