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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会非常热闹,一直持续到晚上,古镇的街上依然是人山人海,灯火阑珊。
逛了一整天,我们的肚子也是饿得呱呱叫,阿哲早有安排,已经为我们提前备好了大餐。
罗城古镇盛产羊肉,民间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来到罗城古镇,如果不吃羊肉,那就等同于没来!”,所以,来到罗城古镇,必须要吃一顿羊肉。
阿哲是本地人,跟羊肉馆的老板比较熟,提前跟老板预定了一只羊腿,我们今晚的大餐就是碳烤羊腿。
我拉着古胖子,悄悄问:“这个阿哲平时衣兜里都摸不出两个铜板的人,今儿个居然请我们吃大餐,他是去哪里发财了吗?”
古胖子说:“七哥,他用的是你的名字预定的!”
“我日——”我的额头唰地掉下三条黑线。
走进羊肉馆,老板领着我们来到后院,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香味,我们顿时馋涎欲滴。
只见一只羊腿,架在火炉上面,下面烧着果木,果木的香味一丝丝融进羊腿里面。
羊腿表面已经被烤成金黄色,老板用刀子划出很多道口子,不停地往羊腿上面刷油,火焰顿时滋滋作响,蹿腾起老高。
熊熊炉火,为冬夜增添了一丝温暖,也为即将来临的春节,增添了一分节日的氛围。
羊腿很快端上来,金灿灿的表皮,肉香扑鼻,用小刀轻轻割下一块,里面的羊肉还是很嫩的,一点也不老,入口即化,非常好吃。
吃小烧烤必须得搭配小啤酒,要不然烧烤没有灵魂。
“节日快乐!”我们举起酒杯,大家走了一个。
阿哲用刀子切下一块羊肉,吹了吹热气,迫不及待地送进嘴里,然后闭上眼睛,一副很满足的样子,摇头晃脑地说道:“俗话说得好,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就要吃烧烤!”
古胖子端起酒杯,念起顺口溜:“平民百姓不喝酒,一点快乐也没有。兄弟之间不喝酒,一点感情也没有。男女之间不喝酒,一点机会都没有!”
说这话的时候,古胖子有意无意瞟了一眼我和王咏婷。
王咏婷掩着小嘴笑:“胖子的语言真是丰富!”
我拍了拍古胖子的脑袋:“吃你的东西吧,废话真多!”
古胖子嘿嘿笑道:“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跟王小姐还不喝一杯吗?”
我知道古胖子是在故意给我和王咏婷制造机会,但是他这种做法太明显了,王咏婷又不是啥子,不会看不出来。
我的脸颊隐隐有些发烫,不过,相比我的害羞,王咏婷倒是显得落落大方,酒杯一端,笑着说道:“喝就喝,有啥大不了的,咱们还喝个交杯给他看!”
王咏婷说着,直接把手伸了过来。
阿哲冲我扬了扬下巴,提醒道:“七哥,王小姐都这么主动了,你还愣着做啥呢?”
古胖子附和道:“就是!喝一个!喝一个!喝一个!”
好吧,王咏婷都不怕,我怕什么呢,我深吸一口气,举起酒杯,和王咏婷的手交缠在一起。
“新年快乐!”王咏婷抿嘴一笑,冲我眨巴一下眼睛。
而后,她一仰头,一口干掉杯中酒。
王咏婷这个抿嘴,眨眼睛的小动作实在是太魅惑了,差点把我的魂都给勾走了。
这杯交杯酒下肚,我的心跳得很快,咚咚咚咚的。
王咏婷刚刚那个小动作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她对我有意思?
就因为这杯交杯酒,整整一晚,我都有些心猿意马。
我们边吃边聊,一直到午夜才散场。
今天我们是没打算回去的,阿哲带我们去镇上的客栈住宿。
午夜的罗城古镇,终于清静了下来,街道上已经没有人了,现在本就是寒冬腊月,晚上外面很凉,人们都不愿意出门。
我们插着手,沿着船形街慢慢往前走去。
走了没多远,就看见船形街中央的那个大戏台。
白天的时候,戏台这里是最热闹的,里三层外三层全是人,穿着花花绿绿的戏子,也在台上卖力的表演着,引来一阵阵喝彩声。
相比白天,夜晚的戏台显得相当冷静。
一盏孤灯悬挂在台上,洒下昏黄的光亮,在这冬夜里面,散发着淡淡的孤寂之感。
突然,戏台后面传来啊的一声惨叫。
因为街道上非常安静,所以这一声惨叫我们听得非常清楚。
我们心头一紧,就看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踉踉跄跄从戏台后面跑出来,他的后背上,赫然插着一支红缨枪。
这种红缨枪在戏剧里面很常见,技艺高超的武生,能把红缨枪玩出花来。
但是,此时此刻,这支红缨枪俨然是一件杀人凶器,插在那个男人的后背上。
不好!
我们心头一惊,第一反应是碰上凶杀案了。
我对阿哲和古胖子喊道:“阿哲,胖子,你们快去堵住后台出口,别让凶手跑了!”
话音刚落,就听砰的一声闷响,那个男人终于体力不支,摔倒在戏台边上。
我快步朝着那个男人跑过去,同时吩咐王咏婷报警。
王咏婷刚刚掏出手机,那个趴在地上的男人,突然抬起脑袋,挣扎着说:“不要报警……没有凶手……”
没有凶手?!
这时候,阿哲和古胖子走回来对我说:“七哥,后台没有人!”
嗯?!
我微微一惊,看来这个男人没有撒谎,后台没人,就说明没有凶手!
但是,他背上的那支红缨枪作何解释?难道自己扎的?
“哟,这不是黄班主吗?”阿哲突然认出面前这个男人,竟然是这里的戏班主!
黄班主翻了翻白眼,突然脑袋一沉,晕死过去。
我们都是心地善良的人,碰上这样的事情,也不可能见死不救。
我赶紧招呼上阿哲和胖子,帮忙把黄班主扶起来,匆匆忙忙把他送去镇上的卫生院救治。
一路上,我的心里始终有个疑问,没有人对黄班主行凶,那支红缨枪为什么会插在黄班主的后背上?如果是自己扎自己,好像不太顺手,而且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