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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这些应该够我今天烧热水澡,可累死我。”趁大家午间吃饭时来捡木头,还有水要挑。不行了,得先休息一下再继续,找个有树遮又好躺的草地舒服一下。
河面上波光粼粼,阳光温柔地轻洒在树梢间,穿过树叶间隙一点点落在寒凌扎好的头发。
“咚———!”头顶忽然间被敲了一下。
“什么鬼东西?”我揉揉头顶。
“在这,看哪呢。”匡连海从我右手边出来,连踩到落叶的声音都没有,看起来凶器就是他揽在臂里的佩剑。
“你你你你!你是阿飘啊!一点声音都没有!故意吓人吗!”差点胆都要破了,这么神出鬼没,如果不是怕日子难过,真想直接捶他几拳泄愤。
“师父嘱咐我照顾你。”他语调故意一板一眼,盯着我微微皱眉,嘴角略上扬,哭笑不得的表情。
“师父叫你做啥就做啥,那叫你吃&也去吗”我含着空气卤蛋嘴回去。
“好好说话,我吃饭不吃《那个》。”
“这都听的出来!?”我明明已经用周杰伦式的咬字了!好家伙,竟然解码翻译。
“嗯。”他挑了挑眉笑。
这哥我原先还当他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机器人,没想到小表情这么多。
“匡师兄~~难得看起来心情不错哦。”我双手交叉於胸,故意从头到脚打量他。看我被你吓着很乐是吧?
“天山派是没柴房吗?这么大费周章跑到外面捡。”
他竟然转移话题。
等等,这家伙怎么知道我刚刚在捡木柴!
“你你在这多久了?”
“你来多久就多久。”他说的很理所当然。
好啊,这个人不仅吃饱撑着还是偷窥狂?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匡连海命令式的问。
“别!别误会,我只是爱泡热水澡,习惯了每天泡澡,又不想挪众人公用的就自己动手,我我我知道了,以后洗冷水就好,真的。”我又不是偷懒不练功,盯这么紧。
“嗯…。”他没再继续话题,接着道:“拿着在这坐着吃。”语毕,突然塞了个袋子到胸口上,我差点没接着,打开一看是烧饼。
“给我的?”这转折来的太快。
现在画风ㄧ转看着他,突然有了加柔焦滤镜的效果。
都怪童年阴影,深刻影响我,老是人家给吃的,就不由得心生感激。
揉揉眼再确认一次。
更糟糕,这次还是粉红色的滤镜。
他仍不声不响地看着我,笑逐颜开,像清澈湖面的瞳孔,眼波泛起涟漪、流转的波光,再加了一丝丝魅惑,稍一对视就陷入他的眉目漩涡里。
勾人的喉结沿到微笑唇,在到优越高挺的鼻型,散发危险的气息,让人忍不住羞涩。
有些被搅糊涂了,搞不清是在笑我又被他抓包,还是在放电?
还没回神,他就转身离开继续帮我捡木柴,把竹篓的空间装到最满。
“他是真的在照顾我?”
这样的师兄看起来有点帅气。
不!停停停!
停止我的粉红泡泡滤镜。
只不过长的挺好看、身材好、声音也好听的机器人罢了。
我边啃着饼边脑补一连串爱情否定论,洗涤自己不敢有、也不该有的小心思。
看着他的背影,故意喃喃说道:
“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这样的旁白就马上粉碎滤镜了吧,但也自损八百,搞得我更想吃橘子。
“对啊,都忘了还有个潘玉。”
我刚都瞎想啥,那才是匡连海的最爱。
不用待我好,反正我也不是很需要。
如果哪天突然回去,却和这里的人产生羁绊,徒增彼此伤感。
能疏离就疏离,最好别有什么情感交流。
匡连海若有所思的望了望,只见那人乖巧倚着树吃东西,一身白衣也盖不住粉白的肤色,倒是衬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灵气。
想到寒凌那双含着星光柔情似水的眼,小巧朱唇,乌黑长发扎起令颈线微露的一点娇媚,就连生气时声态也没丝毫杀伤力,倒像在撒娇,身上香气让人沉迷失魂,不由自主想贴近醉倒其中。
匡连海别过头,看着河面自言自语:
“我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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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宛宛做了点吃的给你”匡连海敲门说。
“门没锁。”
匡连海进门就看到寒凌专注在写字,认真到都没瞧他一眼。
“谢谢匡师兄,可以帮我搁旁边吗?我忙完就吃。但宛宛怎么不自个来呢?”
“我碰巧遇上,她知道你还没就寝,便做吃的给你,说是你帮她忙的心意。我见她有要事,所以代她送来。”匡连海一本正经说谎。宛宛没事只是被他拦胡而已。
“没想到你还会写字。”
“我书法写了九年,小时候好歹也靠卖这跟画吃饭的。”
“九年,你几岁?绘画也会。”
“ㄧ千岁。我不爱山水画,都是一些人像画,油画,跟一堆漫画,改天给你画张素描。”我埋头认真写字,便随意敷衍答覆。
“写什么”匡连海低头靠近察看。
发现他靠过来要看字,心中警铃大作!
“没什么,乱写练练字罢了。”我假装自然转过身,挡住匡连海视线,再从身后抽一张乱写的诗给他看,趁机把另张盖住。
“写的挺好。”他认真端详。
“还不赖吧。”见状后,我放心继续练字。
“天微亮就练武,日落又见你去厨房做饼,大半夜还练字,你不累?”
“师兄你说,这帮人写抄本能不能赚钱啊?”
“原来你还想赚钱,难怪闲不住。”
“做饼是想能再多什么口味,还有研究澡豆怎么配得好。若有机会弄间烤串卖酒,再供应客人能自个唱歌跳舞地方,能不能成?”
“我看你到哪应该都饿不死。”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嘛。”
“天山待你不好吗,非得这么累,想要什么。”
“我没想要什么啊。”想要的师父又不帮我。
“匡师兄啊,没经过对方同意就擅自改变他的命运,是不是很自私?”
“我想对方一定明白,你的安排是好的,不会怪你。”
“不,哪是我,随便聊聊而已。”
“平日没见你哭过,没脾气,也不怎笑,你说我木头人,你比我像木头,可今日心不在焉。”
“对啊…你怎么常笑?我印象中,你应该是成天一脸忧郁样、可怜样。”
“我几时给你此印象?怎么,我笑难看?”
“你当然怎样都好看啦!我啊,哪还笑的出来,以前想的江湖是金庸里高手过招,真遇上我就是个送经验值的史莱姆。”
“有叫金庸的江湖?从未闻过。”匡连海歪头疑惑样还挺可爱。
“那我可以跟你说说。”我燃起兴致,好东西就得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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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确定这方法真能安稳放到千年后?或者埋一万年都还没出土怎办,怎么不找当时已经出土那些地方埋”
师父明明就知道这些变数,还装死。
“会到就是会到,不会看到他也是不会看到。”
果然是敷衍我。
“不管过去未来,妳和他就是那一段交叉点。
为师都顺着妳弄好千年情书,你们相处时够爱啦。收到又如何,他一样会和妳相遇,多这封少这封都一样爱,不增不减,接着他也会再死去。”
“那搞不好让我到这来就是为了提醒他回避死亡的命运呢?”
我拿命运论试着钓师傅,会不会认同这可能。
“小寒啊……妳又不是没看过一堆穿越剧。
太强求改变,发生什么意外,伤的恐怕更重。
妳影响的是他处在的世界,不是妳现在这个世界。而且,妳怎么知道哪个是过去哪个是未来?”
连我追啥剧都知道!
“师父,你偷窥的兴趣,是不是列入徒弟义务教育啊?”
我想起某个同癖好的家伙。
“世上有缘人不少,妳只看重他那一份,顾此失彼。妳认为最重要,或许根本不是最重要的。成长是妳自己造就,没有他,妳自己也会成这样子。”
“妳浪漫故事多的是,原则妳自己立的,可以改嘛,明明有更好的。有水堪喝只需喝,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渴死妳喽。”
“师父你还说你不知道,我那堆破事你清清楚楚,你可太可疑了。”
“我不可疑妳怎么会跋山涉水揪着我不放,妳与我有缘,眼缘,妳有悟性,我那是爱才。”
“我不出家也不修道,更别想让我修行修仙!死都不可能。”
“妳自己也很清楚喔,果然有悟性。”
我装没听见,这条pass。
“师父对我的感□□迹还挺八卦。”
“妳的有点意思。”
“明明就是当连戏剧看。”
“妳既然都已经走到山腰了,就差那一些,却迟迟不敢再迈进一步是为何啊?”
“我都说了我不会修仙!就算这瓢水喝光了,渴死我自己,我也赖在山腰死,奈我何!”
“妳果然有悟性。”
“我以后再也不会问这事,但这不代表我是要修仙。”
“对了师父,我要去找点赚外快的事做,可以批准我兼差吗?”
“果然是有悟”
“师父啊……你别再说这个了!你一定知道大话西游的当当当吧!”
“好徒儿,妳想听为师唱歌也可以。”
“师父,你不怕我把你的形象公诸于世就消停消停,我兼差是我爱钱!我!爱!钱!”
“妳随风而来也能随风兼差。”
连食神也看了…!?
“顽徒先行告退!”
“moneymoneymoney~”
竟然是唱这首,还好我闪得快。
寒凌离开后,掌门将那封信边缘处揉一揉,正面和背面纸张的中间竟然夹了一张纸。
“妳仍是和以前一样没变……”掌门释然说。
“她看起来没什么过人之处。”
一名面貌年约16、7岁稚嫩少女,穿着一袭合身轻便黑衣,不知何时进屋。
“她不是妳要找的人。”天山掌门不疾不徐地将敞开的窗户关上,心想有门不走特地从窗户进来,搞笑呢。
“哦!不是她?那为何阻止我抓她,还因此追了我几百里?”
“妳打输了别赖帐啊,约定好了不许打扰她。”
“若不是盼不到你给个交代,我何须抓她。”那女子走至掌门面前。
“她来这时各种异象,加上当时你怎会恰巧也在那,倘若不是她,为何这般紧张,从未见你如此模样。”她挑衅意味浓厚。
“我路见不平不成?顺道收个徒弟有何不可,再说了,看妳这德行,几百年都白活了。”
“你又好到哪去!!得用天山北怪的老脸皮过这么多年!”
“我只是提醒穆大娘妳。”
掌门又转身背对她:
“妳不老也不死,可被困在这两百年之间周而复始,就当她是,也未必能帮妳解决,问题的本质在于妳自身,旁人怎么插手。”
“你曾说有逆天改命这事,她若有如此能耐,我木已成舟的命运,便能凭她修改重新塑造,摆脱我这死局!”穆无双愤愤双掌拍桌瞬间桌面从中裂开。
“欸,那只是在下年轻时曾听闻过此事而已,到底有没有这人,我也不清楚。”天山掌门看着裂开的石桌,袖子一甩恢复原样。
穆无双见罢随即收敛态度,可心中不甘:
“是真是假,我自会定夺,我答应你不接近她,没答应不让她接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