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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蠢脑袋活该摔这下。”结果还可以吧?匡连海去照顾潘玉,应该能表现一下他独特的温柔。
“叩——叩——!”敲门声响。
“来了。”呃,这时候来人,真会挑时间,我的脚啊…………痛!
“我到师父那拿了几样药来。”匡连海拿着一堆工具、瓶瓶罐罐和食盒站在门口。
“不是,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去照顾潘玉了吗?”
“我送她去歇息了。”他一大步就往屋里跨去,熟门熟路把东西放桌上。
“你怎么不继续待在那,帮她擦药之类的。”我愣在原地问。
匡连海放好东西后,又脸色不悦地走过来。
忽见他高大身躯微弯腰……
猛然给我一个公主抱!?
“你抱我干嘛?”抗议无效,他不理睬,将我直接抱上床坐。
“这你自己包的?”他看着我那豪放派的包扎成果。
“冲干净擦个药就得了,小事。”
“我看看。”
“我才包好,没什么好看的。别、别拆啊。”
“脚肿这么厉害。此后我再也不挣扎,是该听你话,还是保护你。”他语气慎重,转眼就重新帮我上药包扎好。
“没筹谋好就献策,是我不对。我这不碍事,潘师姐摔得才重,不如熬个药材,你送去给她?”
见他没回应,起身先是悠哉洗手、擦手,又到桌子那往食盒拿出一碗东西。
“我刚熬好,快喝吧。师父格外紧张,给一堆药,这消瘀很好。”匡连海坐在床边递药给我,表情郁闷。
“潘师姐也有喝吗?”应该不会只有这碗吧。
“你真是心仪潘玉?”他神情转为严肃。
“怎么可能!”突如其来神展开,让我差点噎着。
“原以为,你不过是善良助人。可连受伤了,仍一心想着她。潘玉漂亮人也好,如果你喜欢她,我能理解。”匡连海别过脸,声音低沉。
完了,他会不会把我当成情敌。
“匡师兄啊……我不是喜欢潘玉,真的一点都没有。我喜欢她的机率,比喜欢上师父的机率还渺茫。我发誓,不然我…我就一辈子娶不到妻子。”
“真的?”他回过头看我,莞尔一笑。
“比999黄金还真。”
“匡师兄…我会这样做,是要让潘玉对你留下好印象。完全没想和你抢潘玉,从今以后,我看到她能闪多远就多远。要不,还有一策,诗词朗诵。试试背这个,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
“你伤的是脚还是头啊。”
大手从眼前略过,温柔地触摸我碎发撩拨:
“潘玉不是我的心上人。”
“不是,大师兄在开玩笑呢。她不是,还能有谁是。”
“看来你我之间误解很深。”
“误解?我越听越糊涂了。”我茫然看着他。
突然感觉到,他另一只手轻轻碰到我手边小指。
这是…不小心?
还是我想太多了……?
他依然满是温柔的看着我,继续小心翼翼将我半个手背都抚盖住。
不太对劲………气氛有点微妙。
“大大大师兄啊!承蒙你还来照顾,我请你吃饭吧。”我随即抽手起身,不想再确认下去,这一定是不小心的,别瞎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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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七郎真能做买卖,整条街店铺的酱都包了,配的八种澡豆,这在水一方上下都嘱咐我多要点。通融通融,好让我能交代。”云二娘交付寒凌一只大盒子及一叠酱料、澡豆数量名单撒娇道。
“云二娘抬举了,哪比得上二娘妳青楼、客栈,都做的风生水起。这纸上的,下次便连酱料如数与妳交货。”
“七郎都不来在水一方饮酒作乐一番,你若肯上座,奴家定好生伺候绝不怠慢了你。”云二娘食指轻戳寒凌的胸前几下。
寒凌反射动作捂住胸,慌乱赔笑脸:“呃呵呵鄙人不敢高攀,二娘妳别寻我开心了,我不擅饮酒,择日!待我找些好酒的友人便来作客。”
寒凌急忙想抽身之际,听见一旁雅间大肆喧哗,声音挺熟,好奇从门缝间瞧了瞧。
“咦!二师兄!!他怎么来?”
“什么二师兄?”云二娘问。
“喔喔!不是,他是我一个故友,崇尚武艺,老要我唤他二师兄,云娘啊!我去寒暄几句,待会便走,妳忙不用送我。”
天山派素来隐密行事,师父一向告诫大家不准随意向人提起天山所有事,就连我下山也是换名字乔装商人,难道师父叫二师兄来做什么任务?
可听对话没什么奇怪,一直说什么没男子气概、乳臭小子这是指我吧?
“兄弟,这么巧啊?”我直接开门就进去。
“你!!!你怎么在这!”司空破吓得眼珠都要掉了,急忙推我出去。
“干什么干什么,别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我没好气地说。
“今日来在水一方的事,你我二人回到天山谁都不许提,一句话、是兄弟讲义气!”
看样子不是任务。
“我是领师父金牌特许兼差,跟你偷跑出来的不同。”
“你兼差?”
“来做买卖,呐!”我拎起装着沈甸甸银两的盒子给他看。
“还真的是!!寒…寒师弟,好歹我是你二师兄,师兄说的话你不会不听吧?”
这家伙老爱拿辈份说嘴,很可惜我就是个没大没小,目无尊长的人。
“为老不尊,为幼不敬。快快从实招来,偷跑多少次了,有没有正当理由,若情有可原我就守口如瓶。”
“之前…师父要我下山办事,到在水一方我认识了一个姑娘…,约好今日想……看看我。”司空破摸着自己脸腼腆说。
刚撇见那名女子,见到我神情怪异,且她身段举止俐落、气息隐藏极好,明明就是练武许久的人才能做到,二师兄不会连这都看不出来?
“呃…二师兄,这位姑娘是否为习武之人?”
“霜儿这么柔弱…惹人怜爱,粗鲁的事她怎会。”司空破眼冒爱心的形容她。
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又一个火山孝子,就算是男的,他十成也信。
“师兄啊,介绍给我认识,我再请云二娘帮你多照顾霜儿如何?”
“寒师弟!?此话当真!”
“当真。可就算我不在意,你自个先过纠察乖宝宝那关。”我大拇指往后方比。
匡连海从后方柱子现身。
“大师兄你怎在!!?”司空破惊呼。
“他一路跟踪我,途中追丢了,这才总算找到。”我语带抱怨,屡次我来在水一方他就不敢进来。刚明明见他徘徊青楼外,难道是我这次待太久才受不了?
“你领兼差金牌,我领护卫金牌。寒师弟这一月以来,千方设法为了躲避我,武功进步神速。”匡连海一抹坏笑调侃。
还不是上次碰到手,脑海挥之不去,害我疯了一样狂练功,我这种状况,根本没资格想那些。
“方才我都听见了,就照小寒意思。”他明白我担心二师兄为情冲昏头。
“师兄意思是?”司空破还在云里雾里。
“意思就是快让我们进去,同坐一条船就谁都不会说了,今日花费我请客。”我拿剑戳司空破快带路。
“霜儿只知我是不成材的文人子弟,我叫贺敏之,你们可得记住啊!”
不成材的文人,挺适合的人设。
贺敏之…………贺兰敏之?
就你这糙汉真敢啊!
一进门就见霜儿起身迎宾,仔细看确实可爱,娇小玲珑。环顾四周气派奢华,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霜儿,这是我最好的两位兄弟。”司空破对霜儿态度让人不禁打寒颤,轻声慢语。
“在下凌湖冲,家中排行第七,他是扬过。”
匡连海听到时憋不住,硬是咳几声噎回去。之前听我说完大师作品,他就偏爱杨过,我挚爱令狐冲。
入座后,我正想跟霜儿攀谈,没来得及开口,她就走到中间行礼:
“霜儿在此献上一曲,可今日舞妓不足,恕霜儿胆如斗大,能否邀凌君舞剑。”
舞剑?都还没探妳虚实,就先想探我啊
“好”
“好酒啊!”司空破刚开口就被我截过话。
二师兄悲鸣了一声,痛苦的说不出话,斜眼一瞄,原来是匡连海假装无意间,剑鞘顶住他的腰,继续面无表情地喝酒。
“佩剑不过尚武罢了,真耍剑恐乐声没一半,就挥不起剑。凌某舞蹈略通一二,可配霜儿姑娘乐声。”
空气瞬间凝结成冰,寒凌霸不失气度,傲却不失礼。
“好……好啊!”霜儿硬是挤出笑脸。
“有劳霜儿姑娘。”
此时霜儿好似想到什么事,回头对我笑道:“这只有女子衣裳,愿凌君包涵,随我更衣。”
“能博得霜儿姑娘一笑,岂不美哉?”
更衣间只剩我和她。
“霜儿姑娘,很喜欢剑术吗?”我直接进入正题,究竟单纯喜欢还是…
“是!不过不是什么好功夫。”她虽没回避会武功,但蹩脚的动作语气,无一不透露心虚。
“为何邀我舞剑呢?我三兄弟不过都是手无缚鸡之力、不成才的文人,让霜儿姑娘见笑。”我自然地瞎掰,不心虚。
她迟迟不回答,我只好再增添立场:“凌某不喜舞刀弄剑,能不武力相向则免。习武应为强身、保护自己,生命很可贵,妳以为呢?”
听完我话后,她突然紧握住拳,步步近逼,脸色大变:
“凌君说笑了,霜儿困在这在水一方能算可贵?日子既不能向前也无法后退!若是妳,愿过这般生命?若妳有能力,可会助我断绝此牢笼?”她眼神燃起怒火,言语中,愤恨交杂祈求、哀凄。
可是跟探我们武功有何干系?
要我们救她出来?以她的武功不能自己逃吗?
“我自知能力有限,无法带妳离开在水一方,云二娘那我尽力让她待妳好些,这也是我答允兄弟的事。”我结束话题,随意拎起顺眼的服装自行去换。
回到雅间一切准备就绪…………………。
看她落手抚琴时,我尽力跟着她曲风节奏跳,跳得够漂亮就算他们没见过,应该也不会认为差。
倏地一闪而过黑影。
窗外有人!
我望向匡连海,他也警觉到了,便立刻走向对方藏身的地方旁。
屋外杀气十足,琴声此时不连贯走调,我瞧一眼霜儿,她面色凝重,莫非有关系?
“霜儿姑娘累了吧,不妨先歇息,择日再续。”匡连海说罢,随即对我和司空破使眼色,表示紧急该闪了。
“痛、痛、我自个会走路。”他粗暴拉起司空破走,我紧跟在后。
待寒凌三人走后约莫半刻,霜儿便开窗让那人进屋。
“原先想从司空破嘴里得到些寒凌消息,谁知今日就碰上。”霜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后笑道。
“我来晚了。”
“不怪你,本就约好这时辰,待司空破离开后讨论。”
“我方才犹豫片刻,不能相信会是她。”
“试了就知道。我是同意不动她,你可以。趁那老脸皮还没发现,你快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