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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地恋是非常考验人的,特别是在感情初期。恽仪两地跑,明明已经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了,可仍旧是能挤出一点缝隙来想盛怀津。
得知他结束工作要回来,她立马自告奋勇来接机,一路上捏着方向盘的手心都是汗。
说实话,这是她第一次开夜车,整颗心都吊着。之所以让盛怀津等这么久,除了车速很慢以外,停车都来来回回折腾了很久。
倒车入库,真的是恽仪的死穴。
挽着盛怀津的手来到停车场,一见车轮歪七八扭还压线,恽仪连忙上前挡住,顺带把车钥匙塞进某人怀里。
“回去你来开车。”
“好。”
盛怀津帮恽仪开门,又将行李放到后备车厢,折回来上车的时候就见恽仪闷头玩手机,灯光往她脸上照,嘴巴抿得紧紧的。
“怎么了?”
“没事。”
恽仪摇头,眸色淡淡。
盛怀津看了她一眼,默默发动引擎。
若不是怕违反交通规则,双手不能离方向盘,他是真的想要牵恽仪的手,这一路开到她公寓楼下,盛怀津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这般漫长。
方才那条路,就好像一直没有尽头一样。
车灯打在楼道口,车窗外的一切都陷入这沉沉的夜里,连虫鸣声都没有,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恽仪摩挲着安全带,瞪圆了眼睛看前方:“那个,不下车吗?”
“等会。”
盛怀津解开安全带,转过头来,恽仪下意识与他对视了一会,就在她匆匆忙忙想要移开目光的时候,男人伸手一揽,直接抱住了她。
隔着安全带,恽仪眨了眨眼,伸手偷偷摸摸地解开自己的安全扣……
“你要多吃点饭了,太瘦了。”
“舒宇晴不是喜欢喝奶茶吗?你为什么没跟着喝?”
“恽老师,一日三餐一定要按时吃饭。”
……
一个拥抱的时间里,盛怀津闭着眼睛都能说这么多在恽仪听来都是废话的话,他觉得她真的是太瘦了,抱着都觉得骨头咯到了手。
“盛怀津,你是喜欢猪吗?”
恽仪望着车顶,毫无感情地问了句。
再说了,她是真的有认真在吃饭,不过是饭量小了些,再加上这段时间又忙,来回这么奔波,想胖是件很难的事情。
“不喜欢猪,但是觉得你胖一点也一定很好看。”
靠在他怀里的人听到这句话,弯了弯唇。
这周因为博物馆工作安排得比较满,加上艺人活动那里也有推进,舒宇晴忙不过来,恽仪便暂时停了明大的听课赶回来。
盛怀津也是临时才知道她在庆城,人飞过来了,酒店却还没来得及订。不过恽仪主动开口——家里还有一间客房可以住。
所以,这会明明是一个无处可去来落脚的客人,却拉着行李箱走在前面。
开门,进门,换鞋,一系列动作自然地让站在后面的恽仪误以为自己才是外来的。
“恽老师,我饿了。”
一进门,把东西放好,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发出哀叹,飞机餐是真的不好吃,再加上盛怀津疲倦,一上飞机就睡,睡醒了就迫不及待地提了行李出来等恽仪。
认真算一算,从起床吃了份自助早餐后,他就再没进食过了。
这会恽仪也是心疼他,换好衣服就往厨房走去,就着冰箱里有的食材,给他做了一碗紫菜虾仁馄饨。
紫菜是舒越给她寄来的,正宗潮汕紫菜,在平底锅上煎一煎,香味就出来了。
虾仁也是舒越买来鲜虾后蒸熟晒干,剥壳后寄过来的,取几尾放进清水里煮,滚熟了汤就有了鲜味。
至于馄饨,还是昨天舒宇晴说想吃,两人忙碌了一中午包出来的。
总而言之,别以为这碗撒着葱花飘着香气的紫菜虾仁馄饨平淡无奇,实则每一道工序都不简单。
“可以过来吃了。”
朝屋内喊了一声,很快就传来脚步声。
刚洗完澡的盛怀津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气,恽仪吸了吸鼻子,分明用的是同一款,为什么她洗的时候没觉得那么香呢。
“你吃吗?”
盛怀津用勺子舀了一个馄饨,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抬手递到恽仪面前。
“我不吃了,去接你之前我是吃过晚饭的。”
“那我就自己吃了。”
“好。”
盛怀津低头专注吃饺子,搬开椅子坐在对面的恽仪双手捧脸看他,方才都没注意到,他鼻梁上架了副金丝框的眼镜。
“你近视吗?”
“嗯。”
“度数很深?平时没见你戴眼镜是戴了隐形?”
恽仪还特意凑近了看,是有镜片的,不是像有些人一样故意戴着个框架眼镜耍帅。
上一次看见戴这种类型镜框的是梁靖城,样子一看就像斯文败类。可不知为什么,盛怀津戴这种眼镜反倒显年轻,有种理工大学生的样子。
“近视不深,拍戏跟重要的工作就会戴隐形。”盛怀津抬起头来,见恽仪托着腮帮子直盯自己,唇角微挑:“怎么?太帅了?”
恽仪:“……”
“不承认?”
见恽仪迅速移开目光,盛怀津反倒起了玩心,非要逗着她,故意托了托镜框,指腹在边缘摸了一圈。
“行了吧你,真油腻。”
盛怀津:“……”
夸赞没换来,听到了油腻这两个字,盛怀津愣了愣,低头盯着手指重复方才那个小动作,没觉得有什么出格的地方,怎么到了恽仪这儿,就变成油腻了?
“我困了,先回房睡了,碗筷你自己洗。”
恽仪捋着头发,手心挡住红了的耳根,匆忙离开餐桌,卧室门关上,在盛怀津看不到的地方,小口小口喘着气。
她哪敢说,他的眼睛好看得过分,只是对视一小会,心跳就加快了。
盛怀津洗完碗后并没有马上离开厨房,双手撑着料理台,打量着分门别类放得整整齐齐的厨房用具。
往后他要是常在这里蹭饭,恐怕光有这些还不够,嗯,等再买一些回来,特别是情侣碗筷。
第二天一早,恽仪出门的时候盛怀津的房门还是关着的。
她今天工作安排得比较满,上午要跟舒宇晴见一下艺人经纪,下午有个修复工作要继续。
上次盛怀津也不知道是联系了谁,神神秘秘的,隔了两天对方就来电话,说是约时间谈一下具体流程。
这不,定的日子就是今天,可是对方艺人是谁,恽仪根本不知道,不得不说这关子卖得可真够深的。
留了张纸条后,恽仪就出门了。
到了博物馆,一下车就撞上出门买咖啡的舒宇晴,恽仪扬着下巴点了点馆里:“人来了吗?”
“还没呢,我想先去买几杯喝的,万一他们不习惯喝茶呢。姐,你要喝什么吗?我帮你带?”
“不用了,我泡茶就好。”
“那你先进去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舒宇晴招了招手就跑开了。
恽仪背着包包进馆,直接往工作室走去,刚越过大门槛,就看见台阶上来回徘徊的馆长,正背着手低着头,一副思考的模样。
“馆长?”
“哎哟恽仪,你来啦。”
馆长一脸笑呵呵,指着台阶旁摆着的几盆绿植:“你这些小植物养得是真不错啊,这么多工作室,就你门口看上去最有生机。”
“多谢馆长夸奖,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恽仪开门,让馆长先进,跟往常一样打来一壶清水准备烧开沏茶,连带着把窗户微微推开,使得环境呈通风状态。
“我听说今天会有艺人过来谈跟钟表展活动合作的事情,是盛怀津吗?”
“不是。”
恽仪果断否认,见馆长脸上一闪而过的诧异,勾唇:“馆长平日里看电视剧吗?是盛怀津的粉丝?”
“我?不不不。”
馆长连连摆手:“老头一个,腕儿都认不全,能叫出名字来的还是当年那些演员,现在一个个可能都要当爷爷了。”
“那您怎么就那么执着一个盛怀津呢?”
恽仪拿出茶罐,取出茶叶来放到小茶壶里,她这儿的工具可比家里那一盘要齐全得多,且精细。
一招一式沏完一杯茶,整个人的思绪都放松舒缓了不少。
“你接触的艺人不多,自从进馆工作大部分时间都是跟钟表打交道,像是展览这种相对大型的活动,你露面参与的次数也不多。”
相对于馆里其他工作人员,馆长对恽仪的了解还是偏多一些,她不喜张扬,所以很多事情都是舒宇晴代替出面。
而这一次的钟表展,□□也很看重,为此馆长也担心过恽仪能不能胜任。
之所以心仪盛怀津,或多或少还是因为他曾经来馆里学习过一段时间,与恽仪磨合过,相处起来容易一些。
“是他的话,配合默契对活动的推广也有一定好处。”
“馆长大可放心,我跟恽老师的默契,也算是有一点的。”
门外传来一声,打断了馆长与恽仪的谈话,门帘掀开,钟情款款走进来,笑靥如花,仪态万千。
“恽老师,好久不见。”
微微点头,带着笑意,浑身上下展露出来的气质令身旁站着的人顿然失色。舒宇晴抱着咖啡站在台阶下,张大了嘴早已惊得说不出话来。
谁来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梦!
恽仪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同身旁的馆长作介绍。
“馆长,这位是钟情老师,是《钟声》电影的女主角,之前我去片场的时候跟老师有做过交流。”
馆长连连点头,礼貌握手后迎着钟情坐下。
恽仪眼底的惊喜还未褪去:“钟情老师,怎么是您来了?”
钟情捋了捋头发,挑眉故作傲气:“怎么?是觉得我不合适吗?”
“当然不是。”
原来盛怀津说的神秘人,是她。
钟情能来,实属惊喜。
在恽仪有限的明星库存里,钟情是有位置的,但她不敢想的原因就是对方咖位太大。
这么多年来,钟情就没有露面参加过什么综艺节目或者活动,嫁人之后就更加低调了。
同样是接了《钟声》的电影,其他主演多少都有平面杂志拍摄,唯独钟情没有,对于电影前期宣传,其他演员都参加了小视频录制,钟情还是没有。
她不是无人问津,而是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可今天她出现在这里,也难怪之前跟博物馆单方面联系的经纪人总卖关子,不得不说,这个惊喜可真够大的。
“他亲自联系我,跟我说了情况。上次在片场听你讲解钟表修复,我就觉得很感兴趣并且很喜欢你了,没想到电影拍完,我们还能再有机会合作。说起来,这也算是一个非常具有正能量的活动了,本身我自己也感兴趣,所以,谢谢他把机会让给我。”
说起“他”这个字的时候,钟情还不忘挤眉弄眼暗示恽仪,见她不自然地摸了摸茶杯,了然一笑。
在这个圈子里混那么久了,有什么是她看不懂又看不透的呢,外界那些闲言碎语那么多,要是全都听了,要脑子干什么。
钟情从不关注绯闻,全凭自己的相处印象,恽仪在她这儿,就是一个可交的朋友。
如若不然,盛怀津也不会特意为了她,来找自己。
“还是要谢谢钟老师答应空出时间来跟我们谈。”
恽仪抿唇,耳根泛红。
一旁的馆长并不知道两人间对话这一来一回里藏着的小秘密,招呼舒宇晴将咖啡送上后,主动提起对钟情过往作品的好印象。
这一听,恽仪才知道,十分钟前馆长说不认识什么演员的话,都是骗人的。
“来之前助理给我看过活动的方案了,我虽然出演了《钟声》,但角色并不是修复师,也没有像盛怀津一样来馆里学习过一段时间,所以前期是否安排一下钟表修复过程的观摩以及系统的知识学习?”
钟情很认真,对她来说这不仅仅是一场活动,更不是作秀,不是背一背主办方提供的解说词就可以了。
这样的话,对前来观展的人不负责,对她自己也不负责。
更何况,她是本身就很喜欢钟表修复,如果能多学一点,未尝不可。
“钟情老师,您的档期合适对吗?对于我们方案上提出的合作方式及内容也认可?还是说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
恽仪下意识挺直了后背,脸上每一丝表情都写满了认真跟严谨,对于钟情的出现,她是意外又惊喜。
盛怀津帮忙牵线,成功与否还得靠她自己,可以说,这个开头已经非常完美了,如果能够顺利签下合作的话,对这一次的钟表展,便可以万分期待。
钟情示意助理拿来平板,特意调出她之前看的那一版方案,对了解的地方简单说了一遍,对于细节处还比较模糊的地方提出了建设性的修改。
工作室内从聊天模式转换到工作模式,馆长在一旁听了一会便起身离开,走之前还叮嘱舒宇晴做好记录——
“别沉迷偶像美色,干活。”
当初看到方案的时候,钟情就能猜到这肯定不是专业策划团队写出来的内容,没有太多人经手,单纯直白地表达活动的方向以及意义。
相比较以往那些邀约,显得单调许多。
不过也能理解,庆城博物馆没有成熟的宣传部,很多事情都是主办人员亲力亲为,方案看上去有模有样,其实需要完善的地方还有很多。
经她坐下来这么一提,有来有往地商量,舒宇晴又有了一些新启发,而恽仪脑海里也出现了完整的活动雏形。
“谢谢你钟老师,我们的方案还有不足的地方,晚点我们修改后重新发一份完整的给您。”
钟情点了点头,环视了周围一圈,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修复台上,颇为感兴趣:“恽老师,我能参观一下你的修复作品吗?”
“当然。”
恽仪连忙起身,领着钟情往修复桌走去,经过舒宇晴身边时,看见了她写了满满一页的笔记,暗暗比了个拇指头。
“我从小在京都长大,小的时候没少往博物馆跑,可那会什么都不懂,就只是围着宫墙一圈圈地玩闹。后来工作忙了,满世界飞,去的博物馆更多了,可还是喜欢京都的红墙黄瓦。前一阵儿,有一部电影专门讲文物修复的,我还特意去电影院看了首映,从开始到结束每一分钟,都让我觉得动容。”
钟情看向恽仪,目光从她的眉眼落到她的肩膀上,现在的年轻人,对于自己想读什么专业读什么大学做什么工作都有着很明确清晰的规划。
走出去的人越来越多,回归传统的人越来越少,像恽仪这样年纪轻轻愿意一头扎进工作室里,做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重复着的修复工作,真的很少。
她明明年纪不大,却骨子里透着一股成熟跟稳重,别人的,是岁月带来的痕迹,而她的,是与生俱来的气场。
“我还跟之前在片场时说过的一样,很高兴认识你,恽仪。”
趁着舒宇晴带钟情参观钟表馆的空隙,恽仪打电话给盛怀津,响了好一会对方才接,声音听上去还有些困倦。
“你还在睡吗?”
恽仪捂着手机,轻声问。
“起来了,刚起。”
盛怀津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揉了揉眼睛,半小时前就已经醒了,不过一直在刷消息便没有起身洗漱。
穿拖鞋,拿杯子,倒水,挤牙膏,刷牙时含糊不清的声音。
另一头握着手机的恽仪凭着这些细碎的声音在脑海里重现了一遍某人睡醒时的画面,嘴角不自觉往上提,连带着眉眼的弧度都微微发生变化。
“你怎么不跟我说,你联系的人是钟情?”
盛怀津刷牙的动作一顿,望着镜子里满嘴泡沫的自己:“见到人了?”
“嗯。”
跟钟情谈完一轮,恽仪内心的激动都还没能平复下来,这会听着盛怀津的声音,只觉得满腔都是甜腻跟柔软。
这种感觉,是她过往很多年里所缺失的,她从没想着去依赖谁获得什么,或者依靠谁做成什么,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闷声不吭一人扛下。
但这次,她忽然很喜欢这种感觉。
“情姐本身就对你很有好感,之前在剧组,她就没少夸你。我记得那时我有几场钟表修复的戏,从早拍到晚,那几天没有戏份的她还特意抽时间过来看了全场。”
盛怀津将手机放在台面上,点了免提,然后一边回电话一边拿过毛巾浸水,拧干,擦脸。
目光落在台面上那个叮当猫模样的陶瓷杯,明亮的双眼里透着笑意:“恽老师,没想到你倒挺童真童趣的。”
“哎?”
话题转得太快,恽仪一时没听明白。
“没什么,夸你的。”
出了卧室,盛怀津往客厅走去,倒了杯温水后坐下,刚拿起桌面上的杂志,听筒里的人就提醒他餐桌上放着早餐,不,这会应该是午餐了。
“热一热就可以吃了,别浪费。你要是把它丢了然后选择去叫外卖,就干脆在我下班前从我家搬出去,眼不见为净。”
听着这话,盛怀津深吸一口气:“好,我吃。”
“原先我们的方案写得还不够完整,今天钟老师过来给出了不少的建议。接下来我可能会很忙,一方面手头上的钟表需要完成修复,另一方面还答应钟情老师私下有时间就过来馆里学习。”
咬着煎饼,听着恽仪的日程安排,盛怀津的脸色越来越差:“恽老师,你还记得你是个有男朋友的人吗?”
密密麻麻的工作时间,把他放哪了?
“这事情需要刻意记着的吗?”恽仪纳闷。
“你全部时间都在工作上,我没听到半个字是跟我有关的。”
“那你忙起来的时候不也是到处飞,等到晚上才有一通电话。”
五十步笑百步,恽仪半点心虚都没有:“最起码我晚上下班回去的时间,早上上班前的时间都是在家里,都是有你的。”
听到有他。
盛怀津扯了扯嘴角,像个邀功得手的小孩子一样。
“还有,我晚上想请钟情老师吃饭,你要一起吗?”
浓密的睫毛向下垂,目光落在桌面上放着的名片,是钟情助理给的,说往后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她联系。
恽仪手指在名片的logo上划着圈,询问盛怀津。
“不了,你去就好,结束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那你一个人在家里吃?吃什么?还是说你晚上另有计划?”
意外盛怀津的不同行,恽仪还以为他是有其他安排。
可想了想,昨晚他分明说过来庆城就是见自己,一块吃饭,一块散步,权当休息,连曲小迟都没有跟过来的。
“没什么计划,就是还不到时候。”
“嗯?”
盛怀津的声音顺着电流穿过来,带着特有的稳重解释给恽仪听。
“我希望撇开我介绍的关系,你有足够的能力吸引她为你主持这个活动。”
心上像是被人敲了一下,那些想到的,想不到的通通得到了解答。窗外的微风缕缕轻拂在脸上,像是他指尖的每一次触碰。
“好。”
恽仪轻轻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