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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恽仪将买来的冰淇淋拿出来,询问打完电话的人:“白瓷,你吃冰淇淋吗?和路雪的甜筒。”
“谢谢姐。”
来人正是白瓷。
打从恽仪出现在明城那天起,白瓷就已经是有意地接近,当然,也是盛怀津安排给她的“任务”。
什么怀孕cp,什么微博大粉头,都是白瓷编出来的。
为此她还特地去注册了几个小号,运营怀孕cp这个话题。
不过现在不用了。
自从上次传了绯闻,这cp超话就被发现,不少粉丝觉得这是个神仙考古超话,关注热度也蹭蹭蹭往上涨,一时间,超话粉丝翻了好几倍。
让白瓷这个“粉头”忙得不可开交。
恽仪捧着一盒酸奶冰淇淋坐到白瓷身边:“说说吧,遇上什么事儿了?”
似乎是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来,白瓷连甜筒的包装都没心思撕,就这么面对面眼巴巴地望着恽仪——
“姐,我有喜欢的人了。”
“这不是好事吗?”
恽仪拆开冰淇淋盖子,又抽了几张面巾纸垫在膝盖上,这才把盒子放上去,准备好了吃的姿势,却被白瓷苦大仇深的脸吓了一跳。
难道,不是甜甜爱情?
“他无动于衷啊,不论我多主动聊天,他的回复永远都很冷淡,我都快失去信心了。可是又很舍不得,这真的是我第一次主动追求男生。”
白瓷扁扁嘴,要知道从前,都是男孩子追着给她递情书,逢年过节也不差礼物跟鲜花,不用她主动做什么,对方有所反应。
但现在,她居然碰到了钉子,还是根很难拔的钉子。
“可我在这方面,也不是很有经验……”
尝了一口雪糕,冰得恽仪小口小口吐气,面对白瓷的困惑,只觉得自己帮不上忙。
在感情这方面,她完全就是一个新手,自己有时候都摸索不来,怎么给人家出主意。
光是听这种得不到回应的,以她的性格,理都不想继续理了。
可她能这样跟白瓷说吗?不能。
从姑娘脸上那可怜兮兮又不依不舍的表情不难看出,陷得挺深。
这会如果跟她说,不要继续下去了,她肯定也不会答应自己,凭什么呢?
再加上,她喜欢的那个人是梁靖城,这还是很久以前,在庆城聚餐时,恽仪跟舒宇晴都观察到的细节。
想了想,恽仪试探性问:
“你喜欢的那个人,是我认识的吧?你这么着急来问我,应该不是想让我帮你分析怎么选择,而是想从我这里知道一些有利的信息?”
白瓷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拿着甜筒拼命点头。
“姐!你简直太聪明了!”
恽仪呛声,指着她手里的甜筒提醒:“先吃吧,别化了洒满地。”
“你跟梁靖城,你们……”
见恽仪一下就猜出了对方是谁,白瓷都惊呆了,愣愣地看着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被发现了?
“没想到被你看出来了,其实上次我去庆城找你玩的时候,碰见他的时候,我就动心了。那时我就觉得,他长得好帅,而且是我很喜欢的风格类型,就是理想型。”
小姑娘说梁靖城是自己理想型这个事儿,恽仪没少碰见。
作为青梅竹马,她见多了女孩子主动追求梁靖城,可每次呢,都是悻悻而去。
恽仪就纳闷了,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梁靖城这种类型,不浪漫,还狠心。
“我不敢跟他多说一句话,偶尔偷偷看他,发现他的视线一直都在你身上。恽仪姐,其实今天我过来,是做了很长时间心理建设的,我不是小孩子,我能感觉出来他的心思在你身上,如果你没有跟我……跟我偶像在一起的话。”
白瓷差点说漏嘴。
“我是不会想要主动追求的,那样不仗义,但现在你有盛怀津,我想,你是否愿意帮一帮我?”
恽仪咳了一声,将雪糕勺放回到盖子上。
“我,说不上帮与不帮吧。梁靖城……喜欢他的话,你不怕受到伤害吗?哪怕努力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你也无怨无悔?就,你做了很多,但是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恽仪小心试探着白瓷,她实在是怕白瓷受到伤害。
毕竟对方是梁靖城。
她不傻,这么些年梁靖城怎么对她,拒绝了那么多人却唯独对她很上心,这些都是为什么,她通通知道。
舒宇晴时常怪她不回应,以为她反应慢,以为她铁石心肠。
实际上,她都知道,就是装作不知道,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维持他们现在的关系。
她很怕有些东西,一戳穿了,就都变了。
现在,她不知道自己应该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来面对白瓷抛过来的问题。
于交情来说,梁靖城与她是青梅竹马,他不喜欢的人,她也一定不会强推到他面前。
但是,如果这个人是白瓷的话,她就犹豫了。
白瓷是个好姑娘,如果能跟梁靖城在一起的话,应该也算是好事吧?
作为朋友,她当然希望梁靖城能找到对的人,而不是把时间跟精力花在自己身上,并不能回应他的感情,只能徒生愧疚。
于理性上说,梁靖城对白瓷是什么感觉,恽仪不清楚,白瓷这样贸贸然往前冲,万一受伤了,她心里也不好受。
她的性格不是那种爱怂恿别人的类型,做不到把跟梁靖城有关的全部告诉白瓷,鼓励她继续追求。
想了许久,恽仪面含愧色:
“不好意思白瓷,我帮不了你。不是说我不看好你们这段感情,而是我太了解梁靖城了,他对待感情不是很随意的类型,一旦他不想给予你回应,很多时候你都会碰壁受伤。”
恽仪不敢看白瓷,那受伤的眼神令她觉得心头一刺一刺的。
“你是一个特别好的女孩,但是你现在还没有毕业,梁靖城跟你不一样,他满世界到处跑连我都不清楚他的行踪。跟这样的人谈恋爱,你只会觉得没有安全感,就像是飘在大海中心,没有任何可以攀附的东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白瓷?”
先毕业,先理清楚自己未来想要过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是继续读书,还是找工作,是做自己想做的感兴趣的事情,还是为了追逐某段答案未知的感情而四处乱闯。
恽仪希望白瓷先冷静下来,思考这些问题,以自己为中心,永远不要把感情与男人放在第一位。
毕竟,没有人会比自己更爱自己。
“等你冷静下来,想通了,觉得还是喜欢,还是想为这个人努力,再制造机会。感情是需要经营的,不是一股脑无条件付出。当然,我今天这番话可能是让你失望了,没有帮上忙,也真是没有资格,毕竟我自己在这方面,也谈不上是有经验的人。”
恽仪苦笑,她尚且都看不清自己跟盛怀津的未来,又拿什么来评价别人的感情呢。
白瓷低着头,眸色中带着失落跟无助。
原以为来了以后,恽仪会给她出主意,会给她小道消息,不让她踩坑,结果不仅什么都没有,还被劝冷静。
说不难过,都是假的,可仔细想想,恽仪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她思考问题从来都是由坏的层面转到好的层面,都是在反复推敲后才落主意。
这份的理智跟谨慎,是白瓷缺少的,如今有这样一个人提醒着她,也是有好的地方。
“白瓷?”
“我没事。”
白瓷抬起头来,强挤出一丝笑容来:“恽仪姐,谢谢你跟我说这些,我回去后会好好想的。这么晚了我也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学校。”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开车过来的。”
白瓷挥挥手,跳下沙发往门口跑去,活蹦乱跳的模样还跟来时是一样的,看得恽仪心里一阵难过。
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狠心了,说话不留余地。
把人送走后,她又在门口站了好长一段时间,思考着。
酒店大堂,盛怀津喝着咖啡,玩着手机,不经意间抬头便撞见了从电梯里出来的白瓷。
小姑娘低垂着头,走路也慢吞吞的,一看就知道心情不好。
“小白!”
盛怀津喊了一声,白瓷迷糊地抬起头,四处看了看。
“在这!”
盛怀津干脆起身去找她,走近了,直接抬手在她脑门上拍了一下:“怎么回事?谈心谈得不顺利?”
白瓷红着眼,扁扁嘴。
盛怀津玩笑都不敢开了。
“怎么回事啊?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不找我,找恽仪?”
“没什么事。”
白瓷不说。
盛怀津面色微变:“那我直接去问恽仪了?”
白瓷斜着眼看盛怀津,气急反笑:“你当我三岁小孩好骗吗?你这么大摇大摆去问恽仪姐,她会告诉你才怪。”
盛怀津:“……”
白瓷摆了摆手,从背包里拿出车钥匙:“我真没事,就是有些东西想不明白,恽仪姐帮我点了点。太晚了我就不赖你一顿宵夜了,先回学校。”
“开车了?”
“嗯。”
“我送你。”
这时间点,加上这状态,盛怀津哪里放心,伸手就要抢车钥匙,结果白瓷一滑,直接往后退了好几步。
“打住,离我远点别动手动脚的,还送我?我不想跟你传绯闻。”
白瓷拍了拍胸脯,再三保证自己状态没事,并且会直接回学校,到了立马给盛怀津发消息,这才得以单独离开。
盛怀津在楼下又待了一小会,直接上楼去找恽仪。
“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门开,见恽仪手里还捧着雪糕盒子,盛怀津一把抢过,举高了不给她:“都几点了,还吃,就不怕闹肚子?”
“不是,都化了,就跟喝奶茶一样不碍事的。”
聊完天,冰淇淋已经变成奶昔状,恽仪直接用喝的,刚喝一口,盛怀津就来敲门,眼下,直接把它夺走。
“先进屋。”
“谈得不顺利?”
多亏了这冰淇淋,盛怀津顺利打开话匣子,要是谈得愉快的话,这冰淇淋也不至于无人问津放置到融化。
“一半一半吧,我也说不清楚。”
恽仪盘腿坐在沙发上,盛怀津坐到她旁边,尝了一口融化的冰淇淋,味道还不错,只是有点甜了,很容易就腻。
本以为恽仪会主动开启话题,结果,坐了有十分钟时间,冰淇淋都吃完了,两人之间还是沉默。
盛怀津忍不住,抬起手臂捅了捅身旁人儿。
“嗯?”
恽仪回过头来,茫然地看着盛怀津:“怎么了?”
“真不打算跟我说一下?都把你难成这样了,我进门到现在十分钟有了吧?你眉头都是拧着的。”
细密的眼睫毛轻颤,眸中恢复了些清许,恽仪微笑:
“因为是别人的事情,我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人刚走,我这边就开始议论。”
恽仪不喜背后说别人,不论好与坏。
盛怀津这么一听,也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便没有再追问。
“明天陪你去苏城,我不想跟恽颖撞上。”
盛怀津眉梢挑起,反应过来后点头答应:
“流程方面小迟已经帮我确定过了,定妆照我会提前拍,拍完就离场,等后面开机仪式我再出现。这中间我们就去逛一逛苏城?”
“太明目张胆了吧?”
恽仪不自觉挺直了脊背,看向盛怀津,一副你不要欺负我是小白的样子。
“你接了什么剧,什么时候出宣传物料,什么时候有开机仪式,这些肯定早就放风给媒体营销号,甚至大粉们也都知道你们的行程。大家可都盯着看着,你中途跑出来跟我逛苏城?”
恽仪凑上前,捏着盛怀津的耳朵:“你逗我玩?”
男人勾唇一笑,佯装知错:“好好好,我说错了,你别动手啊。”
“你别总觉得我对你们圈子不熟悉,就可以随便开玩笑。正因为你身份特殊,所以一言一行才需更加谨慎,我研究过了,苏城博物馆最近也有钟表展,你拍你的定妆照,我去逛博物馆。”
盛怀津:“……”
“等我看完展就给你发消息,到了饭点的话,不对……”
恽仪眨了眨眼,一本正经问:“你们剧组开机仪式结束后没有聚餐的吗?应该有吧,那你就更不应该先走了,这会儿不合群,别人会觉得你不好相处的。”
“那你怎么办?”
盛怀津真是做不好表情管理了,先前是想着让恽仪试着了解一下他的工作节奏与模式。
而且借着去苏城的机会,他们也可以一块出去走走散心。
本以为恽仪答应了,是会跟他一起同出同入,没想到……
这人计划里,钟表展又是排在第一!
“我可以自己去吃饭啊,我又不是没手没脚没钱……如果曲小迟不跟着你的话,你可以让他跟我一起去吃。”
“做梦。”
盛怀津哼了一声,他跟恽仪都没办法一起吃饭,怎么就轮到曲小迟了,关他什么事?不准,也不可以。
“那我就自己去吃吧,也没问题。”
恽仪应得爽朗,显然这就不是个值得头疼的问题,她越表现得毫不在意,盛怀津就越难过——
“要不然你叫外卖吧?我结束聚餐后立马回酒店陪你吃。”
说完,还扯了扯恽仪的衣袖,像极了个小孩子。
恽仪双眼灼灼地看他,忍着笑:“你为什么非要跟我一起吃饭呢?你说个理由出来,我觉得合理,我就答应你。”
“我说带你去苏城,是去约会的,不是让你一个人孤零零下馆子或者点外卖的。”
年少时,总是刻意暗示自己,凡事都要学着自己来。
自己做,自己思考,自己承担,自己一个人,不需要其他人的帮助,也不会觉得孤独。
可当有一天,有人跟她说,不想看她孤零零一个人时,她竟也触动了。
不是搭台做戏,不是似模似样的唱念做打,是真的邀请她走进他的世界里,从此晨昏日落都多了一个人的陪伴。
睫毛颤了颤,恽仪微微敛眸。
藏起了眼底的情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自然:“那好,我等你带我去吃好吃的。”
“这就对了。”
盛怀津搂着恽仪的肩膀,令她顺势靠着自己,下巴抵着她柔软的发丝,蹭了蹭,也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从前的他,世界里只有剧本、演技、台词跟通告,每一步都走得循规蹈矩,每一个选择都无关感情。
现在不一样了,按部就班的生活被另一种状态所取代,恽仪成了他生活里的中心。
像这样的感觉虽然生涩,虽然没有经验,但谁和谁不都一样,总有一开始的时候。慢慢的,熟悉了这种依赖感跟珍惜感,也就会去思考,往后该怎样去做。
跟恽仪在一起,盛怀津并不是贪恋一时的缱绻,而是想着往后很远很远的路,都有她。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
恽仪低头,手指拨弄着盛怀津外套的拉链头。
“如果我当初没有答应你,我对你没有意思,我心里一直有喜欢的人。你在我这里碰了壁,你还会一次又一次地追求吗?”
盛怀津:“……”
这是什么神仙问题!
“你心里有喜欢的人?你对我没有意思?”
某人直接就慌了,这随口就来的问题谁说没有杀伤力?越是不经意间问的,就越危险。
恽仪震了一下,被盛怀津有些惊讶的样子吓了一跳,抬起头来,语气淡淡:
“你上学时候语文是不是吊车尾水平?我说的是如果,不是事实。”
“真没有?”
“没有。”
盛怀津转念一想,恽仪不会无端端提出这样的问题,除非是之前来过的白瓷遇到了类似情况,她才会转问自己。
喜欢的人,有心仪的对象。
敢情小丫头是单相思?
“你心里喜欢的那个人,是不是也喜欢你?如果是两情相悦,那我基本就是可以放弃的了。争不来的,为什么还要自讨无趣?”
“那如果只是单相思呢?就是我心里喜欢的人,他已经有对象了,我跟你一样,也是一厢情愿。”
这么复杂?
盛怀津默默看着恽仪,搭在沙发上的手指很随意地点了点。
“这问题有点……怎么说,看个人性格吧?不合适的话也强求不来,可要是多争取几次,对方能看见我的用心,改变主意也说不定。”
“如果是你,你还是会争取,是这个意思吗?”
“嗯。”
盛怀津点头:“起码在你身上,我是碰壁了几次,但也没有放弃。事实不就证明了多努力一下,会有好结果?”
“或许吧……”
恽仪喃喃自语:“希望她不受伤。”
两人又赖在沙发上坐了一段时间,时针刚指到十一点,恽仪便开始各种理由催着盛怀津离开。
“走走走,别耽误我睡美容觉。”
“哎呀你快回去休息。”
盛怀津笑着摇了摇头,戴上帽子往自己房间走,路上给白瓷打了个电话,响了好一阵儿对方才接。
声音一听上去就知道刚哭过。
“找哪个角落哭去了?说好的安全到学校就给我发消息,当我的话是耳边风?”
盛怀津严厉起来,还是有哥哥样子的,在恽仪那里猜到了三分,心里也就多疼几分。
从小到大,白瓷人如其名,就跟瓷娃娃一样可爱,长辈们捧在手心上,他当哥哥的事无巨细都罩着。
喜欢小姑娘的人,从巷子头排到巷子尾,根本需要她做什么,就有人已经屁颠屁颠凑上来帮忙了。
像今天这样,喜欢一个人,对方却不喜欢她,还要哭哭啼啼来找恽仪出主意。
盛怀津尽管从未问过白瓷感情上的情况,仍旧能猜出,这是她遇上的第一次,一厢情愿。
“我回到宿舍了,就是,就是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忘记了跟你打招呼。”
小姑娘的声音真是极其委屈。
盛怀津恨不得立马把她叫到跟前来,拎着领子训,不就是一个男人吗?至于这样?他要是看不上,那是他没有眼光,犯不着自己还往前贴。
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来。
直接是换了一个意思——
“别哭,你挺好的。”
突然听到这声夸奖,白瓷愣了一下,拿下手机来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她那个毒舌哥哥盛怀津啊,可怎么今天就变得这么温柔了呢。
莫非,是恽仪的关系。
“嗝……”
白瓷佯装打了个响嗝:“你是从嫂子那刚回来吧?是被她教育了呢,还是想对她说这句话又不好意思,所以先到我这边来实践一下?”
盛怀津:“……”
这没心没肺的!他操心打听,又紧赶慢赶打电话过来问,结果倒好,一点情都不领还在这里说些风凉话。
“白瓷我可警告你,现阶段把重心放在学业上,规划好未来的路线,什么情情爱爱,都没你自己的未来重要。他心要没在你身上,你也别自降身价。”
被盛怀津这么一吼。
白瓷抖着手,眼泪又差点掉下来,嘴里一直重复着,知道了我知道了。
到底是心疼小姑娘的,忍着没问那个人是谁,挂断电话后,又在走廊来回走了几圈,这才回屋。
而另一边,白瓷则是把原先置顶的联系人取消了置顶操作,把为他备注的昵称又改了回来。
生怕自己不够狠心,又屏蔽了他的朋友圈。
做完这一切,她躺回到床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