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他真的是要忍受不了这个雌性,他是看不出来他们是在逃命吗,当是远游呢。
力气之大打得顾钰身子都歪了,沉重的身子压在了一旁的白蛋上,而被岩石砸都不坏的白蛋却出现了丝丝裂缝。
顾钰看着这一幕骂鹟的话卡在喉咙:“鹟,蛋碎了”。
鹟心里一惊,这个雌性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压坏了蛋他怎么进行接下来的计划,刚想再给他几下,就见蛋的裂缝越来越大,里面好像还有东西在动。
原来是破壳了,鹟一把推开怔愣的顾钰,雏鸟破壳时第一眼见到的人会认成雌母,能不能成就看此刻了。
蛋上面的壳被推开,里面露出一颗鹰头,覆着雪白的一层绒毛,他还没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啃着周身的蛋壳。
他还稚嫩的鸟嘴啃得却十分迅速,随着蛋壳的减少,也露出了他的下半身,看起来好像都随了他雄父的特征,腹部是尖利的鹰爪,还没等鹟下了这个结论,蛋壳又吃掉一块,露出了白色的蛇尾。
鹟忿恨地看着这个奇异的生物,这个两个人结合的后代,看起来就不是平凡的物种,他冷冷地扫过顾钰的腹部,希望他最好生一个让自己满意的后代,这样的话,自己还能给他一个痛快。
鹰身蛇尾的小东西吃饱后缓缓地掀开了眼皮,见他要睁眼,鹟赶紧跑到他的面前。
“我是你的雄父”。
等真的和那双眼对视上,鹟的瞳孔骤缩,这是他曾经十分熟悉的一双眼睛,诡异的重瞳,只不过,这个鹰蛇的眼睛综合了双亲的优点,他是带着蓝圈的重瞳。
从他的眼睛特点就可以看出来,他不但继承了雄父一目千里的绝佳视力,还拥有雌母摧毁人精神防线的石化能力。
鹟脑中传来熟悉的声音:“鹟,与我去极乐世界”。
他慌了神,想移开目光,躲避这双眼睛,可是他动不了,他在脑海中咆哮:“我是你的雄父,我是你雄父”。
“你在胡说什么呢鹟,快和我走,你看我治好了你的腿”。
鹟试着活动腿脚,竟然真的好了,他一时高兴精神动摇,在顾钰看来他的半边脸都已经变成石头了。
“走吧鹟,你跟我离开就比过鹰了”。
鹟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他雄父的模样,他从未如此和蔼地看着自己,此刻他就像对鹰一样笑着对自己伸出手,鹟缓缓地抬起了手,搭到了雄父手里,他得到了雄父的肯定。
顾钰疯狂地拍打着鹟,可他就像感觉不到一样,脸上来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顾钰又去抓那鹰蛇,可他还没接近,就被寒冰挡在了外面,他急得直转,从地上捡起了一个石块,用尽全身力气向鹟掷去,可石头如打到了坚硬的物体般,被弹出了好远。
等他再靠近鹟时,他已经整个人变成了一个石雕,脸上还挂着不符合他阴狠性格的甜蜜微笑。
顾钰看着这诡异的场景,浑身打了个寒颤,他掉头就跑,可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鹰啼,破空而来的冰锥将他扎了个对穿。
他嘴里大口吐着鲜血,晕湿了胸前的兽皮,没事的,他安慰自己,他是不死的,只要过一会,他就会活过来。
可他的脖子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缠住了,他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当看见那双眼睛的时候,他终于明白鹟为何会露出那么奇特的笑了。
他回到了家里柔软的大床上,身旁是他身材很好的男朋友,他凑在自己的耳边问:“爽不爽?”
爽,好爽,顾钰眼神迷离地望着他的男友,笑了起来,算了,死吧,死了就不痛苦了。
他不再挣扎,安详地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
白茫茫的雪地上,多了两个诡异的石雕,还有一只漂亮的雪白鹰蛇,立在大肚子的雕像上,望着远方,等着他的父母带他回家。
好在他没在冷风中吹了多久,远方就出现了他雄父的身影,雏鹰的羽毛还未长齐,再吹一会怕是要冻死。
雌母温暖的怀抱让他无比思念,终于泪眼婆娑的雌母给他拥进了怀中,他也放心地闭上了眼睛,才出生消耗就这么大,几乎让他这个鹰崽透支了,终于等到雌母了,可以在他怀里睡一觉了。
余佘瞧见失而复得的崽闭上了眼,吓了一跳,试探后发现只是睡着了才松了紧绷的神经,把崽揣在自己怀里,刚才抱住他时都冷得发抖了。
现在他们一家人终于整整齐齐了,至于那两座雕像,他们活该,妄想偷走他的孩子,不过人死如灯灭,他也不想浪费精力在这群人身上。
余佘和赢找了个山洞,捡了些树枝点燃取暖,可能是温度上来了,另一个蛋也破壳了,余佘看着那小小的鹰蛇啄着蛋壳的样子,他的心都快化了,更是遗憾自己错过了老大破壳,两个崽长得仿佛复制黏贴的,只不过这个后破壳的瞅着小了一圈。
崽出生了,余佘想着该给他们取个名字了,经过此事他只想两个崽平安的长大,然后大的叫余平,小的叫余安。
赢当然没什么异议,全凭余佘做主,导致后来老大十分后悔自己当时怎么就睡过去了,弟弟也是傻的刚出生就知道吃,这下一辈子顶着两个土掉渣的名字。
都破壳后余佘怕他们毛发稀疏回家路上冻到了,就拔了几根赢的毛,给赢疼得龇牙咧嘴,看着他一脸怨念,偷偷地瞪了一眼在余佘怀中的两个小崽子。
以前家庭地位还是第二,现在一窝生俩,直接降了两个名次,赢看着冬季阴暗的天空,感觉鹰生无望啊!
即使给两个孩子裹上了赢的羽毛,余佘还是把他们护在胸前,赢飞得快迎面而来的风也是很冷的。
两只小鹰在他怀中睡得香甜,余佘时不时摸摸他们的头,可能是还在成长期吧,这一觉两只睡了两天,等他们醒时,已经快到家了。
大的先睁开的眼睛,在余佘怀中拱了半天,似乎是在找什么。
余佘瞧着胸前鼓起的一坨,心中十分柔软,还未等他将小平拎出来,胸前一痛,原来他是饿了,鸟喙尖利,且崽有点不知轻重,咬得他很疼。
可是他又舍不得让崽饿着,只能安抚地摸着崽,争取让他下嘴轻些。
他刚适应大的力度,另一边又被小的叼住,小的比大的更用力,余佘忍不住痛呼出声。
赢听到他的声音,停在半空中叫了几声。
“没没事,赢接着走吧”。
赢这才继续。
余佘实在是被咬得痛,他揪住小的:“轻一点,没人跟你抢”。
还好小的能听懂,倒是真的轻了些,虽然还是有些疼,但是是余佘可以忍耐的范围。
在天色全黑前,终于回到了他们的房子,余佘把之前赢做的小床铺上了细软的毛皮,还贴心的用体温捂暖,之后再将吃完就睡的两只放了进去,仔细地掖好被子,这会赢已经生完火回来了,屋子几天没人住,十分冷,过了好一会才有热气。
安排好孩子,余佘也很累了,洗了澡,身上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但血痕七七八八地横在余佘的肌肤上,还是让赢看了难受,都是因为他,雌性才遭受这无妄之灾。
他拿起毛巾帮余佘擦头发,雌性生产的时候他也不在,他不是个合格的雄性。
余佘瞧他一副霜打了的茄子样忍俊不禁,挥手拿过他手里的毛巾,丢到一旁,回身摸着他身前梆硬的肌肉。
“赢,给我舔舔,舔舔好得快”。
他的脸正对着赢跨间的位置,暧昧地贴了过去。
赢一下呼吸粗重,对着他的脸顶了几下,弯下腰捧起他的脸,含住他的唇瓣。
“要吸吸吗?”
余佘被他问得一蒙,吸什么。
“嗯?”
随后胸前一痛,那人捏着他,在他耳边黏腻地问:“这里不吸不是会很难受吗?”
余佘脸瞬间爬上了红霞,那是刚出奶的时候才会,前些天都没有胀痛,而且今天又被崽崽吸过,里面也没有什么了。
他组织语言让赢能清楚明白,还没等他说出口,赢就半蹲在他面前,揪着仔细看。
可能是白天被崽咬坏了,赢粗暴的动作让他有尖锐的疼痛。
“赢,疼,轻点”。两个小的不知轻重,大的也这样。
赢盯着上面的咬痕,心中有怒火翻滚,他压抑着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可怕:“佘,怎么会有咬痕”。
“你还说,还不是你的那俩崽,他们醒了喝奶咬得我痛死了,你还不松手,扯得我疼”。
余佘抽掉了他揪住把他拉长的爪子,揉了揉自己的胸口,疼得“嘶”了一声。
赢听到是崽咬得才消散了些怒火,可还是有点不高兴,雌性只能是他的,他身上也只能出现自己的痕迹,早知道不生崽了,这么多麻烦事。
他一把抱起还在观察自己胸口的余佘,不顾他的惊呼,给他丢在了床上,覆身上去,将那咬痕覆盖了个更大的齿痕。
余佘气得想给他两拳,可敌不过这人力气大,给他摁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