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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言姽离开前要见她,凤鸾头上的簪子还没插好,人就起身去找言姽了。
“言姑娘,这次多谢您……”
“打住,不用谢,我问你点事儿。”
“您说。”
“你那日见到蛮疆圣子时,有没有从他身上看到什么?”言姽问道。
凤鸾摇摇头,“和寻常人一样。”想了想,又说,“您都看不出来,那鸾儿更看不出了。”
“那倒也不是。”
他们鬼之间只能看到魂体,有了肉身后用肉眼也只能看到别人的肉身。
像凤鸾这样肉身和魂体都能看到的,只能是阴阳眼。
或是伴死而生的将死之人。
“言姑娘,您是怀疑圣子被鬼附身了吗?”
言姽眼珠转了下,顺着她的话说,“对,我觉得他和我之前认识的人不一样。”
“可圣子身上鸾儿真的看不出别的。”凤鸾仔细回想那日见到白术时的样子。
当时她只觉得躺在贵妃榻上被陌生男子看到而羞愤,至于白术身上的异常……
“言姑娘,圣子身上有一处我留意了下。”
“说。”
“圣子的手指上好像有几圈红线,就在手指的关节处,每根手指上都有两圈。”
“红线?”言姽疑惑,“缠得绣花线吗?是不是蛮疆那边的风俗?”
“不是缠上去的,像是刺青,红得吓人,我一开始看到的时候还以为圣子的手指断了。”
“红得吓人,刺青……”言姽喃喃道,解下脖子上的黑绫,“是这种刺青吗?”
凤鸾睁大眼,狠狠地点点头,“就是这种,和言姑娘你的一模一样。”
言姽整个人顿住,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什么。
“言姑娘。”凤鸾唤着。
语毕,
就见沉闷的言姽,眉眼都舒展开来。
嘴角更是扬起了笑,只是那笑容看得凤鸾心里犯怵。
“我走了,这个你留着,只要烧给我,我就知道你要找我。”言姽将几张白绫纸给凤鸾,“你有阴阳眼,一切都要小心。”
凤鸾感激地道谢。
等刑府上的人再找言姽时,才发现她已经离开。
何时离开,在何处离开,都无人知晓。
凤鸾将言姽给她的白绫纸刚收好,有丫鬟来传,府上来了位友人。
友人是听到说刑居堂成婚,千里迢迢赶来的,是曾经救过刑居堂命的人。
凤鸾一听,连忙整理好衣裳前去正堂。
等她到时,不见其他人,只见刑居堂坐在梨木椅上,怀里还抱着个孩童。
“这……是你好友?”话问出后连凤鸾都不信。
刑居堂怀里的孩童顶多两三岁。
“柳兄已经走了。”
“那这孩子?”
“这孩子将是我们的孩子,入刑府宗族,就叫刑子柏。”
“相公。”凤鸾看着孩童,冷不丁问道,“这孩子眉眼之中,是不是与言姑娘相像?”
地府,无常殿,东厢房。
“嘤嘤嘤——”
“呜呜呜——”
言姽抱着小白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当然,眼泪是没见掉下来一滴。
“我的阴德啊——”言姽尖声哭着,猛地收回一口气,然后再尖声喊着。
“我的命咋那么苦啊!守了整整七天啊,啥都没给我留啊!”
小白烛面无表情地任由她抱着哭,小小年纪脸上就露出生无可恋的样子。
文判官正巧路过无常殿,停下来问了一句。
“黑无常是怎么了?”
“在人间受了委屈。”青玄一本正经地说。
“谁能给她委屈受?她不招惹别人就不错了。”文判官撇撇嘴。
见言姽真的没事,文判官便放心地离开了无常殿。
“那千刀万剐的蛮疆圣子,肯定是他把我鬼魂都抢走了。”
被吵了许久的小白烛终于抬头开口,“蛮疆圣子?”
“是啊。”言姽揉揉他的小脸蛋,“就是那个和你长得很像,连名字都很像的白术。”
她将揉改为捏,小白烛软乎乎的小脸蛋被她捏出红印,“还说你俩不认识,这也太巧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