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白烛接住倒下来的言姽时,才发觉了不对。
他已经从小孩的身体变成了原来的样子。
之前言姽一直将他抱在怀里,他整个人都可以缩在言姽怀里,那时还不觉得。
如今再看,言姽也如一般女子娇小。
只是……
“大白?!”
她捧着白烛的脸,白烛根本挣脱不开。
言姽做神官前在人间就是十方鬼王,不受人间地域限制。
而白烛生前只是个普通人,死后做了神官,一身本事在人间受到的压制没谁比他更强。
白烛再次拿起桌上的酒杯,比酒杯还要如玉般的指尖飘起一丝清气,探入杯里的酒水。
“唉——”叹了口气,白烛无奈从言姽怀里拿出之前那本书。
那本被他瞥了一眼便被言姽合上的书。
书封上看不出玄机,里面内容却是会蛊惑人的气息。
痴缠在一起的男女、各式模样的姿势。
也不知言姽从哪儿弄来的秘戏图和媚酒。
当时看到言姽手里这本秘戏图时,就应该怀疑这酒的来历。
言姽扒着他手中的秘戏图翻看了起来,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脖颈,到衣领下看不到的地方。
“言姽。”白烛轻轻唤了一声。
言姽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言小姐、言姑娘、老大、无常大人……
唤她的人鬼很多,却几乎没有唤她“言姽”的。
“嗯?”言姽应道,语尾拉得绵长,像是在哼唱。
白烛将她抱到床榻上放下,“不要乱动。”
他的体内也还有着媚酒的药效,需要散出来。
鬼神不受人间药物控制,只是幻化成的肉身会,他们需要在意识清醒时将药效从体内散出去。
只是,言姽如今整个是一迷糊的状态,估摸着让她自己散药效,她还会歪着头一脸迷惑。
他自己喝了不少,若是在言姽身边将药效散去,只会让那些药效被言姽吸收。
那时,言姽就不会像现在这般老实了。
“你不许走!”言姽双手抱着白烛的胳膊,扬起下巴指了指被她摊开在床上的秘戏图。
“我们也做吧——”她的脸上带着小孩子的表情,就好像在和白烛玩一个有趣的游戏一样。
白烛扶额,叹气道,“饶了我吧。”
他身上的难耐不比言姽轻,甚至更甚。
听到反驳她的话,言姽眼睛一眯,如毒蛇一般盯着白烛,手上用力将他一同拽到床上躺下。
知道挣脱不开,白烛索性倒在床上。
雪发与墨发缠绕在一起,言姽如愿地笑了。
——疼。
她笑不出来了。
双手环着白烛的脖子,言姽想要在上面咬一口,让他也疼。
却看到了他泛红的眼尾下,血色的鱼鳞纹。
言姽顿时一个激灵,抬头眼神撞上他低垂的眼眸。
眼前又出现光彩琉璃的幻象。
昏迷前,她还在想。
——同一个地方栽倒两次,可真有她的!
白烛瞥了眼床上如盛开的红梅般的痕迹,随后将被褥换下。
“哈——”言姽打了个哈欠,坐在床榻上呆了会儿。
出了房门,雪还在下。
院子里的梅花却是开了,言姽刚折下一朵,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