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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我也没办法,会过去的。”
老七虽然单纯,但是并不傻。
如果二哥真的关心他,完全没必要试探他是不是醒过来了,只要等着六嫂医治就好。
可他,却偏偏要试......
这让老七明白了许多,二哥也许真的是不想让他醒过来。
“六嫂,我是不是坏事了?”
他声音哽咽,即使憋屈的心口发疼,却还想着顾全大局。
“坏事到不至于,一会他如果问我,我就一口咬定并不知道你已经醒过来就好了。”
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想一会见到祁霄泽要如何应对。
“行了,不宜耽搁,我们先走了,蝙蝠......”
卫子瑶给了蝙蝠一个眼神,后者冲她坚定的点了点头。
“放心。”
他们走了,蝙蝠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少年,说起来这位殿下也就才十几岁。
善良正直,他终究有些不忍:“殿下您还是别胡思乱想了,也许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们等尘埃落定了再下结论,您现在养好身体是主要。”
虽然不会安慰人,但说一句好听的,还是可以的。
老七看着他,心里有些感动,却也没有回话。
......
另一边,卫子瑶他们到了祁霄泽的住处。
这里原本是知府的府邸,是这座城市最好的建筑。
他来智斗,知府将府邸让给了他,让他住了进来。
不是卫子瑶道德绑架,她深知,如果是从前,祁霄泽是绝对不会占用这个府邸的。
这是进城后她第一次来这里。
整个院子,已经没有从前知府的人,全都换成了军营的人。
她才刚刚走进大门,几个护卫见到她,立刻恭恭敬敬的给她行礼。
“见过卫大人。”
“不必拘礼,带我去议事厅。”
“是!”护卫恭恭敬敬,立刻调转方向,带着卫子瑶他们往议事厅走去。
跟在她身边的桑格发现有些问题。
“族长,事情有点不对劲。”他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讲。”卫子瑶言简意赅。
“这个院子里的人,全都是祁霄泽心腹,甚至连殷王殿下的面子都不卖,顶多是不会失礼,却完全没有对您这般恭敬,就像是对祁霄泽本人一样,不觉得奇怪吗?”
一开始不觉得,但他这么一说,当然是觉得奇怪了。
一般只有女主人才能跟男主人有同等待遇。
这祁霄泽......
卫子瑶好像大概猜到这个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了。
当然,桑格也猜到了。
“老夫我虽然一生都没有女人,但这点花花肠子,我还是能看出来的,总觉得这孙子没按好心眼,他该不会是刻意破坏您跟殷王殿下的关系,然后......要把您拉到他身边去吧?”
桑格此刻觉得自己简直太聪明了,就是个小机灵鬼。
怎料却只换来了自家族长的一个鄙夷的白眼。
“不怪你打了一辈子光棍,竟然才看出来。”
这难道还用猜这么长时间吗?
虽然被鄙视了,桑格到也没在意,只是表情变得有些难以捉摸。
“难道二殿下是因为想要将您占为己有才会突然变了性格?不至于吧?依老夫看二殿下不像是那种会因为儿女情长而陷进去的人呀。”
确实不像,这一点卫子瑶也承认。
“爱情会成为一个人的执念,但这个执念的出现,怕是有导火索的。”
导火索,就是元烈的死。
能感觉到的,他从元烈牺牲之后,整个人都不太正常,一直在钻牛角尖。
就是因为这个牛角尖,导致了他现在越陷越深,成为了曾经他最讨厌的样子。
“卫大人,到了。”
桑格还想说什么,却被护卫给打断了,只能咽了回去。
走进议事厅,人都已经到齐了,他们两个是最后来的。
而这位置留的很耐人寻味。
祁霄泽坐在主位,殷王坐在他的右手边,他左手边的位置是空出来的,显然是给卫子瑶留的。
让她坐的那么靠前?不考虑将士们的心情吗?
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沉着脸走了过去,然后看着祁千澈,冷声问道。
“老七醒了你不知道吗?为什么不过去看看?”两个人上来就带着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