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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圆睡的迷迷糊糊就听到外面说话声, 让她恍惚又回到了第一天刚来时的情景,她打了个哈欠从床上坐了起来,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客厅里,邱父邱母正在跟萧明商量结婚的事情, “之前你说闺女不在家要再等等, 如今孩子回来了, 咱也该把这事办了, 说句不好听的, 下次孩子回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不如趁着她在家把事办了, 省的来回折腾, 你说呢!”
“还等啥啊, 你们都这么大岁数了,再等下去, 黄花菜都凉了~”
萧明面不改色:“不急这两天!”
邱母急的捶大腿:“不急不急,我闺女都二十五了!”
邱父扯了邱母一下:“你也别怪我们跟你急眼,都是当爹的, 将心比心,要是你闺女这么大了还没嫁人,你着急不着急?”
萧明蹙眉:“她这么大岁数没嫁人,又不是我害的,为什么我要着急?”说着又缓和了一下语气,“你们也要体谅我一下啊,我这都第三婚了,要再出岔子,可就没脸见人了。”
正说着,萧明见女儿出来了, 他赶忙站起来:“赶紧洗脸,我给你把早饭端出来~”
邱淑云赶紧过去帮忙,萧明看她低眉顺眼的有些过意不去:“你让你爹娘别着急,我闺女才回来,好歹让孩子缓缓!”
邱淑云语气有些哀怨:“到底要缓到什么时候?之前你说闺女没回来,现在回来了,你又要缓缓,要是你闺女不同意,你还跟我吹怎么地?”
萧明忙安抚道:“你放心,我闺女最讲道理了,等我跟她说了,她肯定同意,不过,”说到这里,他朝外面努努嘴,“你让你爹娘注意点,我闺女被她妈惯坏了,惹了她,那丫头能闹翻天。”
邱淑云心下翻白眼,不过面上还是嗔道:“我爹娘没事惹她干什么?”话音刚落,就听外面吵了起来,邱淑云小脸一红,扭头就往外跑,萧明紧随其后,“怎么了?”
邱母一脸尴尬的站在卫生间门口:“我就随口问了她两句,她就嚷嚷了起来~”
萧圆板着脸:“就随口问了我两句?刚让我赶紧同意的不是你?”说着就跟便宜爹抱怨,“你这找的什么人啊,哪有这么上赶着的?”
邱淑云脸红的滴血:“对不住,对不住,我娘着急我婚事,这才,我跟你赔不是~”
邱父瞪着邱母:“你又闹什么?还不赶紧给人孩子赔不是!”
邱母老脸挂不住:“我又没说错!”
“她都这么大了,也该懂事了,她老子一大把岁数还没个儿子,以后老了咋整?我劝她两句还跟我翻脸”
“娘!!”邱淑云深吸一口气,“你就别说了!”此时的她又忍不住埋怨,怎么就摊上这样的父母呢。
萧圆哼了一声:“我什么时候拦着不让我爸娶媳妇了?如今我下乡留他一个人在家,我巴不得他早点娶了媳妇照顾他呢!”
邱淑云心下一喜,就听萧圆说道,“不过你闺女就算了,要真娶了她,这家以后姓邱还是姓萧就说不好了!”
邱母刚还觉得萧圆不算完全不懂事,结果就听到了这,顿时脸色大变:“你什么意思?”
“你爸都跟我闺女处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想不认账啊?”邱母一扬头,“我跟你说没门,他要敢不认账,我闹的他在学校待不下去!”
这下萧明也变了脸:“处多长时间?拢共也就两个来月,这两个月我可是碰都没碰她一下,咋,这就要讹人了?”
邱淑云小脸惨白:“没有没有,我娘她就是急疯了胡言乱语,” 她死死掐住老娘胳膊,“那什么,我们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萧明却是没了以往的好脾气:“我看咱俩还是算了吧!”他瞄了邱母一眼,“还没怎么样呢,就要闹的我在学校待不下去,这样的岳家我要不起!”
邱父一看形势不对,上前就给了老伴一巴掌:“你看你干的好事!”他挤出一丝干笑,“那什么,你岳母不是故意的,她就是嘴巴快,没坏心。”
“女婿,你看你们好不容易看对眼,可不能因为她一句话就黄了~”说着又给女儿使了个眼色。
邱淑云红着眼睛:“我娘她就是这么个性子,你就别计较了~”
萧圆撇嘴:“现在不计较,以后你跟我爸结了婚,我爸不是任凭你们拿捏?”说着又瞄了眼邱母,“之前你们怎么闹你前未婚夫的,心里没点数?你爹娘连死人钱都不放过,还会放得过我爸这么个大肥羊?”
她一把抱住便宜爹胳膊:“我看还是算了吧!”
“你现在就一个人,回头他们一家堵着门闹你,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邱母气红了眼睛:“怎么说话呢,老话说的好,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这样坏你爹的好事,是要天打雷劈的!”
萧圆嗤笑:“还没结婚呢,坏的什么婚?”
“我明明白白的跟你们说清楚,你女儿甭想嫁给我爸,你们也甭想占我家便宜!”萧圆一看撕破脸,索性把话说清楚,“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两只眼睛贼溜溜的转,一看就没安好心!”
邱淑云气的推了萧明一把:“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女儿的意思?”
萧明淡淡看了邱父邱母一眼:“我女儿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看邱淑云眼睛都红了,无奈叹了声气,“咱两还是算了吧!”
邱父这下也绷不住了:“你这是耍人玩呢!”
“我们大老远的过来跟你商量婚事,你就因为你闺女一句话就算了?”
萧圆无语:“是你们自己要来的,又不是我爸让你们来的!”
“我爸都跟我说了,我没同意,他是不会跟你们商量婚事的,这事你们闺女也知道,咋,你们还想逼婚啊?”
邱父气的心口疼:“我们大人说话,你个小孩插什么嘴?”说完又看向萧明,“你闺女这样,你就不管管?”
萧圆抱住便宜爹胳膊:“我们父女相依为命,轮的到你多嘴?”
邱母实在气不过,指着萧圆骂:“一点家教没有,我们怎么说都是你长辈,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萧圆一翻白眼:“什么长辈?出了这个门,以后就是陌生人!”还长辈呢,真是大言不惭。
“什么陌生人,我闺女以后就是你妈,你以后得管我外婆!”邱母咬着后槽牙,“果然有娘生没娘教,你要搁我家,早被我打死了!”
“我闺女的教养就不劳你费心了!”萧明将闺女护在身后,“我跟你闺女的事还是算了,我就一个闺女,万一被你打出个好歹,我找谁说理!”
邱母气的直哼哼:“这是打定主意不跟我闺女好了?”
萧明别开脸:“高攀不起~”
邱母咬牙:“不行!”
“你今儿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萧圆无语:“怎么着,我爸不娶,你们还要硬逼不成?”
邱母眼睛血红:“敢不娶?我闺女都跟你爸过明路了,如今她单位都知道了,你爸现在想撒手不认账,没门!”说着又恨恨瞪了萧明一眼,“没门!”
“想都别想!”
萧圆气笑了:“这就讹上了?”她扭头看着便宜爹,“你看你找的什么人?不娶都不行了!”
萧明脸色不好,他看着邱父:“你也是这意思?”
邱父别开脸:“我不懂你们城里的大道理,反正在我们乡下,只要两边点了头,就算是成了,你们这都好了两个月了,还想赖账不成?”
萧明本来还有些纠结,这下是彻底没想头了,他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邱淑云:“你不会也是这么想到吧?”
邱淑云红着眼睛不说话,萧明气笑了:“合着还真吃定我了?”说着一脸讽刺,“你都被人退过几次婚了?现在好意思拿你们老家的风俗说事?”
“真要拿你们老家的风俗说事,你不早嫁人了?”他抬头看着邱父邱母,“像你们这么不讲理的人,我也是头一次遇到,说吧,你们想怎么样?”
邱父脸拉的老长:“我们不想怎么样,就想你把我闺女娶了!”
萧明一脸嘲讽:“娶了你闺女,然后让你们来威胁我吗?”
“说吧,你们想怎么样?”
邱淑云看他吃了秤砣铁了心,眼泪流的更凶了:“就没一点余地了?”她深深看了爹娘一眼,咬着后槽牙说道,“你放心,只要我们结了婚,我保证看好我爹娘,不让他们来闹你!”
萧明一脸讽刺:“你觉得你能管的住他们?”
邱淑云一噎:“我肯定能管住!”话音刚落就挨了邱母一巴掌,“翅膀硬了,就不管爹娘了?”说着又给了她一巴掌,“我打死你个不孝女,当初要不是我们,你能有今天?”
“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看我不打死你!”骂完又要打,萧明看不过眼,一把扯开邱母的手:“要打回自己家打去!”
萧圆叹气:“你以后离他们远点吧,他们就是蚂蟥,沾上就甩不掉。”
邱母一副吃人的模样:“你少在这挑三挑四!”
萧明将女儿护在身后:“干什么?还想打人啊!”
邱母深吸一口气:“你怎么说?”
萧明撇嘴:“还说什么?”
邱母再耐不住,她一把揪住萧明衣服:“想赖账没门!”说完就捶了他几下,“我好好的黄花大闺女跟了你两个月,你说不要就不要了?没门!”
萧明气懵了,回过神就一把推开老太太:“你有病啊!”说着瞄了眼邱淑云,“什么叫跟了我两个月?我他娘的碰都没碰她一下!”
邱母喘着粗气:“我不管,反正我闺女跟了你,你就得娶!不然我就闹的你在学校待不下去!”
萧圆冷哼:“那你就闹去,看人搭理你不?”
邱母咬牙:“别以为我不敢!”说着又瞪了萧圆一眼,“我看这事就是你搅合的,本来你爸都要点头了,结果你回来了,你是故意回来坏事的吧?”
她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我说你咋这自私呢,啊?你爸这么大岁数了”
“摊上你们这样死要钱还蛮不讲理的蚂蟥,我不搅合黄了,难不成举双手赞成?”萧圆硬生打断,“赶紧走,没的在这碍我的眼!”
萧明也没耐性:“虽然不是我让你们来的,但你们确实因为我过来的,这样,我帮你们把来回的路费出了,你们是隔壁县的,二十块足够了吧?”
邱母喘着粗气:“二十块就想把我们打发了?你做梦!”
萧明气笑了:“那你想怎么样?”
邱母板着脸:“娶我闺女!”
“你跟我闺女处这么长时间,我们村里人都知道了,如今你说不娶就不娶了?你让我们老脸往哪里搁?”
“必须娶,不娶不行!”
萧明再没了好脸色:“那你们就去闹!”
萧圆冷笑:“我爸爸身正不怕影子歪,你们家闺女就不一定了,这都第几个了,闹了一个又一个,以后是不打算嫁人了是吧?”
邱淑云气红了眼睛:“成天闹,成天闹,你们非闹的我在城里混不下去你们才满意是不是?”说完就拨开人跑了出去。
邱母看着邱父,邱父咬了咬牙:“三百!”他死死盯着萧明,“你给我们三百,我们就当这事没发生!”
萧明气笑了:“当我冤大头呢!”说着脸一板,“没有!”
“你们要闹就去闹,随便!”
邱父瞪着眼睛:“我们都打听清楚了,你是老师,这事闹大了,你可别想落着好!”
萧圆嗤笑:“有本事你就去闹!”说着一脸鄙夷,“你闺女要是十七八的小姑娘,你那么闹兴许还有用,可你闺女多大了?”
“她虚岁都二十五了,还因为彩礼的事闹了好多次,名声早就臭大街了,你现在闹,倒霉的不是我爸,而是你闺女,她以前只在她单位那一片出名,现在闹的我们这里都出名了,拢共这么大点地方,她以后甭想再找个好婆家了!”
邱父邱母被萧圆说的心慌,“那你爸也甭想娶个好媳妇了!”
“就是,不给钱,我就把你爸的名声搞臭,让他当不成老师!”
萧明连连吸气:“有本事,你们就去!”
萧圆摇头:“怎么听不懂人话呢,就因为你们,你们闺女的名声都臭了,你们还想搞臭我爸爸?”她啧啧两声,“怎么可能!我们家属院都知道你们的德性,人家根本就不会相信你们说的鬼话,不信,你们就去试试!”
邱父死死盯着萧明:“你怎么说?”他也不想闹的太难看,真害的闺女以后嫁不出去,于是想了想又退了一步,
“这样,我们退一步,两百,你给我们两百就算了!”
萧明越发厌恶,更不可能给钱了,硬邦邦回了一句:“没有!”
邱父眯着眼睛:“你可不要后悔!”
萧明翻了个白眼:“赶紧闹去!”
邱父深深看了萧明一眼,见人没有一丝动摇的意思,只好哼了一声:“老太婆,我们走!”临走到门口又看了萧明一眼,“咱们这就去下面闹!”
萧明冷笑:“要闹赶紧的!”
邱父咬了咬牙:“你可别后悔!”说完就迈着大步出了门。
邱母对着萧圆父女哼了一声,就跟着出去了。
等他们一走,萧明就萎靡了下来:“爸爸眼光是不是很差?”
萧圆诚实的点头:“确实不咋地!”
萧明叹气:“你邱阿姨还是可以的,就是她爹娘是真不行!”就像闺女说的,这要是娶了她,他以后就甭想有安稳日子过了。
他拍拍闺女肩膀:“饿了吧,吃饭去?”
萧圆扭头看了他一眼:“你就一点不担心?”
萧明冷哼:“我能怕了他们?”
“真当他们闺女有什么好名声?闹大了,大家伙指不定同情谁呢!”
萧圆无语:“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明明知道她爹娘是什么样人,还硬要跟人处对象,你是钱多的没地方花,非要给人讹点才高兴?”
萧明老脸挂不住:“又没大没小了!”
萧圆哼了一声:“我看你就是见色起意!”
萧明老脸涨的通红:“胡说什么!”生怕女儿再说出点什么来,他赶紧将早饭放到桌子上,“赶紧吃饭!”说着就啪啪敲鸡蛋,“特意给你煮了两个鸡蛋,还有这牛奶,我一大早跟隔壁匀的,你看爸爸对你好吧?”
萧圆喝了一口牛奶:“还行~”她舒服的叹了声气,“不对我好也不行啊,你就我一个,不对我好对谁好呢!”
萧明气笑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着就把剥好的鸡蛋塞她嘴里,“赶紧吃!”
“中午咱不在家吃,咱下馆子去~”
“在那边能经常下馆子吗?”
萧圆摇头:“我们村离县城好远的,我们顶多就是去公社转一圈,公社只有一家面馆。”
萧明叹气:“再忍忍,爸爸争取早点把你弄回来!”
萧圆吃完鸡蛋就拿起大肉包子吃:“还是家里好啊!”
“自打我去了乡下,我就没沾过荤腥~”
萧明听的心酸:“等会爸爸给你买肉吃!”
正吃着呢,就听人敲门,萧明过去开门,“你赶紧下去看看吧,你老丈人说你悔婚呢!”王大娘急吼吼的说道,“这会在底下闹呢!”
“哎呀,到底咋回事啊?不是说快了吗,怎么突然就?”她往门里瞅了瞅,“说是你闺女搅合的,是不是真的呀?”
萧圆边吃边走到门口:“什么呀!是他们家张口就要三百块彩礼,就这还不算完,还让我爸给他家孩子安排工作,你说这谁受得了?”
“我爸爸要有那么大本事,我也不能下乡,你说是不是?”
王大娘看到萧圆吓了一跳:“哎哟,你咋晒成这样了?”
萧圆苦着脸:“天天都要下地,没办法!”
王大娘一脸唏嘘:“苦了你了!”说着看向萧明,“赶紧想法子让孩子回来吧,个姑娘家成天下地,像什么话!”
“那什么,你这次回来是?”王大娘朝楼下努努嘴,“说你搅合的呢,到底怎么回事?”
萧圆撇嘴:“咋可能是我搅合的?”
“是他们狮子大开口,张口就要三百的彩礼,以后结婚了,我后妈的工资还得照样给他们,完了还得给他们家孩子安排工作,你说这谁能干?”
王大娘瞪大眼睛:“他们真这么要?”
萧圆眨眨眼睛:“我还能骗你不成?”
“说我搅合的,我昨儿才回来,我怎么搅合的?”
“再说他们家什么德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都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她闺女死的那个还是部队的呢,最后闹成什么样,连部队都惊动了~”
王大娘连连点头:“乡下人都这样~”说着瞄了眼萧明,“当初我们都劝你爹,他不听啊!”她凑到萧圆耳边,“被人迷的神魂颠倒的~”
萧明不自在的咳了咳:“我还在这呢!”
王大娘瞪眼:“就是说你!”
“我们那么多人劝你,你听了吗?”说着歪了歪嘴巴,“这么大个人了,还没你闺女懂事!”她又一脸欣慰的看着萧圆,“到底是亲父女,离这么远还是放心不下。”
萧圆三口两口吃完包子:“我现在就一个爹了,要不看着些,以后就成孤家寡人了~”
王大娘听的心酸,扭头语重心长的劝萧明:“以后长点心,别一看见漂亮姑娘就迈不动腿!”
“这找媳妇还是得看人品,不止看本人人品,还要看娘家人人品,不然就像这次似的,明明就是他们不对,却被人反过来咬一口。”
“行了,不说了,说多了,你又嫌我唠叨!”说了几句,看萧明神情不大自在,王大娘就叹了声气,“赶紧下去看看吧,虽然咱身子正,但让人老那么闹也不是个事!”
萧圆父女刚到下了楼,就见于娟跑了过来:“他们就在岔路口!”
萧明跑在前面,于娟落后一步跟萧圆说话:“你可真厉害!”她两只眼睛亮晶晶,“才一个晚上就搞定了~”
萧圆翻了个白眼:“不是我!”
于娟瞪大眼睛:“不是你?那他们?真不是你?”
萧圆:“真不是我!”
“我倒是想,但还没来得及!”
于娟砸砸嘴巴:“到底怎么回事?”
萧圆就把刚才的事简要一说:“是他们自己沉不住气,估计是怕煮熟的鸭子飞了吧!”
于娟咂舌:“可真够猴急的!”
“你才回来一天,他们就等不及了!得亏你回来了,不然你爸一准被他们逼的答应。”
萧圆一脸感慨:“我爸要真娶了她,下半辈子可就全完了!”
“这还没结婚呢就把闹事挂到嘴边,以后稍有不如他们意的,还不得闹翻天?”
于娟撇嘴:“谁让你爸犯傻的?”
“当初我爸还劝来着,根本不听!”
正说着呢,就听前面喊道,“打老人了,老师打老人了!”
萧圆一听,赶紧往那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