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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澈却是看都没看那引枕,一把拽过林衣衣,揽住她的腰带入怀里,强迫她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表妹闹闹小脾气可以,可不要太过,否则只会适得其反。”顿了下,“时间不早了,我送表妹回去,不过回去前,我得向表妹讨样东西。”
没等林衣衣问是什么东西时,他的唇就落下来了,重重地碾压着她的唇,逼迫她张嘴接受不属于她的东西。
林衣衣呜呜摇着头,奈何后脑勺被他扣住,摆脱不得。为了惩罚她的不老实,他勾住她的舌重重一咬,林衣衣当即一声惨叫,听得阿香和桃子想冲上马车解救她,然而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两名护卫架住她们的胳膊,将她们拖离几丈远的地方,警告她们不许动。
阿香和桃子无助极了,岂求这会能出现一位侠士解救姑娘脱离二公子的魔爪。
然而她们的祈愿终究是落了空。
没有侠士出现,有的只是沈澈撩起帘子走下马车,意犹未尽地舔舐着自己的唇。
阿香和桃子不约而同地脑补了一些场面,脸色顿时大变,双腿一软,跌坐至地上。
这时,有人为沈澈牵来一匹马。
沈澈翻身上马,离去时冷眼扫向她们,“看好你们家姑娘,别叫她这两天出了意外,否则就拿你们一家老小是问。”
阿香和桃子哆哆嗦嗦称是,待沈澈打马离去,她们才敢跑向马车。
“对不起姑娘,都是奴婢无能,没有保护好您。”阿香掀起帘子,没等看清状况,便一股脑地哭道。
桃子紧随其后爬上马车,看清状况后,连忙出声制止阿香的嚎哭,“阿香姐姐,你别哭了,不是咱们想的那样。”
嚎哭声戛然而止。
阿香睁大泪眼婆娑的眸子,见林衣衣只是头发乱了点,唇肿了些,衣服却是完好地穿在身上,不由怔了怔,随即露出欣喜的笑容,“姑娘,您没事就好,方才真是吓死奴婢和桃子了,我们还以为……幸好二公子还有点良知。”
林衣衣苦笑一声,没吭声。
见她不想说话,阿香识趣地闭上嘴,默默为她整理头发。
桃子为她倒水,“姑娘,您喝点水润润嗓子。”
林衣衣点了下头,待桃子将水递过来,她仅喝一口便神情痛苦的不愿再喝了。
桃子不明所以,“怎么了姑娘,是不是水有问题?”
林衣衣缓缓摇头。
不是水有问题,是她的舌上有伤,一碰到水就疼。她不想叫两个丫鬟知道真相,就没说实话。
胡乱将她们应付过去,林衣衣很是疲惫,歪在软榻上,闭上眼睛休息。阿香和桃子也不敢打扰她,默默地守在一旁。
过了没多会,有人扬起鞭子驾起了马车。
很快,她们回到原先的大杨树下。送她们回来的人将她们交还给原先的车夫后就消失了。
林衣衣见四下无人,问阿香,“咱们身上带银子了没有?”
阿香连忙说带了。
“拿给车夫,让他对今天晚上的事情务必保密。”
阿香连忙拿了银子掀起帘子出去,却又很快拿着银子进来,“姑娘,银子车夫不收,并且说二公子已经交代过他了,请姑娘大可放心,他会将今天晚上的事情烂在肚子里。”
林衣衣满意地点点头,让阿香把银子收好。
就在此时,沈薇回来了。
“抱歉啊表姐,我一时贪玩忘了时间,您不会怪我吧。”沈薇摇着林衣衣的胳膊撒娇。
要是搁以前,林衣衣肯定会佯装生气说教她两句,可眼下她心里存着事儿,根本无暇顾及沈薇,点了点头,“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
闻言,沈薇的脸上立刻笑出了一朵花。
“时间很晚了,我们赶紧回去罢,免得姨母担心。”
“嗯嗯。”
且说花灯结束后,沈度就将陈可欣送回了陈府。在回沈府的路上,他才从袖子里拿出已经皱了的字条,抖开后,只见上面用小楷写着两行隽秀的字——求大表哥相救,以及代为保密的话。
沈度思索片刻,选择销毁了字条。
当林衣衣等人回到沈府时,将近亥时。
与沈薇分开后,林衣衣领着阿香和桃子往自己的往处走,经过上次那个长廊时,下意识地害怕起来。
“阿香,桃子,我们走快点。”她压低声音,克制不住地抖着唇道。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下,从长廊处走出一人。定睛一看,乃是沈度。
林衣衣心里一松,转脚走过去,试探性地询问道:“大表哥是在等我吗?”
沈度颔首,开门见山道:“字条我已经看过了,我会帮你的,也不会告诉母亲,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林衣衣肃起神色,“大表哥请讲。”
“我要你发誓,绝对不可以阴奉阳违,做出霍乱我们沈家的事情,否则我便第一个宰了你。”
林衣衣二话不话,对着天上的月亮跪下,举手发起了毒誓。
发完毒誓,她转眼看向沈度,可怜兮兮道:“这样可以吗?大表哥。”
“嗯。”
沈度再不看她,抬脚离去。
这一晚上,林衣衣又惊又吓,心力交瘁,回到自己的庭院后,沐浴完倒床就睡着了。
翌日天亮,阿香听见传唤声进去服侍她梳洗。一番收拾完,桃子提来食盒摆上早饭。
林衣衣端起碗,顿时忆起舌上有伤,便很小心地喝了口白粥。
见她吃饭很慢,阿香和桃子对视一眼之后,纷纷纳闷,却也不敢多问,伺候着她吃完,迅速将桌子收拾干净退下了。
林衣衣起身走至窗前,伸手将窗扇支开些许,便趴着窗沿上发起了呆。
与此同时,沈度走进沈澈的院子里,在得知沈澈未起,正要转身离去,忽然听到沈澈的声音自屋内响起,“大哥来都来了,就进来罢。”
在他的示意下,门前的小厮打开门,请他入内。
沈度抬脚走进去,端坐在椅子上,等沈澈收拾妥当出来。
“大哥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就直说罢。”沈澈懒洋洋地坐在他右手边的椅子上,端起参茶喝了两口,随后便让小厮将早饭摆上来。
沈度便不跟他绕弯子,开门见山道:“不要碰林衣衣。”
沈澈并不意外他会这么说,放下参茶,似笑非笑,“怎么,难道大哥也看上她了,要同我抢女人?”
沈度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胡说八道什么,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成天不务正业,尽干缺德事。”
沈澈面色一沉,猛地将茶杯掼在桌上,使得茶水洒出来飞溅到了沈度的手背上。幸好茶水是温的,没有烫到他。
“大哥别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说着便凑近他,“别五十步笑百步了,彼此彼此。我记得去年天香楼死了个妓子,我的好大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沈度面色大变,伸手指着他,“你个混账东西,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你。”
“那就拭目以待!大哥慢走,小弟不送。”
沈度带着愤怒拂袖而去。
沈澈叫来小厮,沉着脸吩咐道:“派几个人盯着大公子,有异动,须立刻向我禀报。”
“小的遵命。”
小厮离去后,沈澈慢悠悠地用完早饭,去了王夫人的院子里。
林衣衣正好在陪姨母说话,看见他来,神经立刻绷了起来。王夫人不想她与自己的儿子接触过多,淡淡道:“衣衣,我有话与你表哥说,你先回去罢。”
林衣衣求之不得,乖巧地应好。
“母亲有什么话是表妹听不得的吗?”沈澈突然出声道。
林衣衣的脚步一顿,很为难地看向王夫人,不知是走是留。
王夫人也是一怔,随即脸色一变,严肃道:“澈儿,注意你的言行。”
沈澈不以为然,依旧我行我素,“母亲未免小题大做了些,表妹她又不是外人,让她听到一些话又何妨。”
王夫人被他气得险些喘不上气来,林衣衣见状立刻走过去轻抚着她的胸口,待她气顺了些,连忙道:“姨母稍安勿躁,有话好好说,衣衣这就告退。”说罢,便急急退了出去。
直到林衣衣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王夫人冷着脸对沈澈道:“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我劝你不要打衣衣的主意,否则就不要认我这个娘。”
丢下这一句狠话,王夫人起身回内房去了。
沈澈险些气笑了。
一个两个的都警告他不要打林衣衣的歪主意,如果他偏不呢!
沈澈一脸阴沉着离开后,王夫人才敢从内室出来,吩咐婆子将安排在沈澈院子里的眼线叫过来,她有话要问。
眼线很快被叫了过来,垂首恭敬地回答着王夫人的问话,“夫人请放心,二公子近来并无任何异常行为,每晚回来都是好端端地呆在房内,哪也没去。”
“嗯。”
王夫人叫婆子给了眼线一锭银子,便挥手让其退下了,对婆子道:“澈儿真是让人不省心,明日你陪我去见一见三弟妹。”
“好的夫人。不过您也不用太担心了,或许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样。”婆子见她愁眉不展,柔声劝道。
闻言,王夫人长长地吐了口气,“你说的对,我有时想问题太极端了些,但愿是我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