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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做什么事,永远不要开口拉人入伙。
就算心里是这样想的,但也不能第一个开口……要先引/诱对方心动,让对方自己开口求合作。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事情失败后,遭人埋怨。
……
王诗语若有所思地看着我:“需要投多少?打算给我多少份额?”
我沉吟几秒:“前期建厂、研发产品、买设备……后期的广告投入,这每一环需要投入的财力,不可估量。”
“所以,我暂时无法回答您这个问题……不过您要是真心有兴趣,我可以留15%给您。”
看她沉默不语,我笑着拍了拍苏伊人得膝盖。
她起身走到酒柜前,拎起那个放在地上的黑色手提包。
“姐,从老家带了点土特产,您带回去尝尝。”我接过手提包,放在王诗语脚边。
这包土特产,是为了回报她先前出手的扶助。
要不是她,我恐怕还真难以从江南事件的漩涡脱身。
尤其赵叔这潭水,怕是就能把我淹死喽!
……
资源这个词,很多人都知道。
可它究竟涵盖了哪些,恐怕只有少部分人知道。
人脉、金钱、实……这些都可以归入资源范畴内,能够把这些运用到极致的人,屈指可数。
我这人做事,始终是以金钱开路,作为出发点。
因为我了解社会的本质、人心的所需。
很少有人会义务帮助别人。
哪怕是捐钱做善事,大多也都是抱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
想挣钱,就必须先学会花钱。
花在哪?怎么花?
就像我,跟王诗语建立合作关系,明确双方定位后,我投在她身上的钱,目的只有一个——
搭建一个庞大的利益体系,从中为自己牟取利益。
做事,只有先明确目标,才懂得该怎么去做接下来的事。
框架立好了,投资进去的钱,才会有成效。
……
和王诗语一直聊到九点多,她很是满意地拎着一套房子离开,并且给我留下了一个承诺。
两天之内,解决工厂的事。
送走她后,我关门上楼洗漱,然后搂着苏伊人,倚在床头聊天。
“又花了五十万,咱们手里头还剩多少钱?”
“1800万左右……”苏伊人说完,又补充了一句。
“如果加上工厂这个月的分红,可以突破2000万。”
“当然,目前工厂处于建设阶段,需要投建的项目很多,所以,这笔钱是肯定不能分的。”
过去一个多月,工厂效益不错。
虽然只有西营里这个销售平台,产品也只有四款,外加大黄鱼这款半成品。
但是,三月份的利润,已经达到七百多万……抛开其它成本和税收,纯利润大概有六百万左右。
在北京的时候,苏伊人有跟我提过这事儿——这笔钱,打算用来完成工厂设施。
我也通过电话,跟王诗语和郑老板他们谈好了。
除了刘清鸿以外,其他人对此事都毫无意见。
毕竟,工厂的体量,关乎到今后产量。
产量的高低,决定众人的利益多与少……只要不傻,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知道自家的财富数目后,我心里也踏实了几分,继续跟苏伊人聊了会,然后抱着她入睡。
……
第二天。
先去了趟4s车店,把保养好的大奔开走。然后载着苏伊人,先回到罗源湾工厂。
接着,我带上大虎,重新返回市区。
中午十二点。
西营里市场附近的茶馆。
除了王诗语之外,工厂的其他股东全部在场。
刘清鸿,换成了刘清林。
面对这位昔日被我摁在地上揍过的人,我心里感慨万千。
跟刘清鸿比起来,刘清林的各方面能力,都要差好几个档次。
“我想接手我哥在工厂的股份,你们几个是什么意思?”
“推三阻四!是打算要贪掉我哥这些股份吗?”
面对他这种近乎狂躁的言论,我沉默着继续抽烟。
这种事轮不到我开口,因为老郑几人听完后,已是满面怒意。
“别说我们没这种想法,就算真的有,你又能怎样?”
“老李,别乱讲……”老郑笑眯眯地说道,“刘老板,从私人角度来讲,我们是非常乐意你加入这个大家庭的。”
“可咱们这是一家正规合法的公司啊,不能全凭你个人之言,说继承就继承吧?”
“毕竟你哥有妻有儿,万一哪天他们找上门呢?总不能因为你们的家事,影响我们所有人吧。”
他们几个是什么意思,我心知肚明。
我不赞成这种侵占行为,但也没有反对。
只要别影响到工厂运作,他们怎么闹都行。
况且,这种闹腾,对我也极为有利。
集体利益可以团结一致,私人利益绝不能团结。
否则,凭借他们手中掌握的股份,联起手来,会对我造成极大的威胁。
想要驾驭人心,就必须学会,如何让他们在不影响集体利益的情况下,消耗他们自身的力量。
“你他妈是几个意思?”刘清林怒目而视。
“我今天就是代表我嫂子来的!这件事,她已经全权交给我处理了!”
“口说无凭啊……”老郑咧嘴一笑,“你要拿出授权书,或者和她本人一起来。”
刘清林气得紧咬着烟头,把目光看向我。
“你呢?也是这样想的吗?”
面对他狠厉的眼神,我弹了弹烟灰:“原则上,我是认同老郑他们说法的。”
“不过,从私人感情的角度,我也认可由你来继承清鸿阿哥的股份……”
“毕竟你是他弟弟嘛。”
听起来这是句废话,不过除了圆滑之外,还有另一层意思。
可惜,刘清林好像没听出来,咧着嘴对老郑他们说道:“听到没?江一方这个大股东都没意见了,你们凭什么反对?”
老郑几人面面相觑,互相看了看彼此一眼。
“虎兄狗弟啊!”
老周看似在感慨,实则语气里充满了戏谑之意。
老郑他们几个人,也是一脸的意味深长。
“江老板这话,具体是什么意思,你自个儿回去仔细品品……”
“至于接手你哥股份的事,靠江老板一人所言,远远不够拍板这事。”
老郑说完这话,站了起来,“江老板,一起走?”
我点点头,捻灭手里的香烟,起身绕过茶几往外走。
“事没解决,你们去哪?”
听到身后刘清林的声音,我们这些人,没有一个回应他。
说句实话,跟刘清鸿比起来,刘清林差得太远了。
就像老周说的那句:虎兄狗弟。
这样一个轻易被情绪左右心智的人,怎么跟老郑他们玩?
我敢笃定,不出半个月,刘清鸿之前打下的基业,绝对会被老郑他们吞掉。
走出茶馆,回市场的路上,老郑故意落后几步,跟我并肩走。
“江老板……我们几个打算吃下长乐和福清的冻品市场,你觉得怎么样?”
老小子们,果然打着这主意啊!
看似询问我的意见,其实呢,不过是在通知我一声而已。
“这是你们之间的事,只要不影响工厂的利益,你们就算把刘清林杀了,我也不会参与进去。”
说到这里,我停下脚步,饶有深意地看向老郑。
“其它地方的市场,还在等着我们呢。”
明知道事不可违,我自然不会跟大势唱反调。
再说,长乐和福清这两个市场,不管落在谁的手里,对我的工厂都不会有影响。
既然这样,我干嘛为了一个曾经的对手,去跟老郑他们作对?
老郑咧嘴一笑:“江老板放心,会很快的……等事情处理完之后,我们几个抓只当地的兔子给你,你觉得怎样?”
什么兔子?
当然是钱!
毕竟我现在是厂商,跟他们分地盘也没用。
只要在水一方工厂依然在,他们手里的渠道,就等同是我的渠道。
老郑也正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提出折现。
我笑着拍了拍他肩膀:“肥瘦都可以,我不挑……不过,你们抓兔子要控制好,别影响到工厂。”
“得嘞!”
……
我并不认为狠是一种错。
在这个斑驳陆离的世界,一个人想要走完人生这条路,就必须要学会,如何把别人推下山。
否则,被推下山的人,必然会是我们自己。
这种行为,是恶是善?是对是错?
重要吗?
不重要。
只要我可以从事件中获得好处……那么我选择的,并且付出行动的行为,就全是正确的。
或许在外人眼里,这是错误且卑劣的行为。
可这跟我有关系吗?
没关系。
做好自己就行,不要因为别人的意志,转移自我意志。
这就是我一向奉行的,尊重人性,尊重利益。
反过来说,如果刘清林能给予我利益,我也可以出手帮助他。
冷漠也好,没道义也罢。
我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
……
来到市场,交代了单鹰他们几句后,我买了些食材,和大虎回到老房子。
当晚,我宴请了陈阿娇。
两个多月没见,陈阿娇在装扮方面的变化很大。
衣服和饰品,以及她拿着的那个女士挎包,全是品牌货。
这身行头,至少五万块钱打底。
够奢侈。
我给她算过一笔账,从餐馆开业至今,她至少挣了一百万。
这个数目,是截止我把餐馆给江南之前。
之后,陈阿娇拥有餐馆百分四十的股份,赚得必然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