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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家庭比作房子,男人是顶梁柱,那么女人是房子的地基。
娶到一个头脑聪慧、心胸开阔、气度大方的女人,等于是把房子的地基,渡上十层钢板。
任外头狂风暴雨再如何强烈,也永远吹不到这栋房子。
可要是娶了个脑子愚昧、心胸狭隘的女人,哪怕顶梁柱再如何坚固,也难以抗住暴风雨侵蚀。
一个家庭的命运好坏,不仅仅取决男人的奋斗上进,同样离不开家里女人的理解与包容。
大多数男人,不求女人能为自己的事业添砖加瓦,只求家里那位别无理取闹就行。
但就是这点小要求,却是最难达成。
所以我非常庆幸,能遇上苏伊人这样一个落落大方的女人。
或许,这世上还有比她更好的女人。但是能够拥有她,已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
……
聊完杨江这个话题,我把放在脚边的袋子拿起来,放在茶几桌上。
“我刚才路过东街口,看见这件风衣,觉得你穿上肯定好看,就给买了下来。”
苏伊人立马拿起袋子,把里面那件风衣拿出来,穿着袜子的双脚踩在沙发上,她整个人站了起来,手中风衣也随之摊开。
我见她满面笑容,建议她穿上试试。
苏伊人却没有,只见她小心翼翼的把风衣披在沙发扶把处,然后转身坐回沙发,接着伸手抱住我。
“这是你第一次给我买礼物,我很开心。”
她没问价钱,也没试穿。
仅仅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就放下。
这种举动,给我的感受是,她并不在乎这件衣服值多少钱,有多好看,是否合身。
而是看重,这是我买给她的。
仅是这一点,就已让她笑逐颜开。
却也让我心生惭愧。
“以后,我常给你买。”
“不要……”她摇摇头,俏脸噙着一抹微笑,“人一旦满足了一项,就会想要下一样。”
“当你送的越来越多,我就会渐渐习惯。某天要是你忘记了,那么我的这种习惯,就会变成幽怨。”
“任何一种理所应当,都会成为破坏你我感情的源头。”
“我无法接受,也不愿在你的宠爱中变得娇纵……所以呀,偶尔一次就好。”
“惊喜且浪漫。”
闻言,我愣愣地看着她,心中百感交集。
我从没有谈过恋爱,也极少跟女人接触过。
可我看过身边不少人交女朋友,他们认识的那些女人,无一个像苏伊人这般。
包括我遇见的女人,如江雨燕,王诗语,沈阿娇……这些人,个个聪明绝顶,深谙为人处事之道,红袖善舞。
然而,她们也不及苏伊人。
不是说她们品质欠缺,而是思维层次的差距。
这种差距,恰恰也决定了情怀差别。
在感情上,她们全是索求无度之人。
苏伊人和她们最大的区别在于,懂得满足。
一个懂得满足的女人,永远不会持宠而娇。
“想什么呢?”
温柔如春风般的声音,把我从恍惚中拉回现实。
我望着这个近在咫尺的女人,忍不住捧着她脸蛋,在她粉唇上印了一下。
“你知道吗?”
“你让我很痴迷。”
苏伊人愣了下,随之脸上绽放出一抹微笑:“我也很迷恋小弟呢。”
“抱我上楼,快一点,我迫不及待要帮你洗澡了呢。”
“怎么洗呀?”
“用你最喜欢的方式。”
她很含蓄。
但那是外人眼中的她。
每当夜幕落下,与我独处一室,她会变成一匹草原上奔跑的马,奔放且狂烈。
我爱极了床上的她。
也深深迷恋着睿智聪慧的她。
这一晚,她火热而又激烈。
结果就是,第二天,她睡到九点才起来。
这个时间段,我已经从市场买菜回来,并且跟两位老师傅处理好厨房的一些琐事。
看她满面春光的样子,一瞥一笑的迷人风姿,我心头渐渐火热。
或许是我目光过于炽热,把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苏伊人瞪了我一眼,又指了指俩位老师傅,和洗碗阿姨她们。
意思是,有外人在呢,老实点。
我笑着点点头,转身继续跟两位老师傅交流厨艺。
不用去市场的时候,确实很清闲。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嘢味市场的价格,已经逐渐恢复原价。
这次,是刘金宝他们这些批发商,主动拉升价格。
这是他们的诚意。
我也没有违反承诺,在他们拉升价格后,同样,让江南把店里的价格调回之前价位。
价格回升,确实影响到了生意。
不过总体来讲,我店里的生意,远比其他批发商好。
每天营收平均在七十万左右。
这就是开明店的优势。
或许会有人觉得,这个营收数额过于不切实际。以嘢味的暴利,岂不每天能赚几十万?
别忘了,我这是批发。
利润肯定也只是跟餐馆,以及送酒店相比。
七十万营收额,净利润最多就挣个五六万块钱。
……
刘金宝这些人,也没再敢找我麻烦。
刘清林也出来了,我是在市场里面遇到他的。
那天之后,我打电话给刘金宝,一问才知道,是刘清鸿花了大价钱,把他给捞出来的。
除此之外,刘清林选择了从另一个老乡那边进货。
这一举动,让我颇为遗憾。
因为这意味着,我减少了一项收入。
不然,他手里那半价的货,足够我吃饱了。
刘清鸿同样没有找我麻烦,甚至隔三差五到我店里,找我饮茶。
这种突如其来的热情,让我倍感警惕。
我从不认为,刨除利益之外,会有无声无息化解的仇怨。
他这种突然间的和煦,在我看来,全是迷惑我的假象。
我猜想,他肯定在酝酿着大招,一场可以让我伤筋动骨的阴谋。
防备着他的同时,我也在靠着各种书籍,努力充实自己。
十二月二十号这天,我通过第三科目考试,拿到了属于我的那本驾照。
一千八百块钱,外加送给教练的两条华子。我花了两千多,以一个月的时间拿到驾照。
同样也在这天,我接到了杨江打来的电话。
这个电话,等了足足二十八天,在我差点把他忘记的时候,他终有了消息。
为什么会等这么久?
当天中午,我请他吃饭,地点就在我餐馆里。
酒过三巡,微醺的杨江打开了话匣子,大吐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