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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雯在宿舍里提起许绍南的次数陡增,樊绯现在已经学会了拒绝,在她提起许绍南的时候,立即捂起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丝毫没有阻止徐雯的魔音贯耳,“许绍南这样的男人,一辈子拥有一次就值了。”
樊绯说:“他换女友的速度比你换袜子还快,你也不怕伤心死。”,说完她想,这两人其实还真是不分伯仲,天作之合。
徐雯说:“让这样的帅哥伤我的心,让我暴瘦二十斤不好吗?你不知道减肥有多难。”
“徐雯!”她抹着火山泥面膜,义正言辞,“你还没吸取上次的教训吗?”樊绯还不知道徐雯暗地里和张启明和好的事,她劝,“他们这些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徐雯啊了一声倒在宿舍床上,“翩翩公子,淑女也好逑啊。”
“呸!”,樊绯贴着面膜,“诗经还有首叫《氓》,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默写一百遍去。”
她啊了一声,“樊绯,要是和帅哥恋爱,他贰叁其德也没事,许绍南可是校园男神耶。”
“男神?你是不是没见过男人?咱们学校没碰到好看的,你去北体晃悠一圈,那边的男生个顶个得英俊潇洒你这么漂亮,走在路上一圈,就能收到好多暗送秋波呢,挂在一个私生活不检点的人身上干什么?”
徐雯哦了一声,她做了个展示肌肉的动作,“北体的男生都这样,我感觉太恐怖了,还是许绍南那种好,长得俊,像我妈喜欢的那个男明星,高曙光。”
“高曙光?”樊绯哈的笑,“长什么样?”
“你自己去搜咯。”她凑过来,“小绯,咱们去网吧上网呗,看看电视,我们好久没娱乐活动过了。”
“也行。”
樊绯头一回来网吧,听了十九年话的孩子连坏事也不会干,她没带身份证,登记开电脑的时候,徐雯说:“小绯,你的身份证?”
“啊,身份证?”
“我没来过啊。”她说,“我没带。”
徐雯看了眼网管,网管心领神会,拿出老大妈的身份证刷了卡,“没事,登记一个人就行,你去上吧。”
樊绯搜了高曙光的电视剧看,果然都是一个调调,方瘦脸,高挺鼻梁,平整舒缓的骨骼。她看的是新闻小姐,女主角长得太美,樊绯回忆许绍南带来的那几个女生,还都是漂亮精致的长相。
徐雯也漂亮,她是山东女生,嗓门大人也高,热情似火,的确是许绍南女友们的长相。
樊绯看一半,闹铃滴滴响,“哎呀,我要去上班了,改天聊。”
徐雯说:“去吧去吧。”
许绍南来人民大学办学籍事宜,那天带他的辅导员不在,他想来网吧打游戏,刚拐了转弯,樊绯从网吧门口出来,网吧门口就是公交车站。
他一愣,心噔噔跳,本想喊她的,可到跟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半尴不尬地站在那看她。
樊绯也看见许绍南,他还真和高曙光是一个调调,站那儿干什么呢?可能在等人。
公交车滴滴来了,那关她什么事?她跳上公交,司机师父给力,许绍南反应过来要追,一脚油门就轰得甩了许绍南一脸尾气。
右转弯,车消失,许绍南叉腰在那站了好久,他这人一向把表面功夫做得很好,那天居然缓缓当街骂了句“草他妈的”。
转头噔噔走进网吧,他和网管认识,“刚才来过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子,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你说穿白t恤黑裤子的女生。”网管想的是热情似火的美妞徐雯,“是,那是人民大学的学生,不知道叫什么,但留了电话。”
徐雯隔天接到了一个电话,她哦的,啊的几声,电话就挂了,樊绯正收拾东西去表姑那,徐雯突然抱住她,“小绯,我的好小绯,我美梦成真了。”
“什么美梦呀,你这少女怀春的样子。”
“许绍南约我了。”
樊绯头发噌得立起来,她说:“徐雯,许绍南不是咱能招惹得起的男生,你会伤心的。”
陷入爱情的女人哪管这些,她抱着樊绯,“小绯,我就是谈谈恋爱,又不想着结婚啊什么的。”
“好,随你的便。”,樊绯举手,“你先放开我,我要去上班了。”
徐雯放开她,又蹦又跳去找裙子穿,樊绯见她这样,“雯子,我跟你提个醒,许绍南要找你做些有的没的,你可别答应,他这人不检点。”
徐雯哦了声,没听进去,樊绯关上门去找表姑了。
到了晚上快门禁时才踩点回来,徐雯坐在床边打电话,“真的吗?也太好了。我爱你呀。”,甜甜腻腻的语气,樊绯听得一身鸡皮疙瘩。
宿舍里就住了这两个人,她插上耳机,复习今天的内容,mp3放着《我最亲爱的》,声音很大,完全可以盖过徐雯甜腻腻的笑声。
十一点熄灯,啪一下就没有光亮了,眼睛还没有缓过来,黑暗一片,徐雯说了句“再见。”,然后在那黑暗里,她开怀大笑,“小绯,许绍南喊我去看张惠妹的演唱会。”
她摘掉耳机,“啊,你说什么?”
“我说,许绍南喊我去看张惠妹的演唱会,今年十二月份,张惠妹就在北京开演唱会呢,许绍南搞了两张票。”
樊绯,“哦,那挺好的。”,她突然也想看一场张惠妹的演唱会。
那边张启明挂了电话,和许绍南说:“你白天不是去找观音妹妹了吗?找到了吗?”
许绍南坐在床上翻书,“没,来的人不是她。”
“那是谁啊?”
许绍南没拆穿,“别的女生,可能我认错了吧。”
他从早上就一直兴奋着,不过伪君子还是保持着周吴郑王,斯斯文文地坐在餐桌前点菜。
等到约定时间,是徐雯来了。
她半推半就,还要跟他装划清界限,说什么“你打电话给我,我还以为张启明出事了,立刻赶来了”云云。
立刻?
许绍南在女人堆里扎根发芽,直想发笑,这精心装扮的盛容可跟立刻沾不上边。
他唔得一声,明知故问:“怎么电话里不说?”
他听不出来徐雯的声音,可在电话里做了自我介绍,“我叫许绍南,那天我在公交车站见过你,之前也见过,想着能不能请你出来吃顿饭。”,怎么她非要来赴约才大惊小怪说张启明呢?
当他是傻子?
徐雯还真当他是傻子,“我慌神了,就立刻来了。”
许绍南捻着桌布,微微笑,“没事,就当我请你吃饭吧。”,对她本来是当成猎物,等张启明同她分手再玩一玩的,毕竟有经验的女孩更容易接受他的那些小游戏。
现在,他笑,狮子可不会吃腐臭生蛆的肉。
这女人真会两面三刀,白天跟他矫揉造作吃饭,晚上就接受了张启明的演唱会邀约。
啧。
他问:“张启明,你们看演唱会,能不能给我张多余的票?”
张启明说:“小意思,我跟我妈那边打个招呼。”
许绍南眼神闪烁,“你妈?”
张启明嗯,然后说:“她入股了一家娱乐公司,算是董事,有资源有渠道,给你张票不是挺简单的事儿。”
许绍南点头,他的确有好久没见过何鸢女士了。
何鸢女士确实挺实在,许绍南没回绍兴,留在北京读书,她答应给的钱,就一分没给。
他捻着手指,“你妈知道你给我拿票,她不说什么吗?”
张启明说:“你是我同学,我们两之间关系又不错,她能说什么?难不成她还要跑过来找你麻烦。”
那确实。
许绍南还在上课,中途有人打电话,是何鸢。下课回过去,她没接,研究生也没什么课,一个小白脸对待金主的方式就是主动一点上门,许绍南站在大厅里,他同前台小姑娘周正说:“我找张秘书。”
张秘书下来,她看到许绍南,面色隐晦地说:“先生在呢,您还是稍等一会儿吧。”
许绍南说:“是何总找我。”
秘书只好带人上去,电梯开门,许绍南和樊佳如打了个照面,两个人只有一面之缘,许绍南被这美貌唬得愣神,突然想起这个女人身边似乎有个跟班,是个小黑胖妞,叫什么名字,他不大记得了。
樊佳如没认出来,她刚和张丰河闹完脾气,心情还不太好,对电梯里的张秘书和许绍南横着娇蛮,“我要下楼,你们一起?”
正常句子,就是语气挺趾高气扬的。
许绍南心底啧一声,一个徐雯,一个大美人,待会儿还有个何鸢,他最近对女人开始感到厌烦了。
他走出电梯,给这大美人让道。
何鸢对许绍南的到来不意外,张丰河抽烟,他瞥着玻璃隔断外长身玉立的漂亮小男孩,“你现在已经不避讳了么?”
“你都把情人领到我跟前了,我叫他来有什么问题?”
张丰河在烟灰缸里捻动烟按灭,“这么多年,你的口味还是一如既往的…单调。”他笑了声,“柳长生要是泉下有知,得爬出来跟你拼命。”
何鸢面冷,“他死了,人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丰河不介意激怒她,“柳长生心里没有你,你用了那么多手段,他宁可娶个没文化的村妇,也不愿意正眼瞧你一下。说来好笑,他死了是好事,被你盯上那才叫羊入虎口。”
何鸢笑:“张先生说这话也不觉得可笑,小丫头明面上还是咱们的养女呢,您暗地里不知都翻来覆去玩了多少回了。”
张丰河不大高兴,他本就冷冽,现在更冷,称得上冷厉。他翘起二郎腿,“何总,我们打交道这许多年,你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姐夫已经盯上你了,他最近可对你入股娱乐业不大开心呀。”
何鸢弹舌,清脆的响,她毫不在意,“张丰河,你只是我姐夫的一条狗,我姐夫的一切都是靠我姐姐得来的,他敢同我姐姐叫板吗?他不敢的。”
张丰河摊手,“没有老先生的接济,就没有我们的今天。自然,你也别忘了,今时不同往日,老先生已经不在高位了,现在你们家指望的人可是他呢。”
何鸢面不改色,将手边的烟灰缸拨在地上。
“你们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罢了。柳长生是,你也是。全都是。”
“嗯~”,张丰河尾调拉长,“何鸢,我们是老先生养的狗,但狗养野了,会变狼的。”,他站起身掸走身上的烟灰,“祝何老板生意兴隆,不多打扰了,告辞。”
许绍南侧开身,情夫给正主让路,张丰河没有施舍他半个眼神,走了几步又说:“年轻人要往正路上走,靠女人,走不长的。”
许绍南挑眉,“嗯,谢谢。”
何鸾唤,“阿南,你进来。”
许绍南进去,他那天打扮得很年轻,t恤短裤运动鞋,二十三岁男生热血活泼,他在何鸾面前不再遮掩个性,同她打招呼:“好久不见了。”
“为什么不离开北京?”
“学业深造。”许绍南捡起烟灰缸放在桌子上,“您总不能让我放弃保送的机会,拿钱回绍兴当什么二世祖吧。”
何鸢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信用卡,放在桌面上,“给你的。”
许绍南看一眼,“嗯,您还想跟我继续关系?”
他不是傻子,那不但是续费,更像是在堵住他的嘴。
何鸢说:“你不缺钱花?”
许绍南耸肩,“我是三好学生,奖学金完全够用。”他走到张丰河坐过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她,“我究竟像谁?”许绍南笑,“长生?长生是谁?”
“那不关你的事。”
“或许跟我有关呢?”许绍南拆开糖果塞在嘴里,“您这么些年用尽手段折磨我?到底是我呢?还是那个长生?”
何鸢抬眼看他,“你跟他除了长得像,没有一点相似。他不会像你这样说话,也没有你这么多小心眼,他永远都是温柔斯文,哪怕十分厌恶一个人,也只是微微皱眉。”
“他死了?”
“嗯,他死了。”她语气里有几分落寞,“其实我更愿意相信他是在躲着我,但是一个人十四年没有音讯,除了死了还能是什么。”
“谁害的?”他玩味,“您这样的财力……”
“我不会害他。”她肯定,“他不爱我,我会用手段留住他,但我不会害他。”
“那还有谁呢?”他反问,“您的先生?”
“只是合理怀疑,他当年还没那么大本事弄死一个人。”她突然笑,“你说的对,我的确有能力叫人脱层皮。”
热气杀人,张先生的秘书来找她,“您最近一段时间还是不要去酒店上班了,这是先生给您的补偿。”
厚厚一沓钱,少说有一两万。
张先生出手阔绰,樊绯可不是无功不受禄的人,她试探着询问秘书,“怎么了?”
秘书说,“您第二天看新闻就是了。”
鼎丰律师所董事遭歹徒持枪行刺。
枪?这年代还有枪么?
新闻多余的没播报,樊绯在新闻的边角处看见了个□□裙子的影子,是表姑,那新闻照片曝光模糊,但也能看她呆呆站着,似乎是吓傻了。
她偷着打电话给表姑,没人接。
这事儿一直搁在心上,她不缺酒店打工那些钱,这几年自己攒的够用了,也不用买什么衣服,全是表姐淘汰下来给她的。
她过得富裕,隔三差五出去下馆子。
张惠妹演唱会开抢日,正是奖学金补下来的时候,妈妈不知为什么,一次性给她打了两个月生活费,1000块钱。她手里何止一点余钱,是好多钱,连夜抢票也抢不过黄牛,只抢了一张380块边边角角的票。
徐雯还沉浸在帅哥布下的天罗地网里无法自拔,每天电话腻歪得她牙酸,樊绯不予置评,她最近也有人追了。
历史学和物电学统一在周三晚上补一节思修课,樊绯从冷饮店匆匆出来,迟到了十五分钟,她埋着头从后门偷溜进去。
满教室的人,没什么空座位。老师破天荒没点名,但他不是瞎子,看不见贼头鼠脑的小老鼠,他停下讲课,“那位女同学,你是哪个班的?”
樊绯站在教室后面不知所错,教室角落里站出了一个瘦黑瘦黑的男生,“老师,她不是哪个班的,是我对象,陪我上课。”
教室里淅淅索索的,樊绯的同学发出啧啧的笑,老师恍然大悟:“原来是女朋友啊,那没事了,年轻人嘛,恋爱是正常的。”
那男生招招手,指着自己旁边的空座,樊绯捏着包蹭蹭走过去坐下了。到了下课时间,樊绯才小声说:“谢谢你呀。”
“没事。”他笑,小眼睛聚光,还有一颗若隐若现的白虎牙,“我是李文哲呀,你又把我忘了。”
“是你?”
两个人就这么重新联系上了,在一起并不需要什么太多的理由,水到渠成,李文哲主动请她吃饭,她回了一顿,李文哲等她下课,她去看他打篮球,一来一往,谁也没有说在不在一起的话,大家就都默认他们是男女朋友了。
他抱着篮球在樊绯楼下,一笑,大白牙发着光,“小绯,你能看我去打篮球吗?”
樊绯点头,“行呀。”
篮球比赛是院系对决,理学院和法学院对决,吸引女生注意的是法学院风云人物许绍南,徐雯一大早就收拾起自己了。
“小绯,你今天去见李文哲耶,你不化妆吗?”
她摆手,“在场有你一个大美女就够了,再加上一个许绍南,你两就够让别人自卑了。我和李文哲就,嗯,普普通通的好。”
“唉,你真好呀,李文哲对你唯命是从。”
“许绍南对你不好吗?”
“好呀,可他跟我想的不一样。”
樊绯收拾着化妆包,“怎么不一样啦?”
徐雯叹息,抱怨说:“刚认识那会儿他对我可热切了,可是我们见了一面之后,他就不对劲儿,我也跟你说不上什么不对劲,反正就是不对劲。”
樊绯说:“雯子,我跟你说过许绍南不是什么好人。”
徐雯立刻捂耳朵,“哎呀,可能是我感觉错了吧。”
樊绯没再说什么,她背着包边出去边报备,“我在操场边上摆摊修眉毛,大美女记得给我捧捧场,过去晃一圈,拉点顾客。”
徐雯比了个“ok”的手势,“等你赚大钱养我。”
“行。”
赚的小钱,许绍南乖巧坐在板凳上,闭着眼凑脸给她。樊绯认真看,他有什么可修的,两条漂亮的眉毛同画似的一根杂毛都没有,樊绯眯眼:“你的眉毛生得很好看,硬修的话,就刮坏了。”
许绍南早就神游天外、乐不思蜀,他什么也没听见,只见观音妹妹嘴一张一合,他说:“hi,修眉毛的妹妹。”
有病。
樊绯向后看,招手,“下一个。”
许绍南拖家带口来找观音妹妹,观音真是泥心泥肺,他这么帅的帅哥搁在面前都不动心的。他站在操场旁边,来回踱步。
最后趁着观音妹妹收摊的时候,鼓足勇气走上去。
“我喜欢你好久了,一见钟情。”他捏着樊绯的手,“广济寺,你还记得吗?我们见过。”
樊绯皱眉,她抽出手,“你认错人了。”
许绍南根本没想到自己会骏马失蹄,他呆呆看着心心念念的神女观音,“啊?”
樊绯说:“我不是徐雯。”
他说:“什么?”
“我叫樊绯。”,樊绯又解释了一遍,“樊梨花的樊,绯色的绯。我叫樊绯。”
许绍南立刻找回了场子,“妹妹,你的名字真好听,我叫许绍南。许仙的许,绍兴的绍,南方的南。”
樊绯抿唇,“我知道。”
许绍南在人民大学鼎鼎有名,她知道不奇怪,他献宝似的说:“你知道我?从哪知道的?”
“你知道万嘉酒店吗?”
“知道。”
她用看衣冠禽兽的眼神看他,“我给你办过三次房卡,每次都是跟不同的女生。”
躲在一旁当路人的张启明发出惊天爆笑,许绍南脸青黄交加。
樊绯又说,“徐雯是我室友,你跟她打电话我都听着,你说认错了人,那为什么还要答应跟她在一起?”,她用看人渣的眼神看他,“你不要骚扰徐雯了,她没谈过什么恋爱,跟你这种花花公子处不来。”
她转头就走了,白蕾丝长裙发着一股薰衣草金纺的味,许绍南噎了又噎,他从没觉得北京的天气这么干嗓子。
张启明哈哈走过来,“兄弟,牛哇牛哇。”
许绍南过去二十一年里仗着一张俊脸在女人中间如鱼得水,栽在他惊为天人的观音妹妹身上了。
徐雯走过来,同他们打招呼,“你们在这呀?修眉毛?”
许绍南吃瘪,火气正愁没地方撒,他抿唇笑:“是啊,我们在这呢,樊绯是你室友对吗?”
徐雯理所当然,“是啊,怎么啦?”
“我找的观音妹妹就是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