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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鞭。
因为某些特殊人群的滥用,导致大众对这个武器的印象产生了很奇怪的偏见,总会和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挂上钩。
比如皮衣啊、高跟鞋啊,这种怎么想都搭不到一起去东西的凑一起,实在是令人不理解。(笑)
但其实这个武器的本身威力还是很出色的。
就算是普通人使用,鞭梢是都能超过音速的,如果是金属的鞭梢,在动能上甚至可以跟一些枪支的子弹媲美。
宁封本身对于这种异种兵器其实并没有特别深的研究,尤其是这种以柔克刚的武器,之前是很少训练。
但或许是自己中级鞭类精通的能力,让他在握鞭的时候真的有一种如鱼得水的感觉。
这铁鞭就像他手臂的延伸,可以以他想要的方式进行甩动,抽击目标。
宁封有些期待,既然中级已经到了这种程度,那高级的鞭类精通会是怎样一种感觉?
想着想着,他的脸上就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带着些少年人对玩具的向往和喜爱。
“咕。”
罗达看着宁封脸上渐渐勾起的邪意笑容,缩了缩头,有些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
这个感觉,和这个拿起鞭子之后残虐的笑容……
没错,这个小哥真的是魅魔血脉的觉醒者!
还有,我怎么感觉这个小哥看自己的目光都有些不对了起来?
别这样啊,我们以后还是要做队友的,你这样让我很难和你做朋友。
队友,ok。
**,达咩。
兄弟,我不玩这么大的。
虽然这么说有些伤心,但是在这一刻,罗达感觉自己保存了快五十年多年,已经让他进阶成**师的贞操,受到了威胁。
“兄弟,我不搞……卧槽!”
而就在罗达表情出现复杂的一瞬间,宁峰没有放过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果断选择了出击!
宁封之前一直没有全力爆发自己的身体素质,之前的所有动作都是伪装。
有一句老话说的很好,“玩战术的心都脏。”
只要能够达成最终的目的,过程其实并不重要。
就连和罗达匕首接触的那一刻,他也只出了五分力。
就在等这样一个瞬间,他将自己的身体素质调动到最高!
所有的隐忍,所有的准备,都是为了这一刻的爆发。
咚咚!!!
大量的血液从心脏迸发到四肢,宁封右腿猛然发力,以惊人的速度向着罗达逼近。
两人的距离在瞬间极速缩短,加上鞭子优秀的攻击距离,罗达马上就要进入宁封的攻击范畴之内!
“好快!”
看台之上,已经把宁封当做自己内定队员的柴雅有些震惊的惊呼。
她对于一阶血脉觉醒者的身体素质非常清楚。
路庆在和柴雅认识的时候,还是一个刚刚觉醒的十八岁少年,整个人的身体素质都在最巅峰,处在不断上升的蓬勃期。
作为一个优秀尽责的队长,柴雅掌握了那个时期路庆的身体的各项数据,爆发力、持久力、肌肉耐力、敏感肌咳……
至于现在为什么不能完全掌握的,是因为后来她的能力也不足以完全测试到对方的极限。
不过柴雅相信,只要再过两年,自己还是有能力掌握丈夫的极限的。
但就光从此刻的爆发来看,宁峰在这一瞬间甚至超过了那个时期的路庆!
而陆庆是以爆发力出名的兽人血脉,而宁封则是偏向于辅助的魅魔血脉。
这怎么能不让柴雅感到震惊呢?
“老闫,他身上到底还有什么秘密?”
你家的前指挥干员都这么猛的吗?
宁封的表现对闫如龙同样有些意外,但多年的硬汉生涯让他没有展露出自己的表情,反倒是淡淡地指了指材料的最后一页:
“在最后有提到,他的觉醒方式很特殊,走的是最早那一批开拓者的老路。”
“在经历了巨大痛苦之后获得了更原始强大的力量,有些特殊之处也是可以接受的,不是吗?”
虽然不曾明确跟宁封说出口,但闫如龙对于他的觉醒还是很担心的。
要不是某位林医生非要抢先去看的话,他肯定当场就去观察宁峰的情况了。
目光从文件上抬起来,柴雅的表情非但没有惊喜,反而皱起了眉头:
“老闫,你跟我说实话,宁封他到底是什么人?难倒……你们是又重启了那项实验吗?”
当一个人有一项特殊之处的时候,他是一个天才。
但多项巧合碰到一块的时候,那这件事情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柴雅的话像是触碰到了什么禁忌的话题,闫如龙的表情微微有些变化,但最后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叹道:
“那场实验造成的灾难我们都很清楚,已经失去了那么多,没有人会再去想要重蹈那样的覆辙。”
作为新人的路庆不了解他们在说什么,只能无奈能看着两人之间打着哑谜一般的对话,转回头看向场中。
而这一看,就让他眯起了眼睛。
场中并非是他想象中的势均力敌你来我往,而是完全单方面的一面倒,而且占据上风的居然是宁封!
一阶压着二阶打!
没道理啊,路庆对于罗达的实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虽然在力量上并不占优,有些能力也不能使用,但是在技巧方面罗达绝对是一名非常优秀的二阶觉醒者。
但此刻他的表现却有些令人失望,像是处处掣肘一般躲闪,身体甚至有些不够协调。
这对于玩技巧出身的罗达来说,简直是不能理解的!
“发生什么事了?”
这点,其实不光路庆想问,当事人的罗达更是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他感觉自己的每一步似乎都已经被看穿了。
没有夸张,是每一步。
接近之后才发现,那双眼眸冰冷而无情,仿佛带有的不是人的温度,像是一个精密的机器。
就那双眼眸的注视之下,他感觉自己的所有动作都无所遁形。
对方总会先自己一步,抢先一步对自己的动作进行拦截。
罗达有种感觉,对面不像是一个刚刚觉醒的青年,而是一个浸淫了战斗技巧数十载的大师。
回想起宁封未战斗时的温和样子,再看看现在追得死死的凶残模样。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还有……
“你别追了,我真没有急支糖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