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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冻住的火链,犹如一道石桥,横跨空中,怪人用手在其上轻轻一弹,“嘎嘎”脆响声中,数条裂缝在“火链”表面迅速蔓延,很快崩裂,化作无数灰白色细粉,在空中飞旋着,飘落地下。
“你……”
仅过手一招,超级火师便知怪人本领深不可测,即便强如自己,也不可能在他手下讨得便宜。
他从未遇到敌手,只道这一世强者皆隐匿“城中”,没想到山洞中形若鬼魅的怪人,居然如此强大。
“你以为,在灵修山庄中学点三脚猫的功夫,就能横行天下了?”怪人不再“装疯卖傻”,语调中霸气隐露。
“你究竟、是什么人?”超级火师手腕中忽然出现一枚紫金手镯,表面隐隐透露出一片闪烁金光的怪异图案。
“这便是你的‘祭旗之术’,传自于陆锦文的‘火魔临凡’?”怪人冷笑一声。
“你、怎敢直呼他老人家尊讳大名?”
怪人双腿一蹬,从高处笔直坠落,直将坚硬的岩石地砸出两道浅坑,一时间碎裂石块纷纷而起,飞入空中后,表面弥漫起一层淡蓝色冰壳,全被冻上了。
他嘿嘿一笑,伸出左手道:“那就让我试试,这‘火魔临凡’的威力。”
说罢,他轻轻打了个响指,只听嗖嗖声响起,冰冻石块,犹如利箭飞刀,纷纷射出。
松果体开的强者,自然不会使用寻常暗器之法,无数飞石之后,必然隐藏着更为犀利的杀招,超级火师不敢小觑,大袖一挥,只见火星弥漫,骤然消失,然而就在这间不容发瞬间,怪人手出如闪电,虚空一抓,也没人看清发生了什么,就见身材高大的超级火师,忽然“出现在怪人面前”,被他鸡爪般的左手,紧紧捏住脖子。
怪人个矮,超级火师弯弓着腰,用仅剩的一只手死死攥住对方手腕,想要挣脱,却根本无力。
只见怪人五指渐渐布满寒霜,超级火师脖颈黑筋时现时没,他正用尽全力抵抗阴寒之气渗入体内。
断魂囊传人低声道:“我从未听说,人眼能看清‘遁术’轨迹,简直不可思议。”
“可是,怪人连走路都无法走动……”
“必是伪装。”
岳倾城却觉得并非伪装,因为背起怪人时,对方心跳剧烈、喘气连连,确是疲累之兆。
撑了片刻,超级火师居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这下他输的彻头彻尾,甚至连出招的机会都没有。
没人能想到,怪人居然强到如此程度。
只见他一对大眼凶光熠熠、杀气盎然,捏着脖子的手指咔咔作响,似乎随时能将超级火师喉头捏断。
而弥漫空中的寒冰石块,一颗颗贴附在超级火师身上,如此,阴寒之气大盛,超级火师只觉得浑身血脉几乎停止流动,冻得瑟瑟发起抖来。
被怪人捏住脖子,超级火师一身神力仿佛消失无踪,变的婴儿一般无力。虽恨不能与之同归于尽,却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他也算顶级强者,怎会如此不堪一击?想到这儿,超级火师只觉绝望。
不仅是他,断魂囊传人也是心有余悸,毕竟同为强者,断魂囊传人虽非顶尖,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然而怪人强大,已经超乎他的想象。
世上,怎能有如此本领。
“若要杀你,不过是举手之劳。”说罢,怪人随手一推,超级火师仰身摔倒,连声咳嗽,直咳的血沫横飞。
岳倾城一心想要超级火师性命,咬着牙问:“这种人,前辈为何饶他不死?”
怪人呵呵一笑道:“看来,你和他私怨确实不小。”说罢,点点头道:“我可以为你杀了他,不过,你得答应一个条件。”
“只要杀了他,我愿一命赔一命。”
“我可舍不得伤你分毫,因为……”怪人微微一笑道:“你将继承我的衣钵,成为我的传人。”
岳倾城顿时愣住,片刻才道:“为何收我为徒?”
“这是你的造化,又何须解释。”怪人道。
“我……不想做任何人的徒弟。”岳倾城道。
“你……”怪人怒气勃发,脸上顿时罩了一层寒霜。
“学成我的本领,在这世上可以横着走,人人都要敬你畏你,岂不甚好?”
“无需别人敬畏,我只想做一名普通的女子。”
没想到岳倾城居然会拒绝了他,怪人反而感到“好奇”,问道:“世人为求一技,不惜用尽手段,如今一座宝藏在你面前,居然无动于衷,为何?”
怪人脾气向来暴躁,稍有不顺便会出手杀人,然而眼见岳倾城的纯真善良,使他有了收徒之心。
这一身本领总要有人继承,以他经历,所遇之人要么强横无度、要么阴损狡诈、甚至师徒、父子间的背叛也是屡见不鲜。能有这样一位传人,此生当无遗憾。
“我只想取他性命,你若不愿出手,就算了。”
岳倾城一心只为复仇,何况以怪人所为,可知他绝非善类,怎能拜这种人为师。
“杀了这个废物,不过是……”怪人话说一半,就见超级火师猛然抬起右手,继而一股强悍冷火自掌心喷涌而出,犹如巨浪冲击怪人胸口。
偷袭极其突然,怪人也未料到超级火师中了寒毒后,居然还能行动,结结实实中了一招,瘦弱身躯犹如断线风筝,倒飞出去,撞在山壁,引起塌方,大块碎石落下,将他埋入其中。
超级火师气喘吁吁坐起身,表情却显得极度慌张道:“此人是‘冰魔’。”
“冰魔?”岳倾城觉得这二字似乎有些耳熟。
“‘冰魔’是唯一可将水火双融的火师,被称为百年罕见的奇才,可是,没能风光多久,便突然消失,据说得了顽疾而亡,难道消息是假的?”
“‘冰魔’于灵修山庄中获取大名时,我只是个净地童子,闻其名而未见其人,只知他天赋过人,却心狠手辣、焦躁狂傲,也不知犯了什么忌讳,被我师尊打入‘炼狱’服受苦役,天长日久,早将他遗忘,没想到,他居然躲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