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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墙?李大棍显然有些不明白我的用意。”
“别废话了,去找砸墙的工具,然后把这面墙卸了,之后你就能拿着这笔钱还赌债了。”
“听我这么说李大棍顿时忘记了害怕,由于之前早在屋子里顺了一遍,所以对于一些工具的摆放了如指掌,很快从院子里找来两把铁锨,由于这面墙不是承重所用,所以里面并没有钢筋,只是用红砖水泥搭建的,其实我早该发现这面墙建的不是地方,哪有在宽敞的客厅里无缘无故加堵墙的,随着两人几下铁锨砸去,并不算牢固的墙面顿时就被我们掏出了一个大洞,灰尘飞扬中许多土块疙瘩一涌而出,还没等我捂住口鼻忽然一根类似人腿骨的大骨头跟着土块滑了出来,一直到我脚旁。”
“其实这一结果并不出乎我的意料,所以也没吃惊,唯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廖永贤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人居然会杀人。”
“这座墙壁的中间是空心的,用木架支撑,木架中塞满了土块尘土,灰尘中掩埋着一整具人体尸骨,估计是用来掩盖尸体腐烂时发出的臭味以及吸收死尸腐烂时的尸液,之后当我将人骨完整的拼凑在地面时屋里发出一阵怪啸声,接着所有房间开始刮起一股沁人肌肤的冷风,李大根双手抱在胸前蹲在地下瑟瑟发抖,而我则看着这股阴风冲破客厅的窗户消失在黑暗的天幕中。”
“我当然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立刻打电话报警,十分钟后警方来到了现场,经过现场查证尸骨勘验,不久消息传来,犯罪嫌疑人廖永贤、马张已经抓捕归案,我和李大根被带去公安局笔录,一切结束后已是上午,五天后廖永贤的案子便有了结果,但却是敲破我脑壳都不可能想到的结果,正是这件事让我产生了彻底转行的想法。”
“按照我之前的推断无非就是他老婆因为什么原因被廖永贤杀了,然后藏尸墙壁中,可事实上廖永贤的老婆并没有死,照片里那个女人叫王春妮,现在就是廖永贤公司的总经理,而死者正是廖永贤。”
“这其中有复杂的三角关系,请我去避邪的胖子和王春妮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后来胖子来到廖永贤的公司打工,发现这个老板和他们村子里一个村民长的极像,于是暗中训练这人模仿廖永贤的一举一动,之后又用手段让王春妮嫁给了廖永贤,一切计划就绪后他们就撺掇廖永贤下乡盖楼,这个有钱人根本不知道正在建造的小楼就是自己的坟墓。”
“之后杀人时王春妮、胖子王金贵、冒充廖永贤的李富龙各朝他心脏捅了一刀,之后将死尸砌在了那堵墙里,当时我听刑警叙述犯罪人整个作案的过程吓的浑身一阵阵发冷,当时心里想:这些人胆子比我大多了。”
“三人想将亡魂永远控制在房间内,所以特意请了风水先生在屋子里做了一个镇魂的局,一切看似尘埃落定,然而一把紫竹为骨的扇子刚刚带入这间屋子就出现了异状,三人知道廖永贤沉冤不雪,怨念极其强烈,便有了动用驱魔师打他个魂飞魄散的想法,可惜阴差阳错,这间屋子最终也成了三人的坟墓。”
“而这次是我生平第一次替人避邪,刚刚踏上社会,就让我遇到了如此丑恶的人和事,从那时开始一个念头始终围绕这我,人和鬼究竟哪个才是真正应该被驱的?这个问题即便是世界上最出色的哲学家也未必能想出个因为所以然,所以我也只是瞎想想而已,可很快我就遇到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转折,如果没有这件事也就没有了之后的鬼出台讨债公司,这件事就是我之前所说的同学被打致伤。”
“当时我还沉浸在第一次的驱魔行动中不能自拔,整日思考着艰深复杂的哲学命题,一个月后我中专的同桌给我打来电话,第一句话就是马晋被人打了。”
“马晋是我在中专时最好的兄弟之一,从入学第一天我们就结成了死党,一直到毕业,这期间我们一起为泡妞和别人开过仗,装疯喝醉酒互相搀扶着对方回家,整日做着少年人通常会做的事情,也在一起犯了少年人通常会犯的错误,而且在一次游泳时我腿抽筋,如果不是马晋奋力将我拖上岸,这会儿我只怕早成鬼被人驱了,毕业后我们也一直有联系,他叔叔办了个大理石厂,马晋跟着他叔叔后面也赚了一些钱,后来把他爸爸给他买的婚房抵押贷款买了两套门面房。”
“刚开始听说他被打我还没往心里去,马晋喜欢打架,他打人和被打都不是太奇怪的事情,可同学接下来说的就让我觉得事态严重道:马晋是被鹿城金辉煌餐饮集团的老总找人打伤的,断了四根肋骨,左手粉碎性骨折,他媳妇也因为这事儿被吓的流产了,马晋现在天天就想着要杀那龟孙子报仇,你赶紧来劝劝他吧,我们都没招了。”
“没想到事情居然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仗势欺人这四个字我只在书里见过,没想到身边的好兄弟居然会有此遭遇,我赶紧和老妈说了一声便去了鹿城,出门刚巧碰到二叔拿着一本书从田间回来细声细语的道:去哪儿?”
“同学出了点事儿,我去看看。”
“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我随口答应着到了村口坐上了去县里的汽车,接着来回倒腾了几趟终于到了鹿城第二医院,在去病房的路中,和两名身着白衬衫的人擦肩而过,只听一人道:这事儿也就这样了,根本没处说理去。”
“另一人道:就我们倒霉,这王八 蛋把人打成这样,我们来给人家属骂,图什么许的。”
“不相干就辞职呗,反正在这种混蛋公司也没什么意思。我只当是个路人也没多想,径直上楼而去。”
“找到马晋的病房进去后只见他爹妈还有平素要好的同学都围在他病床前,见我来了让开一条路,坐到他身边本来面无表情的马晋忽然紧紧握着我的手放声大哭道:“兄弟,我咽不下这口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