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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尸后爷爷告诉我那是因为夜半子时,有耗子窜上供台嗑烛台,将蜡烛嗑倒后受惊炸毛的老鼠窜过死人身体,而此时的人尚未吐出最后一口气,也就是灵魂尚未离体,而耗子在受惊时会因为极度恐惧而三魂两出窍,被尚能吐纳僵而不死之人吸魂入体,便会出现诈尸的状况。”
“由于死尸乱抖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内心极度愧疚的心情平复了一些,不像之前那样难受,乐曲节奏逐渐变弱,我心情也逐步恢复,这才发觉自己满脸都是眼泪,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随着一曲终了姓邱的辟邪师轻轻叹了口气走到两具尸体前道:你们若泉下有知这事儿怪不着我,都是你们缺德爹娘的主意。话音刚落只听那些女人又开始大声啼哭,不过我却觉得哭声实在有些假。”
“实在太感谢您了,这是我们的一点小意思,您别见外。”
”姓邱的嘿嘿冷笑了一声道:这钱我要收了就丧阴德,你们幸亏是做人父母的,生前不让孩子遂愿也就罢了,孩子身后居然还用这种法子编排他们,于心何忍呢?”
“林姓少年的父亲似乎尴尬的笑了两声道:邱师傅说笑了,我们也是别无他法,您也知道甭管是谁,一旦成了怨魂厉鬼,就算是家里人也承受不了。”
“是啊,你们逼死了自己的孩子当然做贼心虚了,怕他去找你?林侗,如果你不是我表弟,这件事我才懒得管。说罢邱师傅大步转身出了祠堂。”
“看来这人还真有正义感,没给辟邪师丢脸。对于孩子的家长我则满心鄙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虎毒不食子这句话放在人类社会并不太合适,经过这番折腾两名死尸早无知觉的两只手反而攥的更紧,其中一个女人哭哭啼啼道:我让你别逼孩子,你非不听,结果怎样?害死了儿子,你就是害死儿子的凶手。”
“你以为我想这样,我也没料到这两孩子性格如此刚烈,可事到如今抱怨我有用吗?要不然你把我杀了,反正活着也没意思。”
“这话等同于放屁,真要是觉得活着无味何必要这样对待孩子?还不是怕俩个孩子尸变后找他算账,而祠堂里的人吵闹片刻之后便离开了,我从床底下钻出来看到两孩子的面容登时吓了一跳,这两孩子面色已由苍白变成了暗灰色,并且面部隐隐生出一层绒毛,这根本不是镇尸后的状态,看样子他们两要尸变了。”
“我心里一惊:难道姓邱的辟邪师根本就没有钉入封魂针?而是暗中做了手脚?想到这儿我立刻转到两人的头顶,只见这两孩子顶部确实有一根银白色的钉帽,此时我鼻子里隐约能够闻到一股难闻的腐臭味,就像尸体腐烂后味道,我立刻反应过来,这两根钉子涂了尸油,如果是辟邪师弄到的尸油,那只会是千年尸油,这种东西绝对会让死尸尸变,姓邱的居然用死人炮制僵尸,其心何其毒也,根本不像他之前斥责死者父母那般义正言辞,这人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立刻出屋只见王旭插着双手站在车前和车里的人正聊的高兴,我立刻走到他身边道:王警官刚刚我躲在灵床下发现了一个大问题,如果不立刻解决,今天晚上……话音未落只见一个五十多岁梳着分头戴着眼镜的男人从车子里走了出来,他嘿嘿一笑道:刚刚我也在祠堂里,真没想到灵床下还躲着人,你胆子够大的。一听这声音我顿时魂飞天外,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姓邱的辟邪人。”
“王旭笑着道:给二位互相介绍一下,这位姓邱叫邱宗云,是留平乡小学的教导处主任。这位是罗大宝,是我的远房表弟。”
”邱宗云皮笑肉不笑的伸出手道:罗兄弟原来是王警官的表弟,难怪胆子这么大。”
“王旭表情有些尴尬的道:“我这表弟平时对这些祠堂古宅什么的特别感兴趣,今天……”
“邱宗云连连摆手道:不用解释这些,咱们都不是外人,对了既然宁兄弟对祠堂感兴趣,我就和你好好介绍一下,说不定能有可用的素材。说罢暗中攥紧我的手,朝祠堂里走去。”
“进去后他松开手道:“你是罗刚的孙子吧?”
“我一愣道:你怎么知道?”
“姓罗的行里人咱们这里能有几家?这还需要猜吗?兄弟,我估计你刚入行不久,行里的规矩你应该知道,咱们都是圈子里的人,互相拆台就没意思了。”
“辟邪师和魔术师一样,都有各自的行规,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绝不能互相拆台,因为互相都知道彼此施法、行法的破绽所在,如果你坏了别人的功法,迟早会被报复,而且会被整个行业的人所不齿,如果我把邱宗云的所作所为告诉王旭,那就是犯了这行的大禁忌。”
“看着他不阴不阳的眼神我道:我不想拆你台,可是在此地行养尸之法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邱宗云冷冷道:你管不着这些,你来此地做事不当你财路,可是如果你碍了我的事,我会用后半辈子所有的时间报复你,报复你的家人。这是非常恶毒的一句话,而且看他的表情这句话绝不是说说就算的。”
“看我脸上犹豫不决的表情他道:我言尽于此,选择做朋友或是做敌人,都在你一念之间。说罢转身出了屋子。”
“等自己平静下来后仔细一想觉得这件事告诉警方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两名年轻人尸变已成定局,目前只是被两根封魂钉封住,拔出封魂钉后会发生什么,谁都无法预料,可邱宗云所做的事情非要说他犯罪似乎也有些勉强,想到这儿我内心已有了计较。”
“其实破这一局的方法很简单,只要在孩子入土前不让他拔出封魂钉就没有问题,所以我决定在此守夜,且不说是否阻止他,有人在此他肯定会有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