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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位少年都觉得自己是斗士,他们要为真理、公平而奋斗,要推翻一切不应该存在的偏失,以期达到自己理想中的精神家园,这是可笑的,因为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权力至上,否则,不过是空喊口号而已。”
“当然人生的感悟不可能在一瞬间完成,这是由经验积累出来的东西,用方老的一句话就是:长岁数就是混道行啊。”
“当时爷爷和林之商量好了一切细节,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由爷爷监视武清的动向,根据他们的动向准备自己的事情,不排除林之和爷爷率先发难的可能。”
“第二天爷爷到了局里面就开始留意武清的一切动向,不过除了发现他做事稍微认真了一点,没有在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午休时武清大步去了外面,爷爷也跟了出去,跟着他转到水房,忽然一人将爷爷拉到了堆放暖瓶的架子后面,爷爷一看后面有四五个人,都抽着香烟,盯着爷爷,武清也在其中,爷爷心里一紧估计要不好,一个剃着平头的年轻人问武清道:就是他?”
“武清似乎有些不解道:你不是不干嘛,跟着我有啥意思?”
“爷爷想了想道:我找你有点事情,所以跟过来了,因为在局里不方便说。”
“什么事情?”
“我想加入你们。”
“武清脸色一喜道:真的假的,昨天做你工作你不愿意,今天怎么想通了?”
“爷爷刚想说话,平头吐了烟头道:“先等会,你昨天才说的不愿意做这件事,怎么今天又想明白了,先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平头如果单论身材比武清还要强壮,而且相貌有些凶恶,爷爷在他面前就和小鸡一般,被他这么一唬心里不免有点害怕,道:“如果你们对我不放心,那我不做也就是了。”
“武清道:别呀兄弟,好不容易想通了干吗还要回去,这件事做好了对大家都有好处,老大,他也不是外人,再说就他那两下子是真绝,到时候肯定能派上用场。”
“平头想了想转头对旁边一个瘦子道:你怎么看?”
“瘦子道:我没意见,这事是你做主。”
“平头点点头道:先揍这小子一顿。”
“武清凸显了义气,拦在爷爷的面前道:“老大,你打我的同事干什么,是我拖他来的,你这么做我怎么做人?”
“平头道:兄弟,人我见得多了,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人,他要是真心想帮你,昨天你去问他结果就应该告诉你了,至于等到现在吗?”
“武清道:他又不是那种事事都可预见的人,确实不知道的事情你让他怎么说?”
“我不管那个,再说你也不能确定这小子确实不知道我们的未来,万一被他告了黑状那就麻烦大了,你让开我给他点教训。”
“武清虎着脸一动不动,平头眼一斜道:兄弟,你不是抵着我做事吧?”
“武清道:刺猬,我tmd不管你是怎么当上头的,总之你要打我的同事那就不行,有种你连我一到揍了,咱们出局里再好好算这笔帐。”
“武清,你这是吓唬我呢?”
“我才没工夫吓人,你要是有种就动他试试。”
“平头身边的几个人立刻就围了上来,武清动也不动的站在爷爷身前,爷爷估计如果事态继续发展下去,那么己方肯定要吃大亏,赶紧道:“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未来的事情吗,我可以告诉你们。”
“平头的眼神立刻就被吸引到了爷爷这里来,道:小子,你最好不要骗我,要不然有你好看。”
“武清也瞪了爷爷一眼道:“既然知道,怎么不早说?”
“说了你们也不会信的,所以我就不想说了。”
“武清道:没事,只要是你说的我肯定相信,你快说我们到底怎么样?”
“爷爷想了想道:具体怎么样我说不清,不过我看到大家都通过一片长长的区域,那里有白雾,过了白雾后有一扇巨大的铁门,到了那里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听爷爷说完武清满脸不懂的道:你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平头却和身边的人看了一眼道:我知道他说的地方,看来还是搞大了。”
“武清两边看看,满脸不知所以,平头道:行了兄弟,咱们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好好商量的呢,你先回去,我们商量过后再通知你吧。”
“武清虽然不服气,但也不好说什么,便和爷爷走了出去,路上爷爷道:“我和他说的都是假的。”
“武清‘啊’了一声道:你别以为我在开玩笑,这件事必须做成。”说罢转身就往水房走去。
“你干什么去?”
“刺猬虽然脾气坏了点,但大家都是朋友,我不能骗朋友。”
“你傻啊,他刚才可是要揍你。”
“他是要揍你,不过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他们动你的,要不然我和他们拼了。”
“武清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很难说这样是好是坏,每当爷爷对人性失望时常常想起武清,因为这个冒冒失失、莽莽撞撞的年轻人身上总是透露着一种人性的光辉,正是这点支持着爷爷,并且总是能够给予别人帮助,因为爷爷相信无论如何,人性都将永存于世间的任何一个角落,不会消失。”
“不知道他们谈的怎样,但是到了晚上武清将这帮不三不四的人全部带到了爷爷的宿舍,好在爷爷和林之事先说过今天的遭遇,所以没有让他吃惊,刺猬看来已经被武清做通了思想工作,没有失态,不过林之对这些不速之客并不感冒,从头到尾就是闭着眼睛脸对墙的睡觉,当然武清激情洋溢的控诉着局里规章制度的种种不好,以及雄心万丈的表达着自己将要开展的‘事业’,其实并不能打动爷爷,虽然爷爷有和他一样的目的,但是总觉得武清想法让人有点不太靠谱,实在是有点鲁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