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听得这话,齐澈皱了眉:“你自己都朝不保夕,还要认干爹干娘做甚?更何况,萧爱卿与齐皓小聚,齐皓为何要点名你必须在场?”
“臣女认干爹干娘,乃是因为臣女已经拒了武安侯府的婚事,无法再拒绝他们的爱护之心。至于为何与萧丞相有关,此事说来还与陛下有些渊源。”
池奚宁脸不红气不喘,将她那日是如何被他从马车上赶下来,然后遇到洪夫人,又是如何巧遇齐皓,迫不得已入了醉仙居,最后又被发现的事情说了。
她道:“臣女怕被主子责罚私自出府,便胡诌了一句,府上全是男子,无人能交心,有些太过无聊所以出来闲逛,主子听闻之后,便起了给臣女寻一好友的心思。”
“可寻常的贵女压根不会看的上臣女暗卫的身份,恰巧主子听闻萧丞相有一外室,主子便让萧丞相明日带着外室前去,好与臣女相交,让臣女有个能谈心的人。”
齐澈闻言轻嗤了一声:“你的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好。”
池奚宁闻言叹气:“可不就是,若是那日陛下不曾将臣女赶下马车就好了。”
齐澈闻言冷哼:“你在怪朕?”
“臣女不敢。”
池奚宁看着他道:“臣女只请求陛下帮这一次,此次过后,臣女绝不再给陛下添乱,若是有朝一日被主子发现了身份,臣女也定然主动坦白,陛下与臣女有瓜葛的起因,乃是因为陛下对主子的爱护之心。绝不会让主子与陛下心生龃龉。”
听得这话,齐澈静静的看着她,沉默了许久才冷声开口道:“你是胆敢威胁朕的第一人!”
他这话,便是同意了。
池奚宁在心里长长松了口气,看向他换了话题道:“陛下今日可还要治疗厌女之症?”
齐澈闻言冷哼:“怎么?你还想问朕服不服?”
池奚宁闻言有些尴尬,连忙道:“自然不是,陛下的厌女之症已经有了好转,自然不会再用那般激进的法子。”
齐澈狐疑的看着她:“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听得这话,池奚宁捂着胸口,一脸真诚的道:“天地良心!臣女真的是认认真真在给陛下治疗,您不是也好些了么?”
齐澈闻言冷声一声,到底还是心存了几分好奇,便开口道:“今日你要怎么治?”
池奚宁笑了笑:“陛下有木棍么?”
她还说不是想揍他?!
齐澈想直接回她一句没有,可想到自己苦练了许久的应对之法,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开口道:“木棍没有,但有木剑。”
“木剑也可。”池奚宁朝他笑着道:“陛下的厌女之症已经有所好转,治疗也该进入了下个阶段,从今日起,陛下要从被动改为主动。臣女就站在这儿,陛下什么时候能主动触碰到臣女,这一阶段的治疗便算成功。”
齐澈闻言皱了皱眉:“那与木剑何干?”
“凡事都得循序渐进。”
池奚宁朝他伸出手道:“现在让陛下牵臣女的手,陛下能做到么?”
齐澈看了看伸到面前的那雪白柔夷,手指微动了下,转眸对福公公道:“拿木剑来!”
看着两人从我要你命,到剑拔弩张,再到如今的和好如初,福公公着实是大大松了口气,闻言连忙应了一声是,然后便急急忙忙将木剑给取了过来。
齐澈接过木剑,将另一柄递给了池奚宁。
池奚宁却摇了摇头:“臣女不用,现阶段的治疗之法,是要陛下一点点的主动接触臣女,若是臣女用木剑抵挡,陛下还如何能接触的到?”
听得这话,齐澈顿时不乐意了:“你看不起朕?”
池奚宁没说话,只看了他一眼。
她的这个眼神落在齐澈眼里,跟直接说她确实看不起他,也没什么区别了。
齐澈顿时恼羞成怒,磨着牙道:“你可别后悔。”
说完这话,他就拿起木剑就朝池奚宁攻了过去。
齐澈是有武功的,只不过有些稀松平常而已,他劈刺、他崩截、他抹穿、他挑提、他绞扫,池奚宁只有一个应对:她闪!
齐澈忙活了半大天,汗都出来了,却还没沾到她的衣角,当即就有些恼羞成怒:“你一直这么躲着,朕还怎么揍……碰到你?!”
听得他的话,池奚宁眉头一跳,笑了笑道:“确实是臣女考虑不周,那臣女就站在这里,陛下尽管来吧。”
说完,她还跟龙一要了一个面巾折了折,蒙上了眼,一副任君打骂绝不还手的模样。
齐澈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还试探性的拿剑比划了两下,见她当真看不见,这才在心里冷哼了一声。
威胁他,同他讨价还价,还揍他,让他身为帝王的颜面荡然无存。
现在,终于轮到他出了这口恶气的时候了。
想到此处,他一剑就朝池奚宁刺了过去。
池奚宁当真没有动,眼看着剑尖就要挨上她的身,她突然抬手一挥,就将那木剑硬生生的转了个方向,朝天上而去,然后啪的一声,打在了齐澈的脸上。
不轻不重,感觉到了疼,却也没留下印记。
变故来的太快,齐澈被打了之后,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偏偏这时候,蒙着面的池奚宁还一脸茫然的道:“我刚刚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陛下您还好么?”
齐澈的这下反应过来了,腾了一下就红了脸。
既是羞的,也是恼的,更是气的!
奇耻大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转眸朝龙一和福公公看了过去,见他二人早已转了身,心头的羞恼这才稍稍好了一点点。
齐澈转眸看向池奚宁,咬牙切齿的道:“没什么,刚刚朕只是活动下筋骨。”
“那就好。”池奚宁松了口气:“臣女已经准备好了,陛下来吧。”
齐澈挥着剑,一个纵身就朝她当头劈了下去。
眼看着木剑就要砍上她的头,池奚宁忽然一抬手,木剑就朝后而去。
啪!
池奚宁转了转身:“陛下,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臣女好像碰到了。”
齐澈捂着脑袋,牢牢守着他最后的颜面:“没有,什么东西都没有!”
池奚宁松了口气:“臣女还以为不小心打到了陛下,既然没有便好。陛下快出手吧,臣女已经等了许久了。”
三更,周末愉快,虽然不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