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她连忙收拾好情绪道:“那个丫鬟她无父无母,又不记得身世,且是我第一个收服的丫鬟,我想将她带在身边,将来为她寻个好归宿。”
萧瑾川闻言思索片刻答应了,转而低声道:“你可知道,你选择了假死离开,意味着什么?”
池奚宁闻言点头:“知道,意味着我再也不能出现在齐皓和席墨他们面前,意味着,我……”
“不,你不知道。”
萧瑾川忽然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转过身来看着她道:“席墨他们不是此生不能相见,待过上几年,你依旧可以私下见他们。只是你假死离开,意味着换了个全新的身份,也意味着,在我与齐皓之间,你选择了我。”
她的手被他不轻不重的握着,池奚宁垂了垂眼眸,忽然反握住了他的手,抬眸朝他道:“我知道,我还没有那么笨,一旦假死离开,齐澈和齐皓必然会寻我,唯有你才能帮我掩藏踪迹,也唯有你才能护的住我。”
“就是席墨那边,若是齐皓要惩罚他们,也只有你才能护住他们,再者说了,我还有十万两银子在你这儿呢!那可是我全部的身家!”
听的这话,萧瑾川顿时笑了,握了握她的手道:“不过是十万两银子罢了,往后我的便都是你的。”
池奚宁闻言眨了眨眼:“那我能问问,你大概有多少银子么?”
萧瑾川想了想道:“不多,也就大齐一年的税收而已。”
池奚宁闻言松开他的手,嘟了嘴气呼呼的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我跟池国公府的那帮人斗智斗勇,才不过堪堪弄了十万两出来,结果连你的一个零头都没有。”
说完这话,她朝他伸出手来:“大富豪,先借我几万两来用吧。”
萧瑾川看着伸到面前的手,笑了笑道:“所谓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你在跟我借银子之前,是不是得把欠我的一百两先还了?”
“小气!”
池奚宁立刻收回了手,轻哼了一声不理他了。
萧瑾川笑了笑,伸手揉了下她的发顶,看着她叹了口气:“虽然你人就在我面前,且亲口告诉我,你选择了我,可我却总是觉得不踏实。银子会有的,等到了江南我再给你,你现在拿着若是被发现也是不妥。”
池奚宁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依旧改变不了你小气的事实,你不给我,齐皓他会给我。”
“你别激我。”萧瑾川笑看着她道:“我不上当。”
脑子好使,有时候还真的挺气人,池奚宁叹了口气:“罢了,还是来按摩吧。”
今天的萧瑾川显然心情极好,趴着的时候,还问她许多问题,倒是没再问她喜欢什么消遣了,只是问她喜欢什么颜色,喜爱吃什么等等。
池奚宁一边给他按摩一边道:“我喜欢什么,以后你自己慢慢发觉,什么都告诉你,那不是一点都体现不出你的心意?至于吃的,只要不是笋子,其他都行。”
萧瑾川嗯了一声:“你说的对,我们有大把的时间互相了解,待再过几年,我辞去了丞相一职,咱们去游山玩水走遍河山,或许还能去关外,亦或是随船出海。届时,我带着你,你带着银子。”
听得这话,池奚宁顿时笑了:“为何不是我带着你,你带着银子?”
萧瑾川闻言转眸看她,眉眼弯弯:“那自然是因为银子都归了你,而你归了我。”
池奚宁闻言垂了眼眸,掩下所有思绪点头道:“好。”
按摩完,池奚宁又陪着他饮了一杯茶,然后便离开了。
她本来还想去池国公府一趟,可想了想有什么事儿明儿个说也不迟,便转身回了宁王府。
回去的时候,席墨正在院子里等她,瞧见她递给了她一枚令牌道:“这是龙一刚刚送过来的,还传了陛下的话,说是让你明日去一趟宫里。”
池奚宁看了看手里的令牌,问道:“这令牌好生别致,大哥知道,这令牌除了入宫之外还有别的用处么?”
席墨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道:“有,手持此令牌,大齐境内畅通无阻。”
池奚宁闻言抬起眸,朝席墨看了过去,哑声道:“大哥,我……”
“不重要。”席墨朝她笑了笑:“做好了决定就去做,不管将来如何,不要回头,不要后悔。”
席墨很少笑,他一直都是稳重且鲜少有什么丰富的表情,瞧见他的笑,听得他的话,池奚宁顿时红了眼眶。
她睁大了眼睛,才努力的没让眼泪落下来,深深吸了口气哑声道:“主子他会忘了我的,会有真正适合他的人,出现在他生命里,喜欢他,照顾他,毫无保留一心一意的待他,他会好的。”
不仅是他,还有萧瑾川,他们都会好的。
席墨点了点头:“嗯,所以没必要愧疚,这段时间好好陪陪主子,最起码,若干年后他若再想起你,除了失去的痛苦之外,还能有些开心的回忆。”
听得这话,池奚宁终究还是没忍住,落下泪来:“大哥……对不起。”
席墨轻叹了口气,抬脚上前,伸手轻轻一带,让她靠上自己的肩,而后伸手摸了摸她的发,低低道:“没关系,等一切过去之后,我们还会再见的。”
池奚宁哭着嗯了一声。
她哭了多久,席墨便站在那边让她依靠了多久,直到后来,她哭声渐渐淡去,他这才道:“我该去当值了,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就当这次江南之行是陪着主子游玩,开开心心的。”
池奚宁抬起头,擦了擦眼泪,嗯了一声。
席墨走了,池奚宁回到屋中,坐在窗台前呆呆的看着窗外,过了许久许久,这才和衣而眠。
翌日上朝,齐澈发现自己的弟弟,与他的爱卿萧瑾川,心情都极好。
好似,心情不好的就只有他一般。
齐澈轻哼了一声,他好歹也是一国之君,他心情不好,他们心情却极好,这像话么?!
这显然不像话。
于是早朝过后,他将两人都给留了下来,也没别的事儿,就让他们站着。
齐皓看了看自家皇兄,沉默了好一会儿道:“皇兄整日坐着处理公务,已有许久未曾练过武了吧?臣弟瞧着,皇兄似乎胖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