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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竹点头应是,池奚宁又对秋菊道:“我走之后,你暂时先别回家中,就在租住的宅子里等着,我会给你两封信,若是有人来找你打听我的去处,你直接将信交给对应的人即可。”
“你别害怕,就算他们会吓唬你,只要你将信交给他们,他们是不会对你如何的。”
秋菊红着眼眶点了点头。
池奚宁对春兰和夏竹道:“你们可能需要等我很久,或许几个月,或许一年,现在你们还有反悔的机会。”
春兰和夏竹齐声道:“我们等小姐。”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池奚宁对她们道:“这些日子,你们忙着搬出去,以及前往江南的事儿。哦对了,准备一套女子用的物品,待会儿我要带走。”
秋菊仍在内疚:“小姐,我……”
“真没有事。”池奚宁朝她笑了笑:“在我的计划里,也必须留下一个人来为我善后,你留下也算是帮了我。”
听得这话,秋菊心里这才好受了些。
池奚宁本来打算等一等,再去一趟蒋老夫人那儿,同她说一下出府小住的事情,可转念一想,她都要走了,还管池家人的想法作甚?
齐澈也知道了她认武安侯夫妇为干亲,她只要能将齐澈糊弄过去,其它根本无所谓了。
看着忙碌的春兰和夏竹,池奚宁心里多少有点歉疚,她让萧瑾川安排人带春兰先去江南,最根本的原因,并非是她非要带上春兰不可,而是为了让萧瑾川相信,她真的是在借他的手,逃离。
至于夏竹,其实是为了给寻她的人一个错误的信号,认为她会在江南等着与春兰和夏竹碰面。
如果,当真有人会寻她的话。
天天修罗场,看客肯定很过瘾,否则萧瑾川和齐澈,一开始的时候也不会那么恶趣味,但对身在其中的她而言,只是痛苦不堪。
她不知道这次到底能不能逃的掉,毕竟她要面对的是两个男主,权势滔天加上聪明绝顶,她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行。
她要的东西很快收拾妥当,池奚宁拎着这些东西悄然除了池国公府。
除了萧瑾川和齐皓之外,她还得去忽悠那个容易炸毛的绝世好哥哥,今儿个他挨了打,肯定得想法子折腾她。
不过算了,她都快走了,看在他送了令牌的份上,就让他一次,让他撒撒气好了。
齐澈真的是气到不行,他气的不仅仅是每次与池奚宁交手都吃闷亏,更气的是齐皓居然为了池奚宁揍他!!
自己可是他的亲哥哥!一母同胞双生的亲哥哥!!相依为命多年的亲哥哥!!
齐澈气的午膳连吃了两碗饭,后来发现自己居然吃多了,于是就更气了!
就在他在乾清宫散步消食的时候,池奚宁来了。
她将手中包裹放置一旁,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见过陛下。”
齐澈冷笑了一声:“昨儿个将朕架在火上烤也就罢了,今儿个还鼓动着齐皓来揍朕,朕是不是上辈子扒你家祖坟了?!”
池奚宁闻言低了头:“臣女不敢。”
“不敢?!”齐澈气的恨不得拿木剑戳她两个窟窿:“这天底下,还有你池奚宁不敢做的事儿么?!”
池奚宁闻言叹了口气:“有,臣女不敢同主子坦白。”
听得这话,齐澈瞬间就沉默了下来,他看着她许久,冷声道:“朕真的很不明白,他那么在乎你,为了你连朕都揍了,你为什么要背叛他?池家到底能给你什么?!”
什么也给不了。
她来的时候,世界已经融合,她能有什么办法?
池奚宁只能道:“这一切都是臣女的错。”
“这当然是你的错!”
齐澈越想越恼怒:“他那么在乎你,朕有时候都在想,要不就让你将池国公嫡女的身份假死,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只要你陪着他便好。”
“可是,朕只要一想到你曾背叛过他就如鲠在喉,你配不上他的全心全意!更何况,你能背叛他一次,就能背叛他无数次,朕怎么能容许这样的你在他身边?!”
池奚宁其实很能理解他和齐皓的想法,他们因为遭受过背叛,吃过背叛的苦,加上他们的身份使然,所以在身边人的忠心上,其实是有很深的感情洁癖的。
她无法为自己辩解,只能道:“陛下不必为难,臣女已决定,在江南之行回来之后,便对主子坦白,任凭主子处置。”
齐澈闻言狐疑的看着她:“此话当真?”
池奚宁点头:“当真!”
若是她逃不掉,或者逃掉又被捉回,她会说的。
听得她的话,齐澈忽然皱了眉:“那你如何解释,朕与你的事情?”
这个,她还真没想过。
池奚宁试探着道:“实话实说?”
“不行!”齐澈当即就给否了:“朕在长乐坊见了你却没有揭穿,此事在他眼里便已是联合背叛,加上昨日之事,朕已然是有嘴说不清!”
池奚宁很是没诚意的道:“那臣女想不到旁的法子了。”
杀又杀不得,坦白又坦白不得,齐澈觉得他自己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
瞧着他那懊恼的模样,池奚宁在心头轻叹了口气,等她离开就好了。
他只需要将池国公府嫡女的身份再稳一段时间,齐皓就永远不会知道了。
她抬眸看向齐澈道:“主子过几日要带臣女去江南,恐怕很长一段时间无法为陛下治疗厌女之症了,臣女知晓陛下很是生气,所以今日的治疗之法,便是臣女让陛下揍一顿出出气可好?”
齐澈闻言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狐疑的看着她:“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池奚宁连忙道:“臣女说的乃是肺腑之言,陛下只要不打脸不打暴露在外的部位,臣女今日任凭陛下打骂撒气。”
齐澈仍是有些不大相信:“真的?”
池奚宁点头:“千真万确。”
齐澈看着她面上诚恳之色半晌,终究还是同意了:“好,那朕就再信你一次。”
池奚宁站直了身子,闭上眼坦然道:“陛下来吧。”
齐澈看了她一会儿,见她当真坦然,便让福公公取了木剑来,拿着木剑就朝池奚宁攻了过去。
快要挨着的时候,他想起了上次木剑反方向将他打到流鼻血的事情,连忙又收了剑,改换另一只手,用拳朝她肩头攻了过去。
然而,拳刚刚挨着她的肩,他忽然胳膊一痛,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啪!
一个过肩摔,齐澈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齐澈懵了,池奚宁也懵了,两人对看了一眼。
乾清宫顿时响起了齐澈咬牙切齿的爆喝声:“池!奚!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