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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孜知道齐皓的身份,萧瑾川被软禁,现在他们住的别院肯定也有人在监视,反倒是当初用来安置春兰和彩衣的宅子,成了安全之地。
现在回头想想,好像一切冥冥之中皆有安排,路走着走着,就给串成了一条线,隐隐有了柳暗花明之势。
嗯!
她可真棒!
紫鸢点头应下,两人这才从无人处出来,又演了一会儿戏,这才回到了大堂。
大堂内,齐皓仍旧坐在原处,反倒是姜梦瑶坐在了池奚宁原先坐的位置上,姜梦瑶正在齐皓耳边说着什么。
瞧见池奚宁进来,她只是看了一眼,却没有停。
对姜梦瑶来说,其实原本与池奚宁打好关系,是最简单的途径,可池奚宁却不吃她那一套,既然如此,就没必要再同池奚宁虚与委蛇了。
池奚宁朝齐皓看去,就见他半垂着眼眸,面上无悲无喜,从这个角度看去,他与齐澈冷下脸的样子,有八分相似。
如果不是因为对他太过了解,初初那一眼,她还以为见到了齐澈。
可瞧着他微抿的唇,池奚宁就知道,他已经是忍了又忍。
她朝席墨和席景看去,两人给了她一个,一言难尽的眼神。
池奚宁挑了挑眉,轻咳了一声道:“爷,我是不是回来的早了?!”
齐皓闻言这才朝她看去,皱眉冷声道:“你再这般阴阳怪气的说话,就给我滚回京城去!”
听得这话,池奚宁自嘲一笑:“果真是只见新人笑,爷的喜欢也不过如此。”
“放肆!”齐皓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我与姜姑娘在谈正事,你以为人人皆如你一般,整日里除了儿女情长就没别的了?!”
池奚宁轻哼了一声,将头转向一边,没有说话。
姜梦瑶见状站起身来,看了看池奚宁,笑着对齐皓道:“嘤咛姑娘毕竟被你独宠许久,一时有些接受不了也是正常,日子久了便好了。”
齐皓深深吸了口气,看了倔强的池奚宁一眼,转眸对姜梦瑶道:“今日便谈到这儿吧,你说的,我会好好考虑,我说的也望你好好思量,若是想好了,就来别院找我。告辞。”
姜梦瑶朝他笑了笑,点头道:“好,我送你。”
齐皓嗯了一声,抬脚朝外走去,来到池奚宁身边时,冷哼一声道:“走了!”
池奚宁没有说话,只是恨恨的瞪了姜梦瑶一眼,这才跟上。
姜梦瑶一直将他们送到了淮帮门外,看着他们上了马车,目送着他们离开。
待到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视野之中,她这才收回目光,低声对紫鸢道:“她刚刚出去,都去了哪些地方?可曾离开过你的视线?”
紫鸢回话道:“奴婢一直跟着她,她即便想私下走动也是不成的,她就在帮内四处走动,帮内众人都瞧见的,最后她去了一处墙角,哭了一会儿,然后又收拾了一番,便回去了。”
姜梦瑶闻言点了点头:“听主子说,她轻功极好,说不定今日在帮内走动就是来踩点的,为了防止她夜探,晚间巡逻的人增加一倍!”
紫鸢点头应下:“是。”
池奚宁与齐皓坐在马车内朝别院而去,两人交换着情报。
她现在有些迟疑,春兰那处不知道该不该告知他,若是告知他,他最后肯定也是拿她没辙,可气肯定是要气的,往后肯定也会对她多加防范。
所以她思虑许久,还是没说。
只将与紫鸢达成的交易说了。
说完之后,她看向齐皓道:“爷,咱们有没有这个能力救人?”
齐皓想了想道:“救是可以救,但问题是,救了之后人要安置在何处?要救人只有在临走的时候才行,到时候救人带着证据,直接上路。”
池奚宁点了点头:“要不,我先去踩个点吧?摸一摸大管事可能被关押的地方,免得到时候救人还是四处寻找。”
齐皓闻言顿时皱了眉,正要说话,她却先挽住了他的胳膊,撒娇道:“我知道爷是担心我,可这事儿必须得有人去做,而我是最好的人选,原本咱们就定了,让我假意投诚谢怀孜的。”
说着,她晃了晃他的胳膊:“爷,我轻功极好的,这世间,就没几个人能捉住我,谢怀孜要利用我,就不可能跟我撕破脸,我有能力自保的!”
听得这话,齐皓冷哼了一声:“你轻功当然极好!”
毕竟是练出来了!
池奚宁闻言松开了他的胳膊,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齐皓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她道:“依着本王的性子,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冒险。可本王也知道,若将你关着留在身边,什么都不让你去做,你肯定也不乐意,本王不是因为需要你做那些才让你去,而是因为你想,所以才会同意。”
听得这话,说不感动都是假的,池奚宁嗯了一声,看着齐皓道:“我定会照顾好自己,绝不会让谢怀孜有挟持我,威胁爷的可能!”
齐皓闻言深深看着她:“还知道这点,证明不太笨。”
池奚宁的嘴角抽了抽,转而问起了他与姜梦瑶的事情。
齐皓理了理衣摆,轻哼了一声道:“今日不是来策反她的么?自然要跟她透些底,本王跟她坦白了身份,同她说迎娶她做王妃不是不行,但本王绝不会娶一个心怀不轨的人,至于淮帮,甚至是江南,若不是为了避免掀起战火,这些都是本王囊中之物。”
池奚宁点了点头:“那她怎么说?”
“她说,此事事关体大,她需要好好想想。”齐皓冷哼一声道:“不过是推托之言罢了,今日她肯定会去同谢怀孜商量对策。”
池奚宁嗯了一声:“左右她是假的,咱们也是假的,就这么吊着,明儿个我再去一趟金陵酒楼。”
齐皓闻言皱了眉:“你自己去?”
池奚宁点了点头:“嗯,爷放心吧,我一个人可以的,遇到危险我就跑!”
瞧着她信心满满的模样,齐皓冷笑:“本王教了你那么多,你什么都没学会,倒是自学了一身飞檐走壁的本事!”
池奚宁闻言叹了口气,顺着他的背抚了抚:“好了好了,别气了啊,老提就显得小气了。”
齐皓闻言顿时炸毛,池奚宁见状眉头一跳,一把抱住他的胳膊,用脑袋蹭了蹭:“哎呀,爷最好了!爷是这个世上最最大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