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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有两个并排的枕头,和一床被子。
有点羞涩。
容渔的小脑袋瓜里开始滚动播放各种情景小电影。
顾羽驰半躺在床上,靠在枕头上,审阅着文件。
眼眶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梳到脑后,俊朗的眉眼在日光的笼罩下增添了几分温柔。
好久没有和顾羽驰贴贴了,不知道顾羽驰的皮肤饥渴症有没有好转。
脑海里浮现这种想法,容渔坐到床上,脑袋贴到顾羽驰的胸前。
此地无银三百两道:“你不用管我,我在和你贴贴。”
顾羽驰轻笑:“好。”
贴在顾羽驰的胸膛上,容渔感受到了顾羽驰发笑带起的身体微微震动。
容渔摆出凶恶的表情道:“不许笑。”
在顾羽驰眼里,就是萌萌哒的小猫咪在对着自己呲牙。
容渔没有午睡的习惯,自认为不会轻而易举的睡过去。
床是木质的,带着淡淡的幽香,催人入眠。
下一秒,容渔就睡着了。
顾羽驰不用做什么,把胳膊一展,不一会儿,容渔就自己滚到了怀里。
顾太公钓渔,愿者上钩。
兴许是容渔睡得太舒服,甚至在顾羽驰怀里打起了小呼噜。
顾羽驰摘下眼镜,放下手里的资料,把容渔抱到床上。
轻轻将被子盖到容渔身上。
自己也躺了下来。
脸跟脸贴的近,顾羽驰能看到容渔白白嫩嫩的脸蛋上的细小绒毛。
两个人的鼻尖若有若无的碰撞,呼吸声交相纠缠。
顾羽驰许久没有闭上眼睛,就这么注视着容渔的睡颜。
等到容渔醒来,已经下午两点多。
顾羽驰已经起身忙碌,老夫人老爷子也起来了。
容渔捂脸:太丢人了,睡得竟然比老人家还香,时间还久。
午睡过后,容渔准时来到老夫人的房间。
老夫人当着容渔的面拿出了一个黑漆漆的盒子:
“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如今,是要送给你了。”
老夫人打开盒子,盒子里面放着一枚玉佩。
正面刻着百年好合,背面刻着永结同心的和田玉。
入手温润,成色极好。
价值连城。
容渔下意识的要拒绝。
老夫人把玉佩塞到容渔手中:
“羽驰性子冷傲,不爱在别人面前表现自己的情绪,什么都喜欢憋在心里。但是我看着,他特别特别的喜欢你,我从未见过他这样。希望你们能走到最后,相伴到老。”
那个时候,容渔心底闪过一个念头:要是我真的是她名正言顺的儿媳妇就好了。
老人热烈的祝福,容渔感激一笑,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收下了传家宝。
吃过晚饭,容渔跑到顾羽驰的办公区。
为了不打扰顾羽驰工作,一般没有人会过去。
此时此刻正好没人,容渔要做什么没有人会知道,容渔把传家宝捧到顾羽驰面前:
“这是伯母白天给我的传家宝,还给你。”
顾羽驰眼都不抬一下,沉迷工作:
“送给你了,你好好拿着。”
容渔为难道:
“这是伯母送给她的儿媳妇的,咱俩以后离婚了我拿走,对你和伯母都不好。”
顾羽驰深邃的眸子凝视容渔,好一会儿才轻声道:
“没事,你好好收着就。这是母亲的心意。”
心意我收到了,东西可以还的。
唉!话不投机半句多,容渔只能暂时收起玉佩。
不但说玉佩本身的价值,和田玉上寄存的美好祝愿也是无价的。
可得好好收着。
晚上十点,容渔穿着老夫人为他买的可爱卡通睡衣,蹑手蹑脚的走进卧室。
白天的时候还好,朗朗乾坤,两个人躺在床上睡上短暂的一觉,没觉出有什么异常。
但是晚上时间可要比午睡的时间长。
这夜长梦多的,一个不注意**,后果不堪设想。
容渔脑海里疯狂播放着各种a/v。
小脸通红,内里通黄。
阅读量丰富。
管家敲门:
“顾先生,容先生,老爷夫人派我来问你们,怎么还不睡觉。熬夜可不好,不要仗着年轻就肆意妄为。”
肆意妄为容渔欲哭无泪,他正愁如何拒绝肆意妄为呢!!
没有办法了,一梗脖子,容渔直杆杆的往床上一趟,比床柱子还要直挺挺,紧闭着眼睛。
顾羽驰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竹竿。
容渔贴着床边,生怕中午滚到顾羽驰怀里睡觉的事件再次发生。
“要上厕所吗?我关灯了。”
顾羽驰询问。
容渔头埋在被子里,瓦声瓦气的道:“嗯。”
灯灭。
房子远离市区,一旦关了灯,便没有了光源。不巧的是,今天的月亮躲在乌云后。
房间里可谓是伸手不见五指。
容渔本来就有点紧张,在这种环境下精神紧绷,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就在此时,顾羽驰起身上厕所。
刚才还问容渔要不要上厕所,结果是自己要上。
顾羽驰起身的时候,为了方便照明,打开了一盏小灯。
回来的时候,顾羽驰忘记关了。
小台灯不大,但是能带来微弱的光源。
在微弱的光芒下,容渔紧张的心情缓慢平复。
床的另一边传来顾羽驰有规律的呼吸声。
顾羽驰睡着了。
有的人就是觉多,容渔明明睡了一个午觉,到点还是困困的。
熬不住瞌睡虫,容渔闭上了眼睛,陷入梦乡。
一闭上眼睛,容渔就开始翻身,全凭本能行事了。
睡在床边上属实是不太舒服,有点咯人。
容渔自然而然的滚到了床的中心。
这是床最柔软的部分。
山腰的温度微凉,容渔睡着后,感觉到有点冷,开始一个劲儿的寻找热源。
床上唯一的热源就是顾羽驰。
容渔目标明确,主动环住顾羽驰的腰,使劲儿往顾羽驰的怀里蹭。
容渔的睡姿说不上好,睡的四仰八叉,手脚八爪鱼般缠上了顾羽驰的身//体。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顾羽驰的脖颈间,顾羽驰秒睁眼。
眼神清明,丝毫没有睡着的迹象。
他根本没有睡着。
反手搂住容渔的背。
顾羽驰伸手关掉小台灯,室内恢复黑暗,弹弹容渔的脸蛋,语气宠溺:
“小笨蛋,怕黑也不说。”
很快到了老爷子六十大寿的日子。
当天晚上,来往的达官显贵络绎不绝。
一个个的人,容渔以顾羽驰妻子的身份,不知道跟多少人打了招呼,握过手。
这种场合不是有请帖就能进场的,得是世交才行。
“羽驰。”
衣着考究的男人穿过蹭蹭人群跟顾羽驰搭话,顾羽驰态度不冷淡:
“回来了。”
“额,前天刚下飞机。”
男人看了看顾羽驰身边的容渔,惊叹道:
“我听夏天说起的时候以为他是瞎编的,没想到是真的。”
“小秋在国外,还不知道你结婚的消息。”
顾羽驰:“没事,到时候大伙见面,再介绍也不迟。”
容渔站在旁边听顾羽驰和男人聊天,知道男人是和顾羽驰一起玩的好朋友,静静的等着两个人寒暄。
没一会儿,顾羽驰向容渔介绍男人:
“容渔,这是我的朋友,陆氏企业的陆无心。小秋是他的弟弟,陆无秋。”
容渔大大方方:“你好。”
见过那么多的人,容渔已经练出来了。
陆无心满脸歉意:
“我来的匆忙,没给你们备礼。”
顾羽驰不给他面子:
“没事,下次见面,记得补上。”
两个人一来一回,把容渔逗笑了。
不过没一会儿,容渔就被老夫人拉走,去接触老夫人的交际圈。
“多大了?模样真标志。”
和老夫人年纪差不多的贵妇,一个个保养妥当,看上去跟四十来岁的人一样。
“阿姨们好,今年虚岁22岁。”
等容渔离开,陆无心凑到顾羽驰身边,悄声道:
“关于那个人”
顾羽驰眉眼一沉:“我们到后面说。”
两个人来到后院,地方偏僻,回来的人很少。
“关于许先生的车祸。”陆无心斟酌语句:“你的怀疑是对的。我查到是有人给了司机一笔钱,指示他那么干的。”
顾羽驰面色一冷,一下子捏碎了手中的酒杯,金色的酒和红色的血液混杂在一起,顺着顾羽驰的指缝滴落在地面上。
陆无心:“羽驰,你的手。”
顾羽驰毫不在意,示意陆无心继续:
“没事,查出来是谁指示的了吗?”
“小秋去问了。可那个司机嘴严得很,抵死不说是谁收买的,挣脱开我们的监视后跳楼自杀了。根据他的账户平白无故多出来的巨款追查,是从国内的账户汇过来的。”
陆无心遗憾道:
“估计他的家人被幕后主使挟持了。”
顾羽驰闭上眼睛,语气沉重:
“线索又断了。”
陆无心连忙安慰顾羽驰:
“羽驰你别灰心,一定有其他办法的。”
两人谁也不开口,陷入诡异的沉默。
只剩下树林里的鸟叫蝉鸣。
陆无心没话找话:
“你现在,对你的妻子是认真的吗?他和那个人好像。”
陆无心不知道顾羽驰亡妻的名字,只知道那个人姓许。
但是,陆无心也见过顾羽驰前任的照片。
青涩,精致的男孩。
不说毫不相识,完全跟容渔的长相是一模一样,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度。
殊不知,有一个身影躲在门后,耳朵贴在门上,将这一切尽收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