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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璃对江甜甜的要求其实一直都不高。
不需要多么优秀,但是她希望自己的女儿,至少能够养活自己。在这个竞争激烈的世界里面,能够有一席之地站稳脚跟。
但是这入学快一个月了,作业写得一塌糊涂也就算了,语文课本上学的那些,都还是一知半解的。
再不督促这个小丫头,这就得养坏了。
江甜甜委屈地瘪了瘪嘴,“妈咪不要生气,我这就去嘛。”
“甜甜,我和你一起去。”战星辰和战星岁也跟着江甜甜上了楼。
目送着三个小家伙离开,战老夫人也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我这把老骨头哟,也得上楼休息了。你们小两口就好好地谈谈恋爱,不过啊霆渊,你这可千万不能纵欲过度。”
战霆渊脸色一黑,“妈,你说什么呢。”
“你不是跟厨房阿姨说,让阿姨多做点牛鞭什么的。年纪也不小了,我都问过医生了,一周两到三次就差不多了,得节制,别提前透支了。”战老夫人道。
“妈!”战霆渊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我准备牛鞭,那是给顾容迟准备的。”
这个男人虚弱成这样,最好来点大补,然后留点鼻血什么的。
不能弄死这个男人,那稍微地折腾一下,总不算是过分吧。
战老夫人听得更惊讶了,“霆渊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特地给自己的情敌准备补品的。你这是……”
“没什么,妈,您就别管了。你上楼去休息吧,我和江清璃在这里待一会。”
战老夫人也识趣,不打扰这小两口。
外面寂静,江清璃口袋里带着一个香包,散发出淡淡的药草味道,对于驱蚊很是有作用。
战霆渊有些心虚地看着江清璃直视自己的眼神,轻咳了一声,想要岔开话题,“江清璃,你等会还回去吗?”
“不回,我今晚住在这里。”江清璃伸手,轻轻地捏住了战霆渊的下巴,“我说为什么顾容迟这几天流鼻血,原来是你做的。”
战霆渊面不改色的道:“我只是想让顾容迟补补身体而已。”
江清璃拖长着尾音,“噢……所以还是我误会你了是吧,我的战先生,其实在为顾荣年着想。那么多能补的东西不让他吃,偏偏让他吃牛鞭,然后补过头了一直流鼻血?”
战霆渊更心虚了,但是想了想,又有些不开心地看着江清璃,“你因为这件事怪我?!”
江清璃:“……”
战霆渊像是拿到了江清璃的什么把柄一样,瞪了一眼江清璃,“江清璃,你就是为了顾容迟在说我!我就知道,我和顾容迟之间,你绝对会直接选择顾容迟。”
江清璃扯了扯嘴角,有些无语的说:“……战霆渊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战霆渊委屈的看向江清璃,“你现在就是觉得我不讲道理了?”
江清璃:“……”
幼稚的男人!
“你以后别做这种事了,顾容迟的身体现在很虚弱,该怎么补,我这边会吩咐厨房,你别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江清璃没好气的拍了拍战霆渊的手,提醒一句,“要是顾容迟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他就得多待一段时间。”
“战霆渊,你该不会是跟顾容迟相处这段时间相处出感情了,所以不舍得他走,才千方百计地闹出了这么一出吧?”
战霆渊炸毛,“怎么可能,我巴不得顾容迟赶紧走!”
江清璃挑眉道:“那你就别作妖。”
战霆渊轻轻地哼了一声,抱着江清璃,轻轻咬了她一口,“不给对他留恋!”
“好。”江清璃应下。
……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桑来的时候,顾容迟已经能够下床走路了。
江清璃把桑领了进去,然后道:“顾容迟的身体还是很虚弱,你尽量不要让他情绪过于激动。以前的事情,他选择遗忘,就不要再让他记起来了。”
“好的江小姐,我会注意的。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他说一下,我准备要走了,带着女儿回去,找个地方好好的生活。”桑道。
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顾容迟正在看书,一张苍白的脸看上去格外的惹人心疼。在暖光的映衬下,多了几分破碎感。
“先生。”桑恭敬的道了一句,然后慢慢地走到顾容迟的面前,“您不用知道我是谁。我只想和您说,我要离开了,希望您保重身体,”
“要走了吗?”顾容迟温和地开口。
桑点头道:“先生,过往的事情,我对你有怨也有感激。如今都过去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活得长久。”
毕竟,这个世界比他们想象得更美好。
曾经的桑,也一直都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但是自从找到了女儿,他就觉得这个世界还是可爱的,至少是充满希望,让他觉得世界可爱。
所以,他希望顾容迟也不要沉浸在过去。这会失忆了,那就更好了,迎接自己新的人生。
桑顿了顿,把水果放在了旁边,然后道:“我就先走了。”
“我也祝你和你女儿,长命百岁。”
男人忽而道了一句。
桑一愣,不可置信地朝着顾容迟看去。
男人却已经低下了头,继续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本书。
他关上门,往楼下走去。
“打算去哪?”江清璃随口问了一句,像是两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唏嘘平常。
“还不确定,应该会去一个安静的小镇,然后我呢,就开一家农场。我的女儿喜欢自由,喜欢奔跑。所以,我想带她去一个大一点的地方。”桑道。
江清璃点了点头,“挺好的,小孩子都是这样,喜欢玩。活泼一点,是好事。”
桑笑了笑,“这还得多谢江小姐对我女儿的救命之恩。”
“不用感谢我,各取所需罢了。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出去吧。”江清璃淡淡的道。
桑放过她一次,已经算是报恩了。
桑跟着江清璃走到门口,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江小姐,我想多嘴问一下,你和先生以后……”
江清璃顿了顿,才缓缓的道:“大约是朋友吧,如果他永远都记不得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