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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休听完后沉默了一瞬,九皇子,赫连郁,那不就是主角吗?
“九皇子?”温休心里装满了疑惑,“那他为何穿女子的衣裳?”
此言一出,侍卫仆从们都你看我我看你,为何穿女子的衣裳,那可就是皇室的腌臜事了,小易知道自家公子平日里不常出门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家里看书作画,性格淡泊自然也不会关注一些腌臜的闲话。
小易正纠结如何回答温休的问题,温棱笑意浅淡地说,“或许是九皇子个人的喜好吧。”三言两语便揭过了这个问题,“别想了,赫连瞻正楼上等着呢。”
温休在心中记住了赫连郁的相貌,今天来这的目的也就达成了,系统告诉他,他的具体任务开启是在进入皇宫教书之后。
温休心里正想着事便稍微走在了温棱的前面,完全没有注意到温棱在他转移注意力之后瞬间冷下的眼神。
温棱朝小易和身边常跟着温休的侍从低声吩咐了几句:“以后这种腌臜的人和事让小公子尽量避开,知道没有?”
小易和侍从们小声地应是。
“系统,我的任务就是成为赫连郁的老师帮助他登帝,对吧?”温休在脑海中再次与系统确定了任务。
系统如实回答:“是的。”
“那我会帮助他改掉这个爱好的,一个未来的皇帝怎么能有如此爱好,只怕会令人诟病。”温休双眉微蹙。
系统听着温休非常正经的语气似乎真的非常想要帮助男主改掉穿女装的爱好,“宿主,男主他”它本来想解释宿主对男主的误会,但是想了一想,又止住了话,让宿主误会可能更能够帮助男主,完成任务。
温休和温棱由人引着走上了二楼。
“太子殿下,温家两位公子到了。”站在门外候着的宫女轻轻敲了敲门,通报。
“进。”
宫女推开门,温休和温棱走了进去,赫连瞻赫连瞻穿着一身玄色四爪蟒袍是坐在高高的主位上,见两人进来后连忙走下,站在两人面前。
温休和温棱正准备要跪:“拜见赫连瞻殿下。”只是话音未落,一双手便扶住他们的胳膊,“大理寺卿和老师并不需要拘泥于这些礼节。”
温休默默打量着原文中系统说是人气最高的cp兄弟禁忌恋,主角攻太子赫连瞻,在文中因为赫连郁虽是皇子但身份卑微,在后宫中艰难苟活,而赫连瞻早就看中了赫连郁的相貌便顺势而入,赫连瞻在前期只把主角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主角也能不得不委于人下,于是两人开始了虐身虐心的爱恋。
系统在温休脑海中愤愤的指指点点:“这就是一个渣攻,宿主我们一定要从这个渣攻手中救下赫连郁”
温棱笑着应下,早已备好的礼物交给立在赫连瞻身旁的太监:“祝贺殿下生辰准备的薄礼,祝愿太子殿下日福如涯。”
温休见温棱将礼物送出去后,虽没有跪下但还是行了规矩的一礼,“臣现在还担不起殿下的一声老师,惭愧。”
太监本是满脸笑意的接住了礼物,温休的话一出,太监打开礼物盒子的手一顿,看向身旁的赫连瞻。
赫连瞻脸上虽还是带着笑意,只是这份笑意不及眼底,依言改了口:“少傅说的是,只是我以为这声老师早晚都是要喊一声的,想来是我没有注意礼节了。”
赫连瞻身为太子骨子里是带着傲气的,他从一开始进来虽对温休和温棱毕恭毕敬,只是这份明贤多少是带着人上的傲气,“福来,带两位贵客下去入座吧。”
温休和温棱由来福的带领下到了宴会的地方,领着他们入了座,来福完成任务躬身行了一礼,“两位公子若是有什么事情直接传唤我即可。”
温棱点了点头:“下去吧。”
宴会厅位于万花巅最高处,窗外花团锦簇的环绕着窗沿,此时已经来了不少人,只是还不到真正开宴的时候宴会的主角也还没有到场,因此大家也只是坐着闲聊。
温休入座的地方正好靠窗,风一吹便传来淡淡花香的气味,浓淡相宜。
“以后入了皇宫教书可不要这么随心所欲了,太子是谁?阿休,你可千万长点心吧。”温棱苦口婆心地说道,当时全家人都不赞同温休去参加科考选入少傅,家人的意愿本来是想着让他做一个闲散的公子,一生也乐得站在,偏偏阿休执意入官场,可是这性子真的是令人为之担忧。
温棱还想说些什么,转过头便看见温休已经将头扭到一旁欣赏窗外风间月色,叹了口气,但最终还是没有再说话,今日已经说的足够多了,再说估计阿休会烦。
“太子到!”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紧接着赫连瞻头戴冠玉从一处屏风中出来落座在主位上,众人一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行礼:“恭贺太子殿下生辰永康。”
一番礼节过后,宴会才真正开始,舞女乐手在大厅中施展才华。
温棱身处官场,离了席与其他官员交谈去了,温棱不在,温休便更加无聊了,遵循着礼节与之一同欣赏着节目,只是双目没有聚焦,视线松散的落在一处,兴致缺缺,温休看着这些女子曼妙的舞姿不由想起今日出门前他还未做完的画。
温休朝后侧挥了挥手,小易收到信号立马上前:“怎么了,公子?”
“你帮我与太子通传一声说我身体不适先回府了。”温休放下茶杯,正准备起身时,有几人朝他走了过来,手中拿着折扇立在胸前随着动作一摇一摇的。
这几人温休认识,是当日科考时落后与他的,听说这几人被赫连瞻选中成了幕僚,他心下一思索,今日应当是走不了了。
“宴会还没开始多久,温少傅这么急着走干嘛。”一人走到温休身边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温休瞥了他一眼,在脑海中对应到这人的名字,章妄。
章妄接着说:“都说我们温少傅乃是京城第一才子,过目不忘,不如今日就给我们展示一番,也给太子以及我们诸位助助兴。”
小易看着来势汹汹的几人,神色有些急切,嘴唇动了动刚想上前一步说些什么,温休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挡住了他。
“无事。”温休轻声对小易说,“你在这里等我就好。”
温休对小易说完,紧接着看向章妄几人,“你们想要如何?”
温休说这话时身形挺拔,言行举止都带着世家公子的风度,宴会席间还有不少前来的世家千金小姐,其实今日不少千金小姐都是听闻温家三公子而来,温家三公子早早就有神童之风,更是被称誉为京城第一才子,刚刚及冠就被破格任命为少傅给皇子们教书,只是不常出门,甚至也不喜参加各类宴会,认识见过他面的人少之又少。
今日一见,不少女子怀春心意,毕竟这样有才有颜,气质凌然的世家公子是每个人心中的乘龙快婿。
章妄向四周扫了一眼,看见不少人都将目光集中于温休身上,藏在宽大袖子中的手紧握成拳,每每都是这样,只要有温休在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变得黯然失色,他不愿意一辈子都被当成衬托温休的绿叶,他心中想起太子的吩咐,昂然抬起头,走到宴厅中间,跪下。
“今日太子殿下生辰,又正是春风得意之时,何不让我们名满京城的才子以作诗助助兴?”章妄单膝跪下,眉眼间皆是得意之态。
温休冷眼站着也不跪,只是微微拱了拱手,“听凭太子而言。”,一开始离席的温棱看着此举摇了摇头,刚叮嘱完,这麻烦就找上来了。
小易刚从温休身后离开,找到正饮酒的二公子,语气有些担忧地说:“二公子,这”
话音未落,温棱便摇了摇头:“别担心,这点事乐筠能够自己处理的。”
赫连瞻居于高位,单手撑着脸,笑意渐显:“近几日刚得了几株花,我看就以花命题吧。”
章妄连忙在赫连瞻尾后阿谀奉承地接道:“太子志趣高雅。”
赫连瞻只是看了章妄一眼,眼里带着趣味的笑,没再继续说话,而后不到片刻,便有几名宫女端着几个盆栽走了进来,放在摆置的长桌前,“温公子,请。”
温休看着端来的几个盆栽是几朵芙蓉、芍药和牡丹等一些花朵,以花作诗对温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一名宫女恭敬指着芙蓉说道:“温公子可以先为芙蓉作诗。”
温休看着芙蓉,思索了一两秒正准备开口,站在一侧的章妄走上前伸手触碰了下芙蓉的花蕊,“只是作诗这样多没意思啊。”
赫连瞻瞥了一眼章妄,笑:“哦?那章公子有何高见?”
“花,生来应是衬人的。”章妄对收回触碰花蕊的手,对太子恭敬地拱了拱手,“不如让温少傅做一句诗,便将这诗词中的花赠与旁人如何?”
温休看了章妄,原来作诗是小,是在这登着他呢,宴客上来了不少有名有脸的人物,他若是以花作诗还将花赠与他人,便暗含褒贬,赠与谁都要得罪人,他现在又正处皇帝将他任命少傅的风口浪尖上,不少人都想看看这位将来可能会成为帝师的人会如何站队。
赫连瞻鼓了鼓掌:“章公子这想法新奇。”
温休看了看台上台下一唱一和的两人,他哪里还不知道章妄身为太子客卿是有着赫连瞻指使和撑腰才敢如此,敛下心神,“芙蓉生翠水,新妆镜中媚。”
作完一句诗,温休将袖子轻挽折断一支芙蓉,笑了笑立在章妄面前:“我见章公子凑巧碰了这株芙蓉,想来是很喜欢,若是将他人之爱剥夺,便是我不明风情了,于是这朵便赠与你吧,”
章妄看着面前的芙蓉,心生出愤怒,温休虽是说着不剥夺他人之爱,却实际说他碰过的花送给别人他嫌脏了,甚至作的诗词也是在骂他如同宠妃一样魅主。
他看着芙蓉不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但是这毕竟是自己提出来的,众目睽睽之下,章妄只好伸出手准备将花接住。
只是章妄伸出手要接花的刹那,温休松开了手,花朵掉在地上,还被章妄上前接花的脚步踩了一脚。
章妄脸色铁青,温休只是道了一句:“是我没拿稳,只是怕要麻烦章公子自己捡起来了。”
章妄气急:“你——!”
话一说完,温休看了章妄一眼便转过身去,继续开始第二首词:“见说君家红芍药,尽把春愁忘却。”
温休折下红芍药,“这多花便送予太子殿下吧。”
话音一落,周围看戏的大臣皆倒吸了一口凉气,温休怕不是疯了吧,竟然敢借诗词骂赫连瞻不懂国愁,如今凭天国正在于边疆作战,而温休的兄长,温家大公子温川便被封为将军领兵出关,可是就算是国事吃紧的状态,太子生辰依旧招致众多宾客同欢。
众人都小心翼翼看着高位上赫连瞻的神情,甚至有些人已经两股战战想要马上离宴回家了,但是场上也不乏忠良之辈,对温休还投来欣赏的目光。
正是厅堂一片寂静之时,赫连瞻忽然笑出了声,站起身慢慢走下了高台,“老师说的是。”一副学生对老师尊敬静听教诲的模样。
温休过几日便要去皇宫教导皇子读书,如今赫连瞻称温休一句老师不为过。
温休看了赫连瞻一眼,他内心十分厌恶赫连瞻这副笑面虎惺惺作态的模样,伸手折断一朵牡丹,缓缓念出:“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
众人屏息看着温休折断牡丹,心里都在猜着他会将这朵牡丹送予谁,毕竟牡丹可是国花,温休将刚才念出的芍药和芙蕖拿来作比,显然溢是赞美之词。
赫连瞻对温休没有回复他刚才的话并没有生气,他知道现在此时温休看出来这一切都是他和章妄的合谋,有才之人心里总是有点傲气是正常的,而他最爱的便是将高傲的人脖颈折下。
他含笑看着温休:“老师会将这朵赠与谁呢?”
温休也默默看着手里的花,牡丹是象征着皇室的花,他赠与太子是最好的选择,既能为刚才的不敬补上又能两相周全,毕竟在场的只有太子身份地位最高,但是
忽然,宴会厅的门打开,“不好意思,皇兄,我来迟了。”
温休听见声音回头看,赫然是被他认错穿着一身红色裙衫的主角受,赫连郁。
此时的赫连郁虽还是穿着不伦不类的裙装,却比刚才头发凌乱的样子整洁了许多,温休想了想,走过去,将花递给赫连郁,紧接着补上刚刚未说完的一句诗:“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很配你。”温休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