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笔下文学 > 游戏 > 胖柴不废要崛起 > 第166章 陷阱要跳过(上)

胖柴不废要崛起 第166章 陷阱要跳过(上)

作者:酥油饼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2-12-28 18:34:13 来源:言情小说
提示:若标题与内容不符,左下方点击“换源”,切换其它源即可解决。

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和三皇子他们相比, 胡誉前期的存在感实在不强,也就是楚少阳刚进羽林卫时,出来拱了一把火, 谁能想到后来他的身份一转再转, 生生为自己加了这么多戏份呢?

这样说起来,傅希言和胡誉的初会并不愉快, 但时光如梭, 这一两年他身上发生的变化实在太大,那时候令他感到不愉快的人, 现在都已经无所谓愉快不愉快了。

珍味阁在自醉楼的原址上推倒重建,地方还会老地方,面貌却是新面貌。

傅希言抬头看匾额。

镀金的“珍味阁”三个字在阳光下耀眼争光,不管吃不吃饭,凡是路过的,都会忍不住抬头看一眼。

傅希言看的是落款。

闫久察是工部侍郎闫参的字。闫参人在工部,一手书法名声在外,每日求字者络绎不绝,但真正如愿的, 百里无一。

珍味阁能请到他亲笔题字,背后能量不可小觑, 恐怕京都府尹复生, 再干个十七八年, 也未必能赶上。

后来在饭桌上, 他提起这个问题, 胡誉笑道:“别说涂牧, 便是蒲相也拍马难及。”

傅希言扬眉, 手拿着筷子, 往上指了指。

胡誉点头道:“不然以闫参自矜的性子,怎么肯把自己的字放在外面,任凭风吹雨打。”

傅希言说:“陛下小金库告急?”

既然闫参、胡誉都知道这家店的主人是谁,想来瞒不过朝中其他人。那些平时正愁无处拍马屁的人,可不得夜以继日关照生意。

胡誉笑道:“有个六品官和你想得一样。”

傅希言说:“那他到底是升了还是降了?”

“你觉得呢?”

“若是升了,就不该再称为六品官了吧。”

胡誉道:“被都察院查出了贪污受贿,已经下了大牢。”

傅希言摇头。就这个智商,能当上六品官,都是祖坟冒青烟了,人果然不能贪得无厌。

胡誉说:“听闻傅大人回都察院复职了?”

傅希言朝天拱手:“傅某胸无大志,唯想为陛下尽忠,为北周尽力,为百姓尽心而已。”

“若有需要胡某之处,尽管直言。我没有别的,就是在镐京待久了,还算有几个朋友。打更的,唱戏的,还有开赌坊的。”

胡誉说到这里,微微一顿,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傅希言说:“那可真巧。我刚刚才封了一家赌坊。”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傅大人今日封的那家财神赌坊,刚好是我一个朋友开的,不知可否卖胡某一个面子,先解了封条,至于你要找的人,包在我身上。”

胡誉将话说得如此之满,倒是叫傅希言有些吃惊。

在他想来,依田妥的身份,胡誉肯为他出面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没想到居然大包大揽了下来。

傅希言说:“恕我眼拙,这位田老板到底是胡大人的什么人?”

胡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才道:“实不相瞒。他是我的奶兄弟。不过,不是他娘奶大了我,而是我娘奶大了他。我娘怀我的时候,我爹去网鱼,溺水死了,我娘就进了田家当奶娘。那时候田家还是地主。我和田妥从小一起长大,他待我不好不坏。但是,他爹带他去武馆拜师,他带我一起去了。”

傅希言听到这里,已经明白胡誉为何对田妥如此特殊。胡誉能有今天,必然是许许多多条件叠加的结果,而田妥带他去武馆拜师,无疑是至关重要的一条。

傅希言说:“他为何来镐京看赌坊?”

胡誉说:“是我让他来的。”

傅希言疑惑。

“他本身就是个烂赌徒,无药可救的那一种。自己开了赌坊后,他反倒好了许多,有时候忍不住手痒,便在自己的赌坊里玩,钱左手倒右手,总不会飞到别人的口袋里去。”

胡誉说得很平静。

他感激田妥,是因为他给了自己改变命运的机会,却不表示他和田妥会成为朋友。他们两个人,年幼时身份有别,成年后性格不合,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知交知己,但不妨碍他报恩。

傅希言拿起茶杯,与他的酒杯碰了碰:“胡大人奶兄弟的面子那是一定要给的,但都察院的任务还要请胡大人多多上心。”

胡誉问:“那是一定。不过那位陆小凤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财神赌坊,都察院又为何要查他?”

傅希言说:“因为他杀了……灵教的一个人,拿走了一件东西。咳,事涉机密,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一个能杀灵教教徒的人,一件让都察院追查不休的东西。

光是这么多,已经给了胡誉无限的遐想空间。

胡誉道:“既然与灵教有关,即便不为了这件事,我也要助傅大人一臂之力。”

傅希言想:陆小凤去的不是财神赌坊,而是银钩赌坊,恐怕胡大人这一臂不太好助了。

胡誉与田妥关系是真是假,就不在傅希言的调查范围之内了。胡誉进了宫,籍贯、来历必然是登记过的,之后的工作就要交给籍贯所在地的巡检使了。

傅希言接下来的任务是容谅。

借着吃饭,他倒是努力套话了,可惜每次提到容妃容家,胡誉就把话题岔了过去,始终不接茬,要是问得多了,他便抬出皇帝来。

“容家就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我等不便品评。”

傅希言只能作罢。

正要散局,羽林卫一名卫士匆匆赶来,附在胡誉耳边低语了几句,这样的距离,这样的音量,和附在傅希言耳边没什么区别。

他听到对方说陛下急召。

天都快黑了,什么事这么急?难道宫里出事了?

具体的事,还要回到刘坦渡见完刘贵妃,准备出宫,半途被建宏帝召见那时候说起。

建宏帝一向喜欢在延英殿召见外臣议事,刘坦渡之前回京述职时,也去过几次,只是张财发带他走的路,却不是去延英殿的路。

刘坦渡放慢脚步:“陛下在何处召见?”

张财发头也没回:“清晖阁。”

刘坦渡脚步一顿,很快又跟了上去。说实话,他不是没有怀疑张财发受人指使,想要陷他于不义,毕竟,皇宫里腌臜手段多了去了,刘贵妃就见过不少,也曾在家书中提起过,不过这座皇城中,有胆子指使建宏帝身边红人陷害贵妃哥哥的,恐怕只有那一位。

既然是那一位,那放防与不防又有和差别。

他都已经做好了百口莫辩的心理准备了,踏进清晖阁,却见建宏帝背着手站在一副字画前,左看右看,似乎不太满意。

刘坦渡连忙行礼。

建宏帝说:“见了贵妃?”

刘坦渡说:“刚刚见了。”

“听说你们兄妹俩一见面就抱头痛哭?”

刘坦渡依旧低着头:“许久未见,有些情不自禁。”

建宏帝转过身来:“什么情?”

刘坦渡皱了皱眉,对他的这个问题感到了被冒犯,但是受君臣身份所限,他还是回答道:“兄妹之情,亲人亲情。”

建宏帝道:“加上刘彦盛,你们三人的兄妹之情一向令朕羡慕。安乐见了朕,像待客一样,生疏客套礼貌周全,唯独不会扑到朕怀里哭。”

刘坦渡说:“陛下是九五之尊,长公主难免心存敬畏。”

“你这话听着像是蒲相说的。”建宏帝招招手,让他走近些,“可知朕为何召你来?”

“臣不知。”

建宏帝说:“朕将你从南境叫回来,又让纪酬英接替了你的位置,你恨不恨朕?”

“臣不敢。”

是不敢,不是不想。建宏帝道:“朕在圣旨上说对你另有安排,你想不想知道是何安排?”

刘坦渡说:“陛下下令,臣唯有服从。”

“朕原本想让你去北境,给老郡王打打下手。北地与蒙兀联军来势汹汹,有不战便不退之意,北方战火难免。但老将军年事已高,战场瞬息万变,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朕总要留个后手。而你就是朕相信的人。”

刘坦渡忙单膝跪下:“陛下一声令下,臣万死不辞。”

建宏帝说:“但贵妃想把你留在镐京,朕今日召你来,就是想问问你的意见。你是愿意去北境,有朝一日接替老郡王,还是留在镐京,当羽林卫指挥使,等以后走你哥哥的老路子?”

刘坦渡犹豫了下,但很快又坚定了想法:“臣,想留在镐京。”

建宏帝半天没说话,等刘坦渡忍不住想要抬头的时候,才突然说:“快起来,看看这幅字画。这画是以前的宫中画师梅下影所作,但没有留名字。你看这幅贫妇送子图画得如何?”

刘坦渡缓缓站起来,看向那幅图,越看,他的脸色便越白,半晌才道:“臣一介武夫,实在看不懂画中奥妙。”

建宏帝说:“有人在江陵看到了梅下影,你见过他吗?”

刘坦渡说:“臣未曾在宫中见过这位画师,便是在江陵见到了,也不能确认。”

“可他在江陵并未改名,也叫梅下影。你身边有没有这么一个人?”

“臣身边的确一位门客叫梅下影,但他终日无所事事,臣除了刚见面时,欣赏他的诗才之外,并无太多关注。”

建宏帝道;“那可真是可惜。这位梅画师的身份可是很不简单。他不仅是北地联盟的客卿,还是借苍生郑佼佼的得意门生,蒙兀王让他当自己儿子的老师,可说是北方叱咤风云的人物。他能在你的府里当门客,可见在他眼中,你的潜力堪比北地联盟。”

听他这么说,刘坦渡本该惊惧下跪请罪才是,但事情进行到这里,建宏帝显然已经掌握了他在南境的信息,私通敌国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又岂是下跪请罪就能一笔勾销。

他直挺挺地站在那里:“陛下适才问了我许多,我有一句话想问陛下,不知陛下能答否?”

建宏帝嘴角勾起了讥嘲的弧度:“你问。”

“我想知道,我哥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刘坦渡没说一个字,便往走前一步,等这句话说完时,他离建宏帝不到两尺之距。

为了让他们能敞开了说话,此时的清晖阁并没有第三个人。胡誉看着建宏帝,看的不是这个人,而是这条命。

他冲了上去,就如之前无数次在战场上发起的冲锋那样。

义无反顾,一往无前!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此时的刘坦渡脑海里只有这三个字,眼前只有建宏帝这一个人,而且他眼里的建宏帝,已然是个死人。

就在他的手掌即将拍下去的刹那,应该惊慌失措的建宏帝露出了古怪的笑容,看着他的眼神甚至带着几许同情。

他的掌终于拍到了对方身上,却没有拍实。

在他的手掌与建宏帝的身体之间,数十道紫色真气编织成一张小小的网,正好将他们隔离开来。

刘坦渡惊骇欲绝:“这是?”

建宏帝抬起手指,轻轻点向刘坦渡,刘坦渡撤掌要跑,可是不管他怎么跑,怎么躲,那一指都如影随形地跟着他的额头。他惊慌下,踏错一步,退慢了一瞬,那指便轻轻落在了他的额头上。他只觉得额头一阵清凉,随即一阵火热,然后在身体翻江倒海一般,差点让他吐出来。

他半跪在地,神色惊魂未定,好似还未从刚刚那一幕中彻底清醒过来。

建宏帝收回手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哥哥要杀朕,你也要杀朕,你们刘家人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刘坦渡艰难地抬起头,嘲讽道:“我哥对你忠心耿耿,日月可表,你却因为他成为了王傀,就将他杀了。你才是狼!”

“你可知王傀是清醒的?”

“你明知道我哥是清醒的,怎么能下得去手!”刘坦渡眼眶通红,“他与你从小一起长大,为了你受过多少罚,每次你比不过陇南王、云中王,都是他替你挨板子!”

建宏帝说:“但他要杀朕!他亲口对朕说,不能接受朕成为九五之尊,他就为了这个要杀朕!朕对他不够好吗?是朕让他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尉,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刘坦渡说:“我哥已经死了,你怎么说都可以了。”

建宏帝这次是真的气到说不出来,他瞪着刘坦渡,半晌才说:“这次刺杀,是你兄妹联手?”

“与娘娘无关!”刘坦渡断然否认,“是我临时起意。”

“临时起意?呵。”建宏帝说,“她故意挑了胡誉休沐的日子让你进宫,又死缠烂打让朕答应给你个机会选择去北境还是留镐京。不然你以为你怎么会有今天这个机会?”

刘坦渡一怔。

“大哥不在了,二哥就是一家之主,二哥想要做的,便是妹妹要做的。”

“你放手去做,不用管我。”

如今回想起来,刘贵妃当初说的话,已经在暗示眼前这一幕的发生。

“我会想办法活下来,即便不能,我们三兄妹在一起,也好。”

而她也知道,他成功的希望并不大。可她还是让自己放手去做,或许她困在这座皇城里,每日陪着自己的杀兄仇人,也早已经腻了吧。

建宏帝冷笑道:“不要小看你的妹妹。你今天若杀了朕,她明天就敢带着老十即位。这些年来,她没少给自己拉帮手。”

刘坦渡张了张嘴,又慢慢闭上,表情也从最初的惊愕中恢复到了平静,甚至还有一些冷漠。

既然刺杀失败,那其余的事就不在有意义。

他甚至不关心建宏帝为何突然有了这么好的武功。

建宏帝见他面如死灰,突然道:“看在你没有跟着梅下影去北地的份上,朕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

刘坦渡无动于衷。

“朕不杀你,也不杀贵妃,不但不杀你们,还可以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刘坦渡脸上总算又有了些许表情,却是狐疑大于惊喜。不过很快他就回神道:“我可以去北境,我保证,只要我活着,绝不让北地联盟和蒙兀的人越过北境半步。”

建宏帝摇头:“这个机会,之前朕已经给过你了,是你没有珍惜。同样的机会,朕不会给第二次。”

刘坦渡茫然。

除了征战沙场,他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别的立功赎罪的机会。

建宏帝说:“朕想将老十送去紫荆书院。但他年纪太小,身边没有人,朕不放心。就让贵妃陪他去吧,你作护卫。当然,明面上要分开。你护送老十,贵妃就去荥州督建行宫吧。”

刘坦渡沉默许久道:“陛下不怕我对十皇子不利?”

“冤有头债有主,你恨的是朕。朕不也没有对躲在定西的人下手吗?”

刘坦渡心中一凛。

刘彦盛的遗孀和子女离开庄子之后,就去了定西。他一直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还是被查出来了。

建宏帝说:“不管你信不信,朕杀刘彦盛是因为他先要杀朕。这或许不是他的本性,或许是受王傀的影响,但朕问心无愧!”

刘坦渡沉默。

刘彦盛已死,事情真相也随之掩埋。建宏帝说的也许是真的,也许是假的,但他这辈子都不会选择相信。

“朕对你们兄妹可说是仁至义尽。你感恩也好,不感恩也罢,但有个问题必须回答朕。”建宏帝深沉地看着他,“刘焕究竟是谁?”

刘坦渡从皇宫离开之后,很快就被调往锦衣卫,任副指挥使。不过他没有被剥夺骠骑将军衔,所以,尽管楚光是刘坦渡的上级,但两人从官阶上说,刘坦渡比他高得多。

好在,两人并不用共事,甚至不用见面。

刘坦渡被授官没多久,就跟着十皇子,走上了求学的路。

尽管在很多人眼里,刘坦渡被贬谪,是倒了大霉,可是在傅希言、傅轩等知情人眼里,刘坦渡能活着离开镐京,绝对是刘家列祖列宗保佑。

傅轩甚至很疑惑:“陛下何时变得如此仁慈了?”

不是他怀疑建宏帝,而是以建宏帝一贯的为人,就刘坦渡做的事,建宏帝没有株连九族都是看在自己也在九族之列的份上。

傅希言说:“可能是年纪大了,开始念旧。”

傅轩见他衣着朴素,皱了皱眉:“你穿成这样,要去哪里?该不会真的去都察院吧?”

傅希言没好气地说:“我这是为谁?”

“此风不可长。今日陛下以我们威胁你回都察院,明日就可能得寸进尺。他连刘家都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对我们就更不可能重锤打击了。你放心便是。”

傅希言说:“想当年,你为了让我当羽林卫卫士,就各种威胁利诱,如今正儿八经的都察院四品官员,你又劝我放弃。叔叔,咱做人就不能表里如一、一如既往、一往情深么?”

傅轩没好气地说:“算我多嘴。”

“好啦,别生气,主要是我觉得史维良大人给我的这件任务还挺有趣的。”尤其是,当他一步步地扯开线团,一点点接近谜底的时候。

他盯了容谅两日。

容谅表现得非常普通,整日里斗鸡走狗,无所事事,去得最多的地方是常驻镐京的一个戏班。但他并不是去听戏的,而是去见一位相好。

那位相好在戏班里并不出众,相貌只是清秀,但一双眼睛弯弯如月牙,不笑的时候也含着几分笑意,看着非常喜庆。

不过傅希言关注她,并不是因为她的眼睛,而是因为她的气场。

每当她与容谅单独相处时,不管容谅如何为自己壮胆,小姑娘又如何配合,两人的关系看上去都不像是想象中男强女弱,而是翻转过来。

小姑娘每次说话,容谅都会认真聆听,及时给予反馈,而当容谅说话时,她表情便很随意,仿佛可有可无的。

但在外面面前,两人又会刻意保持着世家老爷与戏班小角儿的分寸。这种人前人后的反差,想叫人不注意都很难。

今晚小姑娘有演出,容谅也去捧场,趁两人都不在,傅希言决定当个梁上君子,好好翻一翻小姑娘的东西。

不过闯空门,需要人望风。

……

裴元瑾对着目不转睛贴脸盯自己的傅希言,无奈地放下书卷:“你想做什么?”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