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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刘延答应下来,马小鹏不由眉头一挑,和王福贵悄摸对视了一眼,心中暗喜。
但表面上却装作十分不屑道,“那就赶紧的,别光说不练!”
刘延笑笑,伸出被捆住的双手道,“解开吧!”
谁知马小鹏一拧头,说道,“这可不行,万一你跑了咋整?就这样跳呗!”
“你……”
刘延笑容一僵,但旋即又释然了,看来这家伙就没安好心,想趁机要自己性命。
那我就偏不如你愿!
念及此,刘延也不再浪费口舌,径直走向悬崖边。
见状,王福贵一双老眼犹如铜铃,禁不住喊了声,“喂!刘医生,等下!”
话毕,就急忙跑了过去。
“刘医生,你当真这样跳啊?”
“那不然呢?”
“不会有问题吧?”
“呵呵,有没有问题一会儿不就晓得了!”
刘延笑笑,也不再理会王福贵是真心还是假意,一抬脚就跳下了悬崖。
“艾玛!”
见刘延嗖的一下就掉了下去,王福贵不由吓得惊呼一声。
他捂着心口眯着老眼,畏畏缩缩的往前凑去,想要看看刘延是啥情况。
可没等看清楚,后边的马小鹏就痛快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这煞笔医生!福贵哥,你可得给我作证哈,是他自己跳下去的,和我没关系!”
王福贵循声回头,欲言又止。
马小鹏则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好了,这下我的仇报了,你的心头恨也解了,咋样,干得漂亮吧?”
就在一天前,马小鹏就和王福贵通过气,要找刘延算账,今天这操作也是两人商量来的。
可现在办完事儿了,王福贵却有点忐忑,说不出来为啥。
他总觉得刘延答应的太干脆,不像平日里的作风。
讲道理,这么高的地方,傻子才会往下跳,何况还是智商在线的刘延。
王福贵不由心事重重,答非所问道,“你觉得他会……死吗?”
马小鹏闻言一愣,旋即嗤笑,“卧槽,这么高当然会啊,就是不会也废了!咋地,你怕?”
说着,不等王福贵回答,又补充道,“你怕还玩个毛,这不是你的性格啊福贵哥!”
王福贵一听顿时吓了一跳!
连忙拉住马小鹏道,“艾玛!你小点声行不?生怕别人听不见啊!”
马小鹏则哈哈大笑,不以为然,“卧槽,你怕谁听到了啊?刘延?他都芭比Q了好不!”
王福贵皱眉,有些惶恐地左顾右盼,接着催促道,“算了算了,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赶紧撤吧!”
一行人快速下了桃山,顺利回村后,王福贵总算松了口气。
看来刘延这回是真的玩完了,至于夏彩莲那些人,王福贵早就准备了一套说辞。
送别马小鹏离开,王福贵心里开始窃喜起来。
他突然感觉桃山村从未有过的安逸祥和。
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飘着泥土的芬芳,简直沁人心脾。
一切都结束了啊!一切又如以前一样!
王福贵不由甩甩头,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一抬脚就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
“这个村子归我管,这个村子我说的算,你们谁要不服气,就别怪老子不客气……”
此时此刻,王福贵心在跳情在烧,别提有多意气风发了。
刘延这个眼中钉肉中刺铲除了,他又可以过上唯我独尊的太平日子。
而且,最令人振奋的是,明天的扶贫启动大会,就由他牵头,他说的算。
他要发达了!全村人都会帮他挣钱!
哈哈,咋想咋个爽呢!
王福贵一时心血来潮,决定先去医务室找杨翠花快活下。
顺便,把刘延的职位正式安排给她。
然而,就当王福贵挺着肚子迈进医务室大门时,一下子就惊呆了!
眼前一道熟悉身影赫然入目,不是别人,正是刘延!
刘延若无其事地坐在坐诊台前,抬起头笑道,“王村長来了啊,看病还是买药?”
王福贵顿时张大嘴巴,都能塞下一枚鸡蛋,可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一旁忙活的杨翠花不由循声回头,满脸惊喜道,“呀!王村長,你还真来了呀!刘延猜得可真准哩!”
王福贵一惊道,“啊?他、他说了啥?!”
杨翠花笑道,“刘医生说你今天没准会来医务室呢,还说你要买咱这里最贵的药!”
王福贵不由冷汗涔涔,讪笑地直点头,“对对,我是来买药,买最贵的药!”
杨翠花顺手拿起身旁一盒鹿茸肾宝露,递上去道,“喏,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像你这个年纪,确实得补补,幸好咱村配的有一盒,你先吃着瞧,若不够等下月配送来了再捎给你!”
说着,杨翠花不由抛了个眉眼,“现金还是签单呀?”
“签、签单吧!”王福贵接过药盒,心里开始滴血,这踏马一盒千把块啊,原本是他当初找上面要来的销售任务,用来为难刘延,没想到头来,自己却帮忙对方完成任务了。
杨翠花拿出账本给王福贵签好字,这才接着说道,“好了,王村長,让刘医生给你做医嘱吧!”
王福贵拿着药盒慢腾腾来到坐诊台,心里发虚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刘延。
可刘延却像啥事也没发生一样,淡笑地在药盒上写好服用方法,并做医嘱。
“王村長,服药期间不要喝酒哈,忌辛辣,少房事,多运动,多喝水……好了,还有啥疑问吗?”
“啊?”王福贵有点精神恍惚,他当然有疑问了,而且还有很多疑问,可现在似乎问不出口。
“没有吗?”刘延望着他笑笑,“没有就好,有啥不适随时就诊。”
“哦哦。”王福贵点点头,然后傻不拉几的转身离开。
直到彻底走出医务室大门后,王福贵才清醒过来。
“玛格巴子!又被耍了!”
望着手里的药盒,王福贵气得扔在地上。
还不解气地跺了两脚。
可很快他就发现,这药可是自己花钱买下的,这样岂不是白糟蹋了么?
于是又赶紧拾了起来,吹吹,擦擦,脏兮兮的药盒已经不成样子。
“真踏马日气啊!”
此刻,王福贵的心情堪比这稀烂药盒,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他忍不住回头瞪向医务室,目露凶光,“刘延,这可是你逼我的!明天的启动会上,我就让你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