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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半?”
闻言,刘延不由瞟了眼身下,心中顿时一惊。
靠,胯裆里像揣了根玉米棒似的,这反应也忒激烈了吧。
真是草率了!
刘延难为情地侧过身,尬笑道,“那啥,金凤婶,其实这种事还是需要夫妻之间多沟通,多包容,互相体谅,互相尊重!你说是吧,呵呵。”
谁知金凤一嘟嘴,娇嗔道,“人家现在可不想说这些大道理,人家只想说你!”
“说我?我有啥好说的?”
“谁说你没有?你看你能长那么大,一定也有办法满足我吧!”
“啊?满足你?这……”
刘延小脸刷的烫了起来,扭扭捏捏道,“这,这恐怕不合适吧!”
“咋不合适?”金凤眨巴着一双丹凤眼,满脸狐疑道,“你都那么大了,咋会没有办法?”
这话说的,刘延也是无语了。
到底啥情况,是看病还是想干啥?
咱只是个医生好吧,又不是牛郎!
刘延心里虽这么想,但好歹也是个大小伙子,面对眼前熟透的少妇,如此赤果果的诱惑,
能没点恻隐之心才怪呢!
要不……就帮她一次!
这时,没等刘延说话,金凤又道,“刘医生,实话告诉你,我这月经不调又不是一天两天,我早已看过很多回了,但至今调理不过来,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想男人!”
金凤说着不由神情楚楚可怜起来,“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人家,痛苦吗?”
刘延顿时心里一软,妥协了。
所谓行医问诊,治病救人,为的不就是祛除患者的病痛之苦吗?
身体上有病得治,心理上有病也得治!
金凤婶明显就是长期得不到关爱,心理都快有缺陷了。
这缺陷,就由我刘延来填补吧!
念及此,刘延不禁坦率道,“金凤婶,我可以满足你,但仅此一次,而且你要清楚,我是在以医生的身份关爱你,切不可胡思乱想……”
话毕,刘延便郑重起身,指着客卧道,“那里就是我的房间,我们进去吧。”
闻言,金凤不由愣了一愣,顺着刘延的手望了眼道,“进去?”
刘延点点头,“对啊,难不成咱俩要在这椅子上?”
不料话一说出,金凤就“噗”的一声笑不活了。
“哎哟喂,我说刘医生,难怪你要我进去,原来你才是胡思乱想呀!”
见状,刘延不由愣住了,“金凤婶,啥,啥意思?”
金凤捂着嘴笑,“咯咯咯,你瞧你,都想哪儿去了呀!哎哟我滴妈耶,你以为我是要你直接满足我吗?我是想要你拿出办法,治治我家死鬼,让他也能长你那么大!”
“嘶——”
刘延一听顿时倒吸了口凉气!
这事儿闹得,也太尴尬了吧!!
刘延脸红脖粗,瓮声瓮气道,“不,不好意思啊金凤婶,我都没搞清状况,失礼了……”
金凤摆摆手,可人却笑得合不拢腿。
但见刘延窘成这副可爱模样,顿时心血来潮地伸手去抓了把他身体,并挑逗道,“要不今天你就先满足人家,办法过后再想也不迟呗!”
“啊?这不行这不行!这咋使得呢?”
吃一堑长一智,刘延现在算是怕了,哪怕对方已经将他牢牢攥住。
可金凤原本只是想趁机调戏下,却不想抓了后就像丢魂儿似的爱不释手!
当即就双眼迷离起来,“刘医生,来嘛,你都说了就一回,人家就把你当治病,不会胡思乱想的……”
刘延脑袋嗡嗡响,但还是坚定意志道,“别别,金凤婶,使不得……”
“嗯哼,你不要总叫人家婶,人家大不了你几岁,村里人的辈分和你又没关系,你就当,就当人家是你干姐姐,现在需要弟弟的安慰好吗?”
刘延听了也是醉了,这嫂子级别的女人发起情来,真是啥话都敢讲呀!
也罢,看她抓我这么久,我又忍不住的份上,就破例一回吧!
然而就当刘延准备答应时,院门“哐哐哐”的响了起来!
听声音似乎门外的人非常着急!
金凤顿时吓了一跳,急忙松开手,整理了下衣服,满脸紧张道,“刘医生,怕不是彩莲回来了?刚才的事你可不要多说啊!”
刘延哭笑不得,这种事谁好意思说呢?
结果等门打开后,两人发现门外站的并不是夏彩莲,而是一个陌生男人。
这男人约莫三十出头,长得黑瘦黑瘦,头发像是鸡窝,衣着也很邋遢。
刘延不认识这人,可金凤却认识。
“老赵,你咋跑来了,做啥哩?”
金凤十分纳闷,这个老赵不是别人,正是每周来村里收桃子的小商贩。
可现在这个点儿,老赵不应该在村口做交易吗?
金凤问完话,就见老赵“阿伊呀伊”个不停,双手也不断变换着手势。
刘延这才恍然,原来这人是个哑巴。
可下一瞬,刘延又觉不对,老赵的哑疾似乎……
正想着,身旁的金凤忽然就叫了声,“不好!老赵说彩莲有危险!”
话毕,老赵就使劲儿地点着头,还用手指着另一个方向。
金凤道,“老赵,你快带路,我们过去瞧瞧!”
“啊啊!”
老赵转身就快步跑起来。
金凤忙道,“刘医生,走,快跟上!”
一听夏彩莲出事了,刘延也是慌了神,急忙就跟着金凤一起追了上去。
在老赵的带领下,两人赶到了村委会。
刚过门口那颗大槐树,就听到村委会办公室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老赵冲两人尴尬地笑笑,然后就掉头离开了。
金凤道,“老赵他不方便,走,我们进去!”
说话间,刘延早已率先冲进了办公室。
一进去,就见屋子里烟雾弥漫,气氛紧张。
王福贵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桌后边嗦着烟,对面则是面红耳赤的夏彩莲,和满脸嘚瑟的李铁毛。
显然刚才的争吵声就是这两人发出来的。
刘延不闻不问,急忙上前护住夏彩莲道,“李铁毛,王村長在这,你还敢乱来是吧?”
见是刘延来了,本该畏惧的李铁毛此刻却一点也不惊慌,反而继续嘚瑟地努努嘴道:
“哼,谁乱来啊,你问问王村長,到底是谁乱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懂吗?”
“欠债还钱?谁欠谁的债,谁还谁的钱?”刘延禁不住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