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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别怕,安小友是爷爷请来救你的,现在很危险,爷爷照顾不了你,你要听安先生的。”厅房里传来了古蔺的声音。
“爷爷,他欺负我!”古灵儿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被这个该死的臭男人全都看光了,她就噘起棱角分明的小嘴儿,委屈的泪水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好了,别任性,现在真的很危险,你一定要听安小友的,只有他才能保护你。”
古蔺的语气里透着威严,古灵儿不再哭喊,噙着泪水的美眸看向安乐的时候,还是透着气恼和不信任。
安乐也懒得跟她解释什么,一时间,气氛竟有些凝固。
忽然,凝固的气氛被一道玻璃破碎声打破。一只小拇指指头大小的甲虫飞了进来,略一盘旋,便朝古灵儿扑去。
古灵儿立刻觉察出危险,也顾不得遮羞了,撩着纤手,波涛汹涌着朝那只甲虫胡乱拍去。
那只甲虫灵活异常,翅膀一震,轻灵之极的避开了古灵儿的拍击,朝她的天灵盖飞扑而去,速度即若闪电,古灵儿完全无法避开。
甲虫那锋利的口钳轻而易举便能破开玻璃,一旦落到古灵儿的天灵盖上,几下就能钻进她的脑袋。
眼见着甲虫就要落上古灵儿的天灵盖,古灵儿惊恐的美眸之中忽然闪过一道黑中带白的幽光,那只正在振翅而飞的甲虫竟被当空切成两半。
“怎么回事?”
不等她回过神,厅堂里突然响起了一阵金属相交般的声音,似乎有人正在激战,却又不太像。
当当当……
金属相交的声音越来越密集,声如雨点。
片刻之后,一道惨叫凄厉响起,让人头皮阵阵发麻,瞬间又戛然而止。
安乐瞳孔倏然一缩。
在他的灵识感应之中,将近十只甲虫破门而入,古蔺的四个保镖各施兵刃拼尽全力也未能全部阻挡,其中一个黑衣人被落到天灵盖上的甲虫钻入了脑袋,仅仅几秒就在惨呼中到底而亡。
“把这个穿上,跟我出去。”
安乐迅速脱下自己的T恤,丢给了惊魂未定的古灵儿。
“我才不穿你的臭衣服呢!”古灵儿一脸额嫌弃,高高噘起棱角分明的小嘴儿。
“不穿就在这里等死吧!”安乐不惯她毛病,转身就要离开。
安乐的逻辑很简单,卧室里只有她一个,厅堂里却有五个人,要救当然救人多的。
“喂!我穿!别丢下我!”古灵儿哪儿敢一个人留在卧室,也不管臭不臭了,抓起安乐的T恤就套到身上,手脚并用的下了抗,赤着脚丫跟上了安乐。
在她身子靠上来的时候,安乐忽然一回身,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另一只手骤然向古灵儿身后辟出。
杀猪刀滑过一道弧线将一只追来的甲虫斩成两半。
顾不上体味娇躯入怀的柔软馨香,安乐揽着古灵儿的纤细腰肢,踹开房门,一步跨入厅堂。
厅堂里,古蔺和林一天缩在墙角,三个手持刀兵的黑衣人挡在他们身前,苦苦支撑。尸体和鲜血刺激的那近十只甲虫越发疯狂,疾风暴雨一般轮番冲击。
那三个黑衣人手里的刀兵都不是凡品,寻常钢刀不说一斩就断,也经不住几下劈砍,却奈何不了那些甲虫的甲壳,锋利的刀刃砍上去时,只能激起火星点点。
“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这里危险!”
安乐刚一现身,古蔺便从闭目打坐中睁开双眼,急急吼着。
他心里清楚,只靠那三个黑衣人根本就奈何不了这些蛊虫,想要脱困,只能靠他这个四品武者。
他能心无旁骛的疗伤,是因为将孙女儿托付给了安乐,又将真气散出,把大部分蛊虫都吸引过来。可安乐却带着孙女来到厅房,急火攻心之下,古蔺险些走火入魔。
“立刻把灵儿带回去!灵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扒了你的皮!”
安乐没有理会古蔺,抱着古灵儿大步朝五人所在的墙角墙角走去。
两只甲虫立刻转移了目标,从两个方向朝安乐和古灵儿扑来。
“灵儿!”
古蔺睚眦欲裂,竟噗的一口老血喷了出来,看向安乐的目光森然如电。
就在他无尽的愤怒绝望之时,眼前忽然一花,那两只扑向孙女和安乐的蛊虫竟当空分成四半,跌落在地。
“究竟发生什么了?”
古蔺一时竟有些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