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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乐伴着月色奏起,佳肴美酒布满整个大殿。为了迎接大越国的使臣,御厨大显身手,都亮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
灯笼的光芒盖住了月光,整个大殿亮如白昼。
钟秉天坐在皇位上。
钟离珩钟离墨和无启国一众大臣坐在一边,楚洵友友和轩辕澈以轩辕澈为首坐在另一边。
一曲歌舞完毕,钟秉天开始说话。
“欢迎大越国二皇子前来,今日为你们接风洗尘,愿我们两国永保和平!”
钟秉天话音落下,举起酒杯,所有人也拿起酒杯共同畅饮。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所以在开宴前楚洵就把友友酒杯中的酒换成了茶水,气的友友吹胡子瞪眼的。
“我代表大越国祝两国繁荣昌盛,国泰民安!”轩辕澈起身敬酒。
酒过一巡,歌舞节目就开始表演了。
友友因为不能喝酒,所以化悲愤为食欲,这一桌美食也就友友认认真真挨个品尝!
大殿内气氛融洽,其乐融融。
可皇后在寝宫可就不好受了,这一周发病的频率越来越高,不去参加宴席这个选择确实是对的,若是在宴席上发病,可就更难受了!
钟离珩收到消息,向外走去,他没有告诉钟秉天。因为钟秉天是一国之君,这时候出去不好。
他走到一半,又走了回来,母后现在肯定不愿意让人看到她发病的样子,自己这时候去也无济于事。
于是钟离珩又走了回来,伴鹤跟在后面一言不发,走到大殿在又不想进去了,找了个角落独自喝酒。
友友吃的太多,想去上厕所。
楚洵怕她一个人在这宫里有危险,想跟着,但被友友制止了,有小白陪我,没关系的。
小白因为是只狗,所以没有资格进大殿,很乖的在大殿外面角落等友友。
友友一出大殿,小白就知道了,扑了上来。
“给,姐姐给你带了一个鸡腿出来,开不开心!”友友拿着刚才偷偷藏起来的鸡腿给小白吃。
“切,不就是个鸡腿。”小白虽然嘴上不在意,但是还是两三下就吃干净了。
“嘘,这是皇宫,你别说话!”友友怕被人发现小白的秘密,让它别说话。
一人一狗在月光的指引下,走到了无启国皇宫的恭房,上厕所友友就把小白放在门口放哨了。
养个狗真好,关键是个还能替自己放哨,友友很庆幸能遇到小白。
回去的路上友友随意一瞥,看到了月下独酌的钟离珩,本来想避嫌偷偷溜走,可钟离珩一下就发现了自己。
“友友,能过来陪我喝一杯吗?”钟离珩真诚的邀请友友过来。
友友本来不想去,可钟离珩都这么直接邀请自己了,在人家的地盘上不给面子是不是不好,就抱着小白走了过去。
友友坐下,两人看了看对方都没有说话。
钟离珩独自喝了几杯酒都没有言语,友友感觉很奇怪,这个人今晚不对劲。
月光洒在钟离珩妖媚的侧脸上泛起一层光晕,可眼神却流露出无尽的感伤,一杯杯清酒下肚,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友友很疑惑。
“无事,你要来一杯吗?”钟离珩笑着对友友说。
“不了,我该回去了。”友友确实该回去了,不然楚洵要着急了。
“你,唉,算了吧~”钟离珩欲言又止。
友友最讨厌别人说话说一半了,这么吊人胃口可不好!
“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友友本来都站起来要走了,可听了钟离珩没有说完的话,又坐了下来。
“母后病了。”钟离珩终于说了出来。
友友心想,母后?不就是无启国皇后?她病了有御医啊?钟离珩为什么这么伤心,难道御医也治不了吗?
“御医怎么说?”
“御医束手无策,真可笑,全国最好的大夫都在这了,可却每一个人有办法!”钟离珩说完,重重的将酒杯放在桌子上。
“没有人能医治吗?什么病啊?”
“不知道什么病,太医说只有医绝圣手能救母后,我已经发了找他的消息,可医绝圣手行踪不定,什么时候能找到他还不一定,不知道母后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酒杯中都泛着苦涩。
“医绝圣手!”友友可太认识了,自己的毒全靠他,这么烈的毒他都有办法,那皇后的病一定没问题!
“对,医绝圣手,你是不是也觉得很难找到~”
“我能找到他!”楚洵突然过来了。
“你怎么来了?”
“你能找到?”
友友和钟离珩异口同声道。
“我见你这么久不回来,怕你迷路了。”楚洵温柔的看着友友解释。
这个眼神让钟离珩更觉得心痛。
跟友友解释完,楚洵又和钟离珩说自己能找到医绝圣手。
“好!如果你能找到医绝圣手,你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钟离珩心中燃起了希望。
“条件嘛,之后再说,给我三天时间。”
楚洵很清楚古芔那家伙喜欢什么,只要自己找他,一定能找到,可能都不需要三天。
两个人达成了协议,便回了大殿继续参加今晚的宴会。
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晚宴办的滴水不漏,觥筹交错中到了尾声,各自回了各自的地方。
夜幕四合,天上繁星点点,窗外那无尽的黑暗里,月儿也散发着迷人的光芒,璀璨夺目,令人眼花缭乱。
天地相连,星光和灯影交错难辨,耀人眼目。
晚风轻拂,窗外的树木随风婆娑,柔风吹动垂坠的落地窗帘,掀起飘逸的一角,猎猎作响,清风徐来,令人心神俱醉。
空旷而深长的走廊里,几个带罩的灯盏挂在头顶低矮的天花板上,发出昏黄的幽光,映照着阴冷的地面,将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父皇,我想等母后病好了再去大越国可以吗?”钟离墨晚宴结束后并没有回寝宫,而是来找钟秉天求情。
钟秉天明白钟离墨这孩子孝顺,从小跟着皇后长大,感情颇深。如今皇后病入膏肓,离墨自然不想走了,可大越国使者都到了,真令人头大。
“明日你去问一下大越国使者,若他们同意多等几日,你就多留几日。”钟秉天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多谢父皇!”钟离墨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很快就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