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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抿唇,开口道,“酒店里也没有监控,在酒店里,他才跑不掉。”
“李俊!”看着他,我有些怒了,拧眉看着他,开口道,“你还是不想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吗?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你要面料着一辈子的牢狱之灾,是,你是不在乎,但是你考虑过你的父母吗?他们已经因为你无端遭受了十年的唾弃,如今还要因为你牵连一辈子吗?”
他低头,双手紧紧捏在一起,抽了口气道,“只要我不好受,郝坤就不会太为难我父母。”
我冷笑,看着他,“你真的太天真了,是,你现在在牢里,可以承受非人的折磨,觉得自己什么都可以面对,可你想过你的父母吗?因为你,他们前面的十年不得安生,不但不能像别的父母一般看着自己的孩子成龙成凤,还要遭受别人的骚扰和异样的目光,一天太平日子没过过,好不容易把你盼出来了,原本以为接下来的日子,你们一家人能好好的平静的过日子,结果呢?他们为了你,把棺材本都拿出来给你做生意了,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一点希望,接下来期待着可以好好过日子了,结果你呢?因为十年前的那件不明不白的事,你要被牵扯一辈子。”
微微抽了口气,我看着他,继续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母亲做手术的钱是我拿给叔叔的,三十万,你如果真做好了准备在牢里呆一辈子,你觉得你爸妈会经营海鲜市场?他们做了一辈子的农民,除了会做点苦力,经商根本不会,你一旦坐牢,海鲜店肯定过不了多久就黄了,海鲜店一旦没了,他们辛辛苦苦存了十年的钱不但没赚到,反而原本存的钱会被打水漂不说,最后他们还会欠一笔巨款,李俊,你不但没能尽孝,你还拖累了他们,让他们为你的错误和仁慈买单。”
他脸色惨白,一时间说不出话,满脸的愧疚和无奈。
看他这样,我继续开口道,“李俊,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把当年的事情说清楚,但请你为叔叔阿姨想一想,他们生为父母,这一生求的不过就是子女安康,能好好的安详晚年而已。”
说完这些,我便没有再继续多说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其他的就是他的决定和选择了。
见我沉默,他张了张口,一时间似乎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沉默了一会之后,他看向我开口道,“当年的事确实另有隐情。”
见他愿意开口,我不由松了口气,看着他道,“郝文的死,不是你直接造成的?”
他愣了愣,迟钝了几秒,显然,是被我说中了。
他微微点头,开口道,“当年的事,有些复杂,唐蕾,如果从新翻起来查,只会牵连跟多的人进来,反而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听着他的话,我微微蹙眉,沉默了片刻道,“和潘家兄妹有关?”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看着我道,“唐蕾,如果当年的事情被从新翻出来,是不是意味着所有的一切都要从新来过?”
我点头,“是,如果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你所遭受的冤屈自然是要被平反的。”
他抿唇,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许久之后,他看着我道,“唐蕾,我想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