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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时候,我一直缠着他问顾知寅的事,没注意到他身上有伤,如今仔细一想,便察觉不对,他在梧桐苑被埋,差点丧命,怎么可能分毫不伤?
又忙着去码头救我,如此折腾,他也不是铁人,我是真粗心,竟是半点没发现他受伤了。
想到这里,我连忙出了浴室,进了卧室,卧室里顾左城已经擦干头发,正在找什么,听到动静,他一边找一边道,“忙完了?”
我没理会他,走到他身后道,“你在找这个?”
他顿了一下,回头朝着我看了过来,见我手里提着药箱,他微微笑了笑道,“怎么把药箱拿过来了?你受伤了?”
看着他这幅样子,我气得不行,都这个时候还装若无其事,我将药箱放下,拉着他坐到贵妃椅上。
“怎么了?”
“好好坐着!”懒得和他废话,我强行让他做好,没好气道,“你是想让你身上的伤腐烂了都不处理吗?”
见我看着他,他笑了笑,试图蒙混过去,“什么伤?我……。”
我不理他,粗鲁的将他身上的睡袍扯掉,他肩膀上和腰间的擦伤都露了出来,大概是刚被他冲洗过,污血没了,但赫然出现的伤口和隐隐外冒的血迹依旧刺目得很。
被我就这样拆穿,他微微顿了一下,有些无奈,想试图说点什么让我不用担心,但此时我不想他听他说什么。
默默拿着药箱走到他身后,给他处理伤口,是,确实都是些不致命的伤,小得很,可即便如此,我看着还是心疼。
他一字不提,就这么打算蒙混过去,无非就是不想让我担心,可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心疼。
消炎的药水涂抹在他的伤口上,他一声不吭,可微微颤抖的皮肤还是足以说明,很疼。
气氛沉默了下来,我不想说话,是怕一开口声音就哽咽,至于他为什么不开口,我不想多猜。
处理好伤口,我收好药箱,他坐在贵妃椅上,一双黑眸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不理会他,将药箱放好后,走到他身边,见我看着他,他眉心上扬,“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受伤的,只是……。”
“怕我担心。”替他说完他的话,我抿着嘴巴,朝着他嘴巴里塞了颗糖果,道,“我妈说,疼的时候吃颗糖就不疼了。”
他有些愣愣的,嘴巴里喊着糖果,回味了一下,随后一双黑眸看着我,情感太复杂,我没去探究,我求的,不过就是他好好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说完,我便不想再理他了,我生气的不是他受伤不告诉我,而是我自己,这一路回到家,他伤了我居然半点都没发现。
见我沉默着不愿意说话,他浅笑着走到我身边,看着我道,“还在生气?要不你打我一顿?出出气?”
我抬眸看他,男人剑眉星目,好看得紧,此时笑意盈盈的看着我,我那里还能生气啊,无声的叹了口气,开口道,“还疼吗?”
见我不气了,他摇头浅笑,“不疼了,很甜。”后者说的是糖也不是糖。
见他这样,我也不忍心责怪他,道,“你躺着休息一会,要是不好躺着,那就侧身睡,伤口我涂了药,等晚一点,你睡醒了我再给你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