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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几人,也是很激动的看向梅娘。
梅娘见阮家人的反应,当即也意识到这位老道士可能不简单,就仔细想了想道:“那位老道士穿着灰色的道士袍,五十左右的年纪,黑黑的胡子一直长到胸口,人不高不瘦,看着普通,却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哦,对了,那老道士的眉心有一颗米粒大小的黑痣。”
阮霄和吕氏都激动的点头,看着彼此:“是了!是了!就是他!”
这个老道士就是十几年前给他们闺女算过卦的那人。
“那位道长他现在还在你说的寺庙里吗?”阮霄问。
梅娘摇头:“不,他已经离开了,去了哪我也不知。”
阮霄眼露失望,叹了口气道:“那位道长是位高人啊!十几年前,阮某曾与道长见过一次,哎!”
他说着就看了柳澈一眼。
老道长的事情,阮霄并没有给柳澈说过,所以柳澈断不会胆大到,拿这事儿来骗他。
若是以前,阮霄不会信这些,可一听他闺女必须在十八岁之前成亲的事儿,是当年的老道长也亲口说了的,阮霄就信了。
毕竟那位老道士在十几年前也给他闺女算过一卦,说她必定会在十八岁之前经历生死,之后苦尽甘来。
如今他闺女也的确经历了生死,痴傻之症好了,日子一天比一天好。
老道长的确是个高人,为了女儿日后的健康幸福着想,高人的话他还是要听的。
所以,他还真的要嫁女儿了!
说好的一年以后的,这么快就提前了,这都五月了,梅娘看的日子是六月初五,也就是说,他们只有一个月零三天的准备时间。
见阮霄一直盯着柳澈看,吕氏知道他又在纠结了,忍不住笑道:“这是阿澈和宁儿的缘分,虽然时间急了些,不过只要我们好好张罗张罗,该准备的还是能准备好的。相公,为了宁儿着想,你就别纠结了!”
阮俊也说道:“柳大哥十三岁从军经历无数苦难,大姐自小痴傻,遭人白眼,也是苦难多多,他们两个不就是多灾多难吗?好不容易在一起了,早点儿成亲也是好的,说不定成亲后日子会比现在更幸福呢!”
这会儿阮俊完全忘了宋明烨让他跟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叮嘱了,心里就想着大姐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阮书也点头:“柳大哥和大姐早点儿成亲,爹和娘也能早点儿抱上小外孙!”
这话儿说到阮霄的心坎上了,一想到软萌萌的小外孙女,阮霄心底就乐呵呵的。
不过面上却还是装着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行了!行了!我是不明事理的人吗?六月初五就六月初五。不过,柳澈,你给我听好了,成亲之前,必须给我把房子盖起来。”
他闺女为阮家盖了这么大的新房子,都还没来得及搬进去住呢,就要嫁人了!
柳澈家的房子只是茅草屋,这换做是以前,只要儿女幸福,他不会计较那么多。可现在,他就是舍不得女儿住茅草屋,就想让她住好的房子。
柳澈理解阮霄的心情,毫不迟疑的点头:“霄叔放心,成亲之前,房子一定能盖好。”
……
日子就这么定下来了,六月初五,和阮宁的生日相差一天,就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够他们准备。
柳澈当天回家之后,立刻去房间取出一个木盒子,里面装的是他的全部财产,他取出两张银票放在身上,用来买地起房、置办成亲需要用的东西,其余全装在盒子里,亲手送去了阮家,当着阮霄和吕氏几人的面,交给了阮宁。
见盒子里竟然装有五百两的银票,还有二十两的碎银子,阮霄看向柳澈:“你小子抢劫了,哪来这么多银子?当个小兵能有这么多银子吗?”
柳澈神色淡定的解释:“前些日子我在云海山挖到了一棵五十年份的野山参,卖了一笔银子,我从军十年所得的军饷,一文未用,全部加起来,正好有这么多。我取了一些放在身上,用来盖房子买地。”
他把那两张银票取出来给阮霄看一眼。
阮霄眼角直抽,这小子,怕是早有准备的。
阮宁看向柳澈,心里明白压根没有什么野山参和军饷,这些银子对于柳澈来说,只是牛毛一角而已,只是他怕吓着她爹娘,所一次才拿出这么一些来忽悠人。
接了木盒子,阮宁拿出自己画好的房子设计图给柳澈,见此,阮霄几人都没说什么。
接了设计图,柳澈说了几句就离开阮家,直接去村长家找杨新,让杨新帮他盖房子,多找一些人,用最快的速度把房子盖起来。
杨新看了设计图,激动了好半天,拍着胸脯应下了。
下午去镇上之前,柳澈来找阮宁,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买的,阮宁想了想道:“我需要一些信鸽。”
柳澈闻言愣了下,随即也没怎么问,欣然应下了。
翌日。
柳澈当真给阮宁买来了二十只信鸽,这信鸽看着与普通的信鸽不同,似乎是早就经历过训练的一样。
除了鸽子,柳澈还准备了杂粮给鸽子当主食。
阮宁在新房的后院选了一个位置喂养鸽子,用绳网遮挡着,以防鸽子飞走。
这日午后,天空下起了大雨,一直持续到半夜才停下,田里都涨了水。
一早,阮宁就拉着大黄牛去把家里的田给犁了,没多久,就满身泥水的拉着牛车回家,而大黄牛则躺在牛车上,跟死鱼一般。
阮霄几人见此,都无语了!
怕阮宁累着自己,想让她休息,可阮宁不愿意休息,把牛拉回来之后,就带上阮俊阮书吕氏几人去田里移秧。
身子还未大好的阮霄和鲁尔就留在家里做饭。
阮霄看着灶房,十分厌弃自己现在的懦弱身体,若是他和以前一样健壮,就能做那些体力活了,哪轮得着妻女那般劳累啊!
移秧过后的第二天,阮宁被吕氏带着去县上买做嫁衣的布料,母女二人的容貌太过出色,阮宁虽然不怕,不过避免麻烦,还是和吕氏一起戴了白色的面巾遮挡容颜。
买好了布料和针线,阮宁二人从布庄走出来,一抬眼正好看到不远处有辆熟悉的马车,而在马车旁边的药铺门口,有两个熟悉的身影在互相交谈。
“是明烨!他怎么回来了?他旁边的那位……不是上次来找你的公孙公子吗?”吕氏正想拉着阮宁去和宋明烨二人打个招呼,不想,从药铺里面,走出来了一位老人,看到那位老人的瞬间,吕氏美眸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