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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和阮家挨得近,阮家这边的动静,早就已经传到了柳家这边,只是阮宁正在给星月洗屁屁,没有及时过去。
柳澈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阮宁已经给星月洗好了小屁屁,将星月放在凉席上,端着盆走出去。
抬眼看到柳澈,阮宁浅笑:“你回来了!”
她走过去道:“星月和星辰在屋里,你先去看着他们,我把水端去倒进菜园子。”
柳澈道:“我去倒水吧!”
阮宁摇头:“不用。”
说着就端着星月洗屁屁的水径自朝菜园子走去。
柳澈见此便进了屋,一进去就看见星月已经爬出了凉席,正扒着一张桌子往上爬。
那桌子上方,摆放着一盘枇杷。
小丫头这是嘴馋了。
柳澈笑着走进来,一把抱住星月。
看到柳澈,星月很兴奋。
“咿呀!咿呀!”
依旧不会喊爹。
一旁草席上的星辰,看到柳澈,清冷的眸子一亮,爬过来扒着柳澈的腿往上爬。
“咿呀!”
同样也不会喊爹,但他和星月一样,也想让爹爹抱抱。
柳澈弯身将他抱起,星月挣扎着,用手指着桌上的枇杷。
想吃。
“爹爹给你剥皮。”柳澈把两个孩子放到草席上,正要去拿枇杷。
阮宁把盆放好,洗完手走进来,见此阻止道:“别给星月这个小馋猫吃枇杷了,今日她已经吃了很多了。”
“这丫头今日长本事了,趁着我去方便的时候,自个儿想方设法的爬去灶房偷吃枇杷。”
当时枇杷装在篮子里,放在地上,位置很矮,星月很轻易的就拿到了。
阮宁端起枇杷,在星月的眼前晃了晃,然后收走:“偷吃也就算了,还皮也不剥,两颗两颗的往嘴里塞,嘴那么小,吞都吞不下去,差点噎着自己。”
“最后虽然没噎着自己,却因为吃多了枇杷,拉肚子了,差点弄了我一身!”
柳澈:“我女儿这么虎?”
阮宁把枇杷拿去灶房放到很高的位置上,才走回来道:“你女儿不但虎,还会打人呢,昨日立春给了星辰一个弹弓,星月非要去抢,抢不到就一拳打在星辰的眼窝子上,还在星辰的右手上咬了一口。”
“幸好当时星月没有神力,否则......”
柳澈:“......”
他看了星月一眼。
此刻的星月,因为吃不到枇杷了,肉呼呼的小脸委屈巴巴的皱在了一起,一副随时会大哭特哭的模样。
她用水汪汪的双眼看着阮宁:“娘~,咯咯……”
柳澈:“星月会喊哥哥了?”
阮宁:“不,你听错了,她说她要吃果果,不是哥哥。”
柳澈:“……”
真没听出来。
“叠蝶,呀呀!”星辰伸出自己的右手给柳澈看。
柳澈:“儿子,你也想吃果果?”
阮宁:“不,儿子是在喊爹爹,跟你告状,妹妹咬他的手了,疼,让你吹吹。”
柳澈:“……娘子,你是怎么听出来的?”
阮宁:“婴语,其实很好懂的,你多听听,就听明白了。”
柳澈:“……哦。”
他弯身抱起星辰,看了他的小右手,右手大拇指上的牙印因为很深,现在都还有痕迹,柳澈心疼的给他吹了吹。
吹完,柳澈就教育星月:“哥哥宠你,让着你,你可不能再这么淘气,咬哥哥……”
星月:“……呀呀呀呀!”不听,不听,我要吃果果。
柳澈没听懂,懒得理她,对阮宁道:“阿书回来了,平安无事,我们在回来的路上,遇上了公孙锦,他有点倒霉,遇上了一些麻烦事……”
柳澈给阮宁说了巫山寨的事情还有公孙锦的事情。
阮宁闻言哦了声,道:“说起来,我已经许久未曾见到金玲了。”
自从孩子们的满月酒过后,金玲就再也没有来过杨柳村。
“以后有时间,我想去看看她。”
“只是看一眼金玲而已,公孙锦的事情,我们不主动参合,让他自己解决,若他需要我们,就再帮助他。”
柳澈点头:“嗯。爹呢?”
阮宁道:“公爹和我爹去农庄了,两人每天都在为地里的事儿操心,一刻都不愿闲着。”
“知道你们会回来,我已经提前准备食材,一会儿拿去我娘那边做,在他们那边吃饭。”
娘家离得近,夫君和公爹都很开明,她随时都能带着儿女回家。
真好。
柳澈喝了一杯茶,与阮宁说了会话后,这才抱着两个孩子,提着两篮子的食材,去了阮家那边。
吕氏已经请人去农庄通知阮霄了,这会儿正在琢磨晚上该做些什么好吃的给儿子补补,就见阮宁二人抱着孩子提着食材过来了。
“娘,今晚我来做菜。”
吕氏也没意见:“好好好,你的厨艺是最好的,你怎么安排,我们就怎么做。”
“阿书呢?”
“去陪老爷子和老太太了。”
阮宁闻言让柳澈带着孩子去二老那边坐坐,自己则和吕氏在这边做菜。
夕阳西下。
晚饭做好的时候,赶着马车去通知阮霄的阮长山回来了,还带回了阮霄,不过柳大朗没跟着回来,农庄那边有点事情还需要有人盯着。
看到阮书,阮霄高兴不已,直接扑过去给了阮书一个大熊抱,热情得不得了。
阮书有些难以适应,几个月不见,他爹这性子,越发像个孩子了。
丝毫没有以前的沉稳。
果然,有了爹娘和哥哥们的爹是不一样的。
阮霄抱住阮书后,还使劲的往上提,把人抱离地面。
满意点头:“嗯,我儿长重了不少。”
放下阮书,阮霄和他比了比身高:“个子也长高了,有你姐高了。”
又看了看阮书的眉眼和气质:“我儿真俊美,十里八乡独一无二啊!”
老爷子走了过去,一拐杖甩在阮霄的屁股上:“死开,阿书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秀才老爷,你动手动脚的做啥?有辱斯文!”
“爹,你好意思说我,我都是当外公的人了,您老还不是总打我屁股!”
老爷子挑眉:“怎么?爹打不得了?”
阮霄赶忙道:“打得,打得,您老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但你得省着点力气,别累着了自己。”
当晚,二老都在阮霄家这边吃饭,开饭之前,柳澈去把李大夫也接了过来。
得知今晚是阮宁亲自下厨做大餐,李大夫还把自己珍藏了许久的好酒给挖了出来,和阮霄等人喝了个畅快,就连一向滴酒不沾的阮书,也跟着老爷子学着品尝了一小杯酒。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断。
饭后,李大夫醉酒,便留在阮霄家这边休息,二老则自个回了家,柳澈和阮宁也抱着孩子回去,阮书亲自送他们到门口。
“大姐,明日你得空吗?我想去找你说说话。”阮书忽然道。
阮宁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家二弟是想跟他说她和柳澈的事情,便点头:“我有空,你可以随时过来。”
她要在医馆坐诊,还要照看孩子,基本上都不会出门,除非有要紧事。
阮书嗯了声,目送阮宁一家四口走远,这才转身回堂屋,才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醉醺醺的阮霄捧着吕氏的脸傻笑:“媳妇,阿书长得越发像你了,哦,不,他长得比你还好看。”
阮书:“……”
吕氏脸黑:“你嫌我丑?”
阮霄亲了她一下:“媳妇,我冤枉啊,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美的,是不老女神。”
吕氏:“可是你刚才明明说阿书比我美。”
阮霄继续捧着她的脸:“他是我们的儿子,继承了我们身上所有的优点,比你美很正常呀!”
夫妻二人一人一句,不知要说到什么时候去,丝毫没注意到门口的阮书。
阮书无奈浅笑,默默转身去浴室洗漱,回屋休息,把空间留给他爹娘,不去打扰他们恩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