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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言,都明了了,便不再多问,而是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蛋糕上。
阮宁和柳澈分别抱着星月和星辰,握着他们的小手,手持一把木刀,在两个蛋糕上,划下第一刀。
之后,便让水千雅、宋明烨、宋明辉、阮俊等人来分蛋糕。
他们将蛋糕切成小块,放入提前准备好的小盘子里,一人一小盘。
吕洪凯带着杜荣一家坐在屋子里,透过打开的大门看着院子里给他们介绍星月和星辰。
“那两个孩子,就是宁丫头的儿子和女儿,两人是龙凤胎,大的是哥哥,小的是妹妹,性格都很调皮。”
杜兵的两个儿子,一个十二岁,一个十岁,吕洪凯本想让这两人也过去跟着分蛋糕,但两个孩子初次来到陌生的地方,很是害羞,便没有过去。
半会儿之后,阮宁和吕氏、大伯母亲自端着几盘蛋糕过来了,分给了杜荣等人。
尝了一口,杜荣便两眼发光:“好吃,软绵绵的,又甜而不腻,我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糕点。”
杜兵几人也跟着尝了一口,随即也是赞叹无比。
吕氏道:“好吃就多吃点,吃完我再去给你们端,蛋糕还有很多。”
杜荣摆手:“不用,不用,一块足矣。”
今天在场的有这么多人,这些蛋糕如此美味,只怕是不够分,他们可不能吃太多了。
这边,老太太等人也都尝到了蛋糕的美味,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
老太太、老爷子、李大夫、葛老几人一人端着一碟子蛋糕走过来,同吕洪凯等人一起品尝,并在吕洪凯的介绍下,与杜荣一家彼此认识认识。
初次来到柳家,杜荣一家原本很是拘谨的,生怕做错什么,惹人不快,可经过短时间的相处之后,杜荣一家这才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很好相处,尤其是阮家二老,更是不拘小节,说话也很随和。
杜荣几人的心一下子全都放松了下来。
杜兵的那两个儿子,直接被阮俊拉着去了孩子堆里,有说有笑的,一边吃蛋糕,一边互相自我介绍。
柳族的那些客人里,每家都只来了一两个人,有一大半人都没有带孩子过来,这些人得到了蛋糕之后,都只是品了一小口,尝尝味道,然后就不吃了,要把蛋糕留着带回家去给家里的孩子们吃。
许久之后,天色逐渐暗淡下来,宾客尽欢而散,
阮俊和阮千同因为明日要读书,所以今晚得回书院,与宋鹏飞等人同路,走之前,阮俊对杜兵的两个儿子说道:“杜勇,杜远,我们已经互相认识了,那今后就是朋友了,日后得多来往,增进友情。等我下次从书院回来,我给你们带好玩的。”
阮俊平日看着憨憨的,可关键时候,还是很懂人情世故的,他大姐说了,荣爷爷一家初来他们家,会很紧张很害怕,他得表现友好,给他们最好的关怀,让他们感受到温暖。
所以,阮俊照做了。
就算他大姐不说,他也会对杜勇和杜远好的,毕竟按照辈分来说,他是长辈。
可惜啊!又是两个侄子,不是弟弟。
他在同辈中,依旧是老幺!
阮俊等人离开的时候,宋明烨也跟着走了,水千雅却留了下来,就住在柳家这边,她现在是柳家的义女,过几日宋家就要来提亲了,这几日,她得在柳家等着宋明烨过来,不能一直跟着宋明烨四处奔走。
人群散去后,院子里一下子变得空旷无比。
星月和星辰因为白日只顾着玩,没有睡午觉,在吃完蛋糕后,两个小家伙就不受控制的趴在桌上睡着了,此刻已经洗漱干净,换了衣服,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屋里,阮霄和吕氏、吕洪凯和杜荣一家都还未走,此刻,他们全聚在一起,一边品茶一边聊天。
阮宁简单的给吕洪凯等人说了杜荣一家的情况,得知公孙家居然出了那样的事情,吕洪凯等人都很吃惊,随即庆幸不已。
吕洪凯道:“还好杜老兄你们一家都没事。这今后,你们一家便是自由身了,可有什么打算?”
杜荣笑着道:“我们从未种过地,这些年来做的都是下人的活,我年纪大了,做不了多少事了,杜兵识字又不多,去外面还真不好找活干。幸好宁丫头请百晓门在镇上找了一家小院,借给我们银钱帮我们买了下来,日后我们都会住在槐花镇上。至于活路,宁丫头也帮我们安排好了,让我们在阮家农庄做活。”
他看向阮霄:“这日后,你就是我们的东家了。”
他们所住的院子,距离阮家农庄很近。
阮霄连忙摆手:“什么东家不东家的,这可舍不得,荣叔,您是长辈......”
杜荣道:“阮东家,你听我说,我与你的岳父虽是朋友,但一码事归一码事,在做活这方面,我们得按规矩来,东家便是东家,不能因为我们两家的关系好,就能坏了规矩。”
他继续道:“宁丫头帮助我们脱离了苦海,恢复了自由之身,又为我们安排了活路做,我们感激不尽。不过日后的路,我们得自己走,不能总是依赖你们,所以,在农庄干活的时候,请东家可以对我们一视同仁。”
杜兵带着妻子和两个儿子,跟着杜荣一起站起来,对着吕洪凯等人行了感激之礼。
今后,他们会自力更生,买院子的银钱,他们也会赚来还给阮宁。
杜荣一家都如此了,吕洪凯等人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吕洪凯对阮霄道:“就听你荣叔的吧,一视同仁。”
阮霄点头:“好,我明白了。”
又聊了一会儿之后,杜荣一家跟随吕洪凯去了吕家那边,今晚暂时在吕家歇息,明日再回镇上。
翌日一早。
杜荣一家告辞离开,先回镇上的院子安顿下来,之后再去农庄。
眨眼便到了八月初三。
宋鹏飞同宋明烨带着媒婆前来柳家提亲。
柳大朗等人早有准备,此刻也并不感到惊讶,倒是村里人,看到宋家带着媒人去了柳家,一个个都十分好奇,忍不住八卦起来。
“前些日子见柳大朗收水姑娘为义女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现在总算明白了,感情是为了方便宋家来提亲啊!”
“水姑娘没有父母亲人吗?为何要认柳大朗为义父?”
“这个我知道,我听说了,这位水姑娘是阮宁在外认识的朋友,家里遭逢大难,亲人都去世了,只剩下她孤苦一人。”
“成亲之事事关重大,就算两人两情相悦,那也得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否则是要遭人诟病的。”
“水姑娘也真够幸运的,能被宋大少爷如此杰出的男子看上,这以后吃穿不愁了呀!”
“唉!宋大少爷怎么没有看上我闺女呢?我闺女也是村里的一枝花呀!”
“你闺女?一边去吧,真是笑死人了,人家水姑娘虽然无父无母,却有阮宁做依靠,你能和阮宁比吗?人家水姑娘美若天仙,这容貌比城里的大家闺秀都要漂亮,还会做那种美味的蛋糕,你闺女如何跟人家比,别自取其辱了。”
“......”
村里的妇人们在争吵的时候,柳家这边,宋鹏飞命人将一箱又一箱的提亲礼搬下了马车,直接说明来意后,便让媒婆直接进入主题,对提亲之事特别积极,仿佛不是在为自家儿子提亲,而是为自己。
柳大朗等人几乎都说不上话,半会儿的功夫,提亲的事情就定下了,双方互相交换了庚帖。
等宋鹏飞拿着庚帖走了,柳大朗抹了一把汗感叹了句:“宋老爷不愧是生意人,这嘴巴真能说。”